搐不自觉想要躲避时,按住他的后脑,不让他离开。
同时,下身开始猛烈耸动,每一下都抵着海登因没有足够刺激以及脑子过于疼痛而无法放松,依旧处于闭合状态的孕腔,像要把它捅穿一般,从下到上,强硬的大力颠动,粗硕的龟头顶在闭合的缝隙,凶猛的即刻要破门而入。
“痛……阿兰……”
海登重新弯曲脊背,手覆在自己被顶的不断隆起的小腹处,难忍的皱起眉头。
阿兰充耳不闻,巨物把海登的孕囊揉搓的变形,挤压扯动到附近的脏器,引得海登在耳边开始呜呜咽咽的求饶。那求饶声既是针对他粗暴的有意折磨,也是祈求他不要真的让他再度陷入疯傻的窘境。
他愿意为阿兰奉献出他整片精神域,但至少请先与他温存片刻。
他试着再说话,喉咙里却只能发出古怪的嘶吼,阿兰听见了,他终于停止了自己的‘进食’,看向海登。
海登跨坐在他胯部,肉穴满满的含着他的肉棒,小腹肌肉微微痉挛,金色的耻毛湿漉漉的,底下的穴口一口口的嗦着肉棒的根部。他的眼眸还是血红的颜色,但阿兰知道他完全清醒正常的时候,眼珠应当也是璀璨的金色。
也许他刚才还是正常的金眸,只是被天赋掩盖,当天赋无法再维持的褪去,他便也再次陷入疯狂的血红。
阿兰定定的注视了他一会儿,倾身,额头再度贴上他的。
海登的眼神透出些微的惧怕和恳求,可到最后也只是手轻轻的握住了锁骨处晃动的星球项坠,纵容的闭上眼,勉力让自己饱受摧残的精神域再次毫不戒备的开放,放任星球项坠里照片的主人公再度进入他的精神域,开始他的噬咬、撕扯、和毫不留情的大块朵颐。
但阿兰只是用额头亲昵的贴着他的额头,没有再伸出精神触角,
这一小会儿让海登恢复的时间已经足够他从阿兰大开大合的顶弄中获取快感,再有不断溢出的微量信息素,和额头上温柔的触感——
他的孕腔被顶开一道细缝,肉棒立即蛮横的跟上,强行挤入狭窄的小空间,
龟头直上直下的戳刺,孕腔顶部与体内其它器官联结之处被重点照顾,海登的身体哆嗦起来,体内不知道哪里开始喷出温热的水,好像羊水里孕育着一根大肉棒。
他体内非常湿滑软嫩,因为太过湿滑,阿兰感觉自己无处着力,于是他操的更加用力,把自己往里狠狠顶进,塞到塞不下了还要继续塞,把可怜的已经变形的孕囊往上顶去,把身上的海登操的东倒西歪。
“噗嗤噗嗤”
肉刃冲着最深最嫩的柔软处重复顶磨,海登受不了的紧紧搂住他,两人的额头贴在一处,阿兰只需要低下头,就能一口咬住他挺立的奶尖。
他也确实这么做了。
海登高亢的叫了一声,两腿下意识的并拢,却因为被粗大的巨物插着而无法合拢,他又痛又爽的挺着胸,把奶子送到阿兰嘴边,过了一会儿,又主动挺起胸膛,把另一边奶子也送了过去。
但这些都无法真正让他满足,他低头伸出舌尖,要阿兰同他舌吻。
“我看到你和穆尔接吻,”他恢复了一部分说话的功能,说出的话语调怪异含糊不清,“你和穆尔接吻,每次都吻的很投入,可你从来没有这样吻过我。”
怪异的语调让人无法分辨他的语气,
“你喜欢穆尔吗?他没什么优点,评级不高,也不聪明,更不会为你开放精神域,哪怕开放了,他a+评级的精神域对你来说也毫无用处,还总是惹你生气……为什么还要那样吻他?”
吻的那么深情,那么专注,仿佛满心满眼都只有他一人,存在于只属于他们二人的小世界中。
不需要听他的语气,光听内容也知道他是嫉妒了,不平了。
阿兰觉得好笑,海登的精神域此刻被他破坏的动荡,所以他才会这么幼稚的像争风吃醋一样问起穆尔。
“我吻他,只是因为他喜欢我吻他,和我是否喜欢他没有关系。”他说,“我讨厌你,爸爸,但你喜欢我操你,所以我操你,这是同一个道理。”
海登睁大了眼眸。
如果早知道会得到这种回答,他绝不会问起穆尔,也不会向阿兰索吻。
他喉咙里发出沙哑的‘咕噜’的一声,听起来就像是在强忍哽咽,而后,用手撑坐起身体,膝盖夹着阿兰的腰,自己快速上下起伏起来。
“别像个小孩子一样因为这种小事难过,爸爸,”阿兰摸摸他的头,半长的潮湿的金发被他揉成了一个鸟窝,“等你恢复清醒,你又会跟我抱怨说说这些话的你比我小时候还要幼稚,有损你在我眼里的形象。”
海登不再开口,低着头上下起伏,括约肌收缩着夹弄肉棒,到最后,他趴上阿兰肩头张开血盆大口,嘴里虫化的獠牙恐怖的龇出,倏然恶狠狠咬了他一口。
阿兰轻轻“嘶”了一声,偏头去看肩膀的伤口,
一圈参差不齐的浅浅的牙印,周围涂满了透明的口水,海登握着星球项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