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兰托着穆尔的臀,下身耸动的快出残影,每一下龟头都破开硬成一团混合着叶片碎片的芦荟果肉,把被撑的滚圆的孕腔整个顶到移位。
穆尔四肢都死死的缠在他身上,脊背磨蹭着玻璃花房的玻璃墙壁,被插的上上下下,把之前被林贴上遮挡视线的旧报纸都磨的掉落。
阿兰承担了穆尔绝大部分的体重,却毫不费力似的,还犹有余力的次次将他微微抛空,再趁着穆尔因重力下落的那一刻,同时挺腰,深深地贯穿他身体的尽头。
穆尔头颅靠在他颈侧,被深插的翻着白眼,不断发出尖利的难忍的破碎高吟,舌头吐在唇边,来不及吞咽的口水把阿兰的肩膀弄湿,哪怕弓着腰,凸出的浑圆肚子也能顶到阿兰的小腹。阿兰上前一步,把他更紧的压上墙壁,穆尔整个人被迫直起腰挺起胸膛夹在墙壁和阿兰中间,凸起的小腹被残忍的越压越扁,他抓住阿兰的长发,可也不敢用力,只能紧紧咬住自己的唇瓣,皱眉断断续续的呜咽,
到后来这呜咽演变为哽咽,他终于再也承受不住的崩溃大哭,抱着阿兰哭喊出声:“阿兰!温柔一点,求求你,孕腔会、会坏掉……!”
他孕腔里面的芦荟果肉被大量淫水和残留的鲜血浸泡的愈发膨胀,而阿兰的龟头本身就比这个小小的孕育虫蛋的地方要大,两相夹击下,还被体位变化将孕腔挤压的变形,穆尔真的是受不住了。
“不要怕,宝贝,”阿兰温柔的安抚他,“我会治好你所有伤口,坏掉了,也会马上恢复。”
穆尔泪水涟涟的看他,小腹肌肉猛烈的收缩着,却无法缓解半点内部孕腔的不适,“坏掉了,就没法怀孕……”
阿兰微微一怔,“你想怀孕?”他温和却又为难的蹙起眉,“在赛陀怀孕会很麻烦……”
“你被‘他们’流放到这里,”穆尔说话时犹带着哭腔,“不就是为了配种?如果配种成功,是不是就可以离开这里回到帝星了?”
阿兰还压着他的身体,指腹轻柔的拭去他眼角的泪痕,笑着说:“傻瓜,你见过种马配种时只配一匹雌马的么?而且配种,是为了配出最好的基因……”
言下之意,你a+的评级可入不了他们的眼。
穆尔悄悄的把他推开一点,让自己饱受压迫的肚子能够获得片刻喘息,可又贪恋着他的温度,便又立即低头弓腰搂住他的脖子,
“是真的么……‘他们’要你配种?”
“皇室确有这个意向,我暂时不知道是哪位亲王还是贵族的提议,不过他们注定要失望了。”
穆尔听懂了,“你不想让任何人怀上你的孩子,是吗?”
阿兰沉默片刻,轻声说:“不是不想,是不能。”
穆尔低下头,脸颊贴着他的颈窝,“也是,赛陀并不是什么养育小孩的好地方,如果是单纯只为了‘配种’降生的小孩,也许对那个可怜的孩子来说还不如从没出生过……”
他能够理解,他也认为对阿兰来说,小孩确实是个累赘,哪怕不需要他亲自养育,这个孩子的存在对他来说就是一种累赘,至少对现在和不久的将来后的阿兰来说。
他更能明白一个小孩只作为工具活着的感觉,那种失力和孤独感足以摧毁任何一个心智不成熟的小孩,夜深人静时他也会不自主的回顾自己的一生,那些记忆在他脑海深处如附骨之蛆无法忘却,他每一次想起,都有清晰的脱力和麻痹的痛苦感蔓延四肢百骸。
雌父临死前嘴里咳出的混合着内脏碎片的血沫,明明是他生育抚养的小孩,却因为不是他想要的性别就被他在死亡的那一刻用滔天仇恨的血红眼睛盯视、雄父扬鞭抽的他翻倒在地时冰冷的眼神,对下属仿佛扔垃圾般随意挥挥手说“扔了吧”、小雄虫弟弟嘴角如同把玩着一个好玩的玩具般轻蔑的笑意,当着他的面无数次往他简陋的饭食里放玻璃……
从航行舰上被父亲的警卫重重推下,被白雪覆盖的垃圾星到处都是尖锐的金属残片,膝盖被划破,流了很多血,然后被垃圾星上的原住民扔进‘斗兽场’,被观看着是如何被有权有势的人豢养的比大部分住民长的还油光水滑的狗撕咬的千疮百孔……
心如死灰已经不足以形容这个小孩的麻木,他只想快点死掉,远远的逃离这个残忍的世界,就让他独自死在深夜里孤寂的黑暗,至少黑暗中不会有那些眼神、笑容,和血液……
可是就连死也是一种奢望,更多的时候他只能动弹不得的躺在斗兽场的大棚中,看着那个腆着大肚子的赤脚医生用各种叫不出名字的医疗工具在他身上到处戳刺,然后舔着嘴唇对他说:长大一点再死,现在肉太少了……
这种痛苦若非亲身经历,无人能够体会。
不需要与人诉说,只要牢牢抓紧阿兰给予他的温柔,他就可以继续支撑自己残破的人生。
从来没有被人用这么专注宠爱的眼神注视过,从来没有人亲吻过他任何一处肌肤,温柔对他来说是多么遥不可及的梦,在遇到阿兰之前他甚至以为这是童话。
和他在一起的时候,每一秒都像是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