…我错了……”
“你去了哪里?在谁的床上睡的?”
视线中的佣人动了一下,他的心随之颤动,所幸佣人只是走到了旁边去浇花,他松了口气,咬住后槽牙:“这是我的私事,请你不要再问了……但我保证,我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
明洲怒从心头起,拔出振动棒,将自己早已硬挺的性器重重插进去。
“呃……”唐自清咬住自己的手背,强忍住喉咙里的呻吟。
“私事?你是我的人,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明洲面若寒霜,直勾勾盯着他的侧脸。
唐自清侧头看着他,手背被咬出了牙印,正往外渗血。他断断续续地低声道:“明总……我们……只是交易关系。”
“我违反了协议,你要断就断……钱我会想办法还给你……”
这句话彻底惹怒了明洲,他大力地肏着唐自清,大手箍着对方纤细的后颈,阴沉沉地问:“你想跑?”
唐自清的精神开始涣散,被肏得说不出话来。
可他猜到明洲不会让他离开了,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感受,也许是知道不用还钱后的放松,也许是别的什么情绪。
他中途晕了过去,醒来时人在医院,脑袋又沉又痛,摸了下额头才知道自己是发烧了。左手打着吊瓶,右手裹着纱布,后穴也疼得厉害,浑身上下酸胀无力。
“你去叫医生。”这似乎是林许安的声音。
他缓缓睁开眼睛,眼前的事物一开始模糊不清,只能看到一个模糊的人影走出去,缓慢移动视线,四周景象随之渐渐清晰。
林许安担忧地望着他,语气里却有些愠怒:“明洲真不是个东西,你受苦了。”
唐自清眨眨眼,想开口说话,却发现声音沙哑难听:“我没事。”
很快,柏麟带着医生和护士走了进来,医生查看了下他的情况,“没什么大碍,好好休息两天就可以出院了。”
柏麟骂了几句明洲,摸了下他的额头:“不怎么烫了,上午的时候额头烫得简直能煎鸡蛋了。”
唐自清头晕得厉害,闭上眼睛问:“明洲呢?”
柏麟哼了一声:“去公司了。”
“真是一点都不怜香惜玉,就算……也不能这样啊!”柏麟低声骂着。
片刻后,林许安拍了下柏麟的肩膀,对他“嘘”了一声,“他睡着了,我们出去吧。”
走出病房,林许安轻轻踢了下站在门边的明洲,轻声问:“你怎么回事?”
明洲透过窗户看着病床上沉睡的唐自清,走到外面点燃一根烟,看着远处低声说:“他昨夜没回来,我问他去了哪里,他说这是他的私事,还说我们只是交易关系。”
“对啊。”
“没错啊。”
两个人异口同声。
明洲:……
林许安补充一句:“他确实没有义务告诉你。”
柏麟也补充道:“确实,合同上也没有这一条。”
林许安倏地看向柏麟:“什么合同?你怎么知道?”
柏麟闭口不言,被盯了好一会才干笑两声,给他解释了一番:“明洲让我写的,我是无辜的。”
“你们闭嘴。”明洲有些头疼。
“所以你因为这个就生气了?”林许安问他。
明洲沉默片刻后点头。
两个人对视一眼,互相在对方的眼里看出了些什么,他们心照不宣地笑了下。柏麟性子急,立刻暗示:“你仔细想想,你对他是不是……”
“明洲你回去看着他吧,我突然想起来还有点事要和柏麟商量一下。”
明洲莫名其妙地看了他们一眼,掐灭了烟进了医院。
“为什么不让我说?”柏麟不懂。
林许安揽住他的肩膀,两个人往停车场的方向走,“你现在告诉他,他肯定不理解,你得让他自己想明白。”
“可万一那个人回来了……”
“看他们的缘分咯。”
缘分像颗种子,好种子有朝一日终会破土而出,坏种子就算倾尽心血也不能让它起死回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