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将入冬,整个赛陀的气温都不高,可医务室内的空气是如此燥热,连体温偏凉的阿兰呼吸间都是灼热的气息。
眼前的穆尔正以一个非常淫荡的姿势坐在医疗床上——两手在背后撑着床铺,高高挺着胸,大大岔开着双腿,巧克力色的腿根泛着诱人光泽,向阿兰袒露其间隐秘的肉穴。
因为寒冷和紧张,两颗果冻一样的乳头早就激凸,乳尖在冷空气中迎风招展,紧实的腹肌也不断收缩,连带着股间的穴。
阿兰一想到穆尔巧克力色的大腿根流淌混浊白液的景象,就觉得……血液沸腾。
他并不知道穆尔为什么突然主动向他求欢——即便穆尔对他的态度变化一直在他的掌控之中,他也确实总是有意无意的引导暗示穆尔,却也觉得他这么干脆冲动的向他求欢有些出乎意料——也许是他突然的亲吻给了他他在向他求欢的错觉?但这些都不重要了,两个不同性别的人追寻快乐,这很正常,尤其是穆尔的身体还那么漂亮可爱。
由于不会有信息素的刺激,阿兰很认真的开拓穆尔的身体,他的身体依旧紧窒,但同时也很僵硬放不开,可阿兰有特殊的技巧——只需要一个毫不费力的轻柔的吻,舌尖轻叩他的牙关,穆尔就会为他张嘴,而后顺从的打开身体。
他按着穆尔的腿根,强迫这个骨架坚硬的男人穿着长筒军靴摆出大腿平摊的姿势,无处安放的修长小腿因疼痛而紧绷着垂下床榻,仿佛已经被操到无力承受。
阿兰跪坐在穆尔大开的两腿间,用四指撑开他的穴,缓缓送进自己圆钝粗硕的龟头。
那么大的龟头,推开周围的嫩肉毫不留情的往里挤入,四周一圈褶皱被拉扯的发白,臀部肌肉也颤抖起来,穆尔紧皱着眉,握住阿兰的手臂,另一手用手肘撑起自己的身体,仰头艰难的向他索吻。
阿兰被夹的寸步难行,便配合的低头吻他,他的吻技高超,舌尖深入穆尔的口腔,几乎能够舔到他的喉咙。
上边深喉,下面蛮入,穆尔颤着身子,身心都要被贯穿。
阿兰一边进入一边顶弄——事实证明他的认真开拓毫无用处,他依旧进入的很艰难。勉强包裹着他的软肉很快就被强行驯服,而穆尔却很痛的样子,脸色发白,额角滴落冷汗,强自忍耐着。
硕大的龟头抵到孕腔入口时被无理的拦截,肠道被满满的塞的胀痛,再也吃不下更多一截肉柱了。
“很痛?”阿兰轻声问他,温柔的抚摸他额角汗湿的发,再摸摸他的小腹,那边也是汗湿的冰凉,便轻轻的替他揉揉,将自己的形状按揉出明显的凸起。
腹部肌肉微微痉挛,穆尔难受的仰起脖子张嘴,阿兰就亲吻他,深入的吻他,吮吸他的舌头,牙关也不放过,他吸的很轻柔,比起吮吸更像是安抚和挑逗,
他专注的吻着他,翡翠色的眼眸是被一泓碧水洗涤过的清澈明朗,凝目注视他时,仿佛正注视着整个世界。
穆尔忽然抱紧了他,舌头用力把阿兰的顶回他的口腔,反客为主,在他口腔里乱舔一气,然后气喘吁吁的,头埋在阿兰潮湿的颈窝里,完全安静下去。
阿兰试探的动了动腰,抵着孕腔口往里顶,穆尔瑟缩了一下,搂他搂的更紧。察觉到他的沉默忍耐,阿兰便退出一大截,伸手扳过穆尔的头,打开他的嘴往他嘴里塞了随手从旁边拿的一卷医疗绷带,笑着说:“不要咬到舌头哦。”
话音刚落,他猛然挺腰,速度极快,极重极深,像激射而出的粗重枪炮,电光火石间以无法承受的力量和速度蛮横的撬开孕囊脆弱娇嫩的入口,不由分说的占满了这么一点儿私密的小空间。硕大的龟头如庞大暴躁的巨龙,强行盘踞进与它身形不符的小山洞,在里面不是很舒服的扭动着,粗糙的体表碾磨着山洞柔嫩的内壁,却怎么也不肯再出去了。
他低头看穆尔,穆尔紧闭着眼睛,下颚骨收的紧紧,死死地咬着那卷医疗绷带,但还是有星星点点的血色洇出来,看来穆尔猝不及防下,依旧咬到了一部分舌头。
阿兰取出那卷沾了鲜血的绷带,怜爱的摸摸他的头,“对不起,我应该再早一点提醒你的。”
被撬开贯穿的剧痛令穆尔此刻大脑一片空白,身体也不受控制。他双臂垂在床边,两腿大张着瘫在阿兰身下,嘴角带着一点儿血迹,全身冰凉,唯有孕腔和肠壁火烫,不堪重负的咬着蛮横无理的入侵者。
阿兰开始前后挺动着抽插,身下巧克力色的肌肤漫着薄薄一层油滑的水渍光泽,摸起来冰冰凉的很舒服。健壮的身体无力的大张着腿,随着自己的进入抽出而前后晃动,像一只任人宰割的青蛙。
蜿蜒的赤色虫纹因汗水在巧克力肤色上更显艳丽,阿兰很喜欢普通雌虫这方面的热情和坦诚:彰显本源种族强度的虫纹就这么毫无防备的袒露,不像高等雌虫,将更华丽完美的虫纹本能的隐藏起来,好像被人看到虫纹就会被猜到‘天赋’,偷取力量似的。
穆尔的虫纹已经相当漂亮,生长在大腿根部,赤红的颜色尽头,是努力蠕动着吞吐巨物的穴口,粘腻的白液在进出间将艳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