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两个人赤裸的躺在同一张床上,交配是顺理成章的事情。
谁还管他们是不是‘养父子’的关系呢?
海登四肢张开跪趴在阿兰身体两旁,像牢笼一样围困着他,贪婪的抚摸他的肌肤,闻嗅他的信息素。
阿兰的信息素令他沉迷,他下边如同一口泛滥的泉眼,源源不断的往外流水,一张一合,不断翕动,看得出来他已经熟透了,完全不需要多余的爱抚和扩张。
阿兰推了推他的胸膛,“起来,爸爸,我不喜欢这个姿势。”
海登的表情僵滞了一瞬,很难说那是种什么表情,但很快他又恢复了无知无觉只懂得追逐快感的野兽表情,重新埋下头去,在阿兰身上到处乱舔乱闻。
阿兰用脚蹬他的脸,用力将他踹翻过去,而后翻身骑上他肩背,用体重压制住他,一手抓着从自己脖子上摘下来的项圈,轻轻一扣,就扣在了海登脖子上。
此时海登以一个四脚撑地的难堪姿势趴在床上,阿兰往后高高提起项圈,他便只能握着脖子,呼吸困难的向后扬头,项圈前端并星球项链的链身一起紧紧勒进肉里,他想要往后起身摆脱疼痛感和窒息感,却因为阿兰的膝盖狠狠顶着肩膀而无法移动半点。
他的喉骨发出互相碰撞的‘咯咯’的声响,窒息的泪水从眼角渗出,舌头也吐了出来,阿兰提起他的腰,就着这个姿势,把自己恶狠狠的撞了进去。
窒息高潮没有预兆的降临,海登无声的嚎叫,涕泪横流,一塌糊涂的瘫软,阿兰享受着他火烫紧窒的内部,一手抓着他无力的腰,一手提着他脖子上的项圈,就像骑马一样,凶狠的挥鞭挺腰,在肉体草原上疾驰了起来。
没几下海登就被骑的神志不清,抽插的间隙他被插的合不拢的穴暴露出来,里面嫩红色的肉还在蠕动,大量水液被拍成泡沫状顺着穴口往外溢出,柔软的入口微微肿胀,泛着油光,油滑粘腻的像一块被插软的猪油。
阿兰松了手,将他摆成跪趴在床头的姿势,让他抱着床头的木板,提着项圈继续操。他用胯骨顶着海登的腰,膝盖从内钻进他跪着的两腿间,大大扩开海登的小腿,这种姿势使得海登无法挪动哪怕一厘米,只能被迫挺着腰,如同砧板上的鲜嫩肉体,被巨钉一下下钉进床头而无力逃开。
每一下海登都会被顶的狠狠撞在床头,木板发出粗糙的声响,混合着海登沙哑的呻吟,阿兰听得心烦,一巴掌拍上他挺翘的屁股,被插的通红柔软的屁股翻着肉浪,又主动往后迎合过去,迎接阿兰的巴掌。
“啪啪啪”好几个巴掌一股脑儿下去,海登眯起眼睛,撅着屁股,好像很享受这种情趣的疼痛,阿兰见不得他的享受,冷笑一声,起身将他踹倒在床头,抓着他的头发往木板上撞。
海登毫无反抗,以他的评级这种小伤根本无需治疗,几秒钟就能痊愈,甚至出于种种旧因,他也欣慰于阿兰还能够这么没有芥蒂的对待他。并且,像他这样极高等级的雌虫,对待疼痛的刺激已经没有那么敏感,尤其是在这种欢愉时刻,他们,比如海登,需要更严重更深刻的刺激来刺激自己的感官获取更多鲜明的快感。
阿兰从地上杂乱的衣物堆里找出海登的皮带,在手中绕了几圈,“啪”的一声打在海登脊背上,红痕很快浮现,却没几秒又消退,看不出来被鞭打过的痕迹。于是阿兰翻过海登的身体,下一鞭准确有力的打在他凸起的乳尖边缘。
海登的身体猛然弹动蜷缩了一下,却又挺起胸膛,配合的敞开身体,期待着皮带的下一轮亲吻。
“啪啪”
皮带接连挥动,在海登身体上鞭打出了一个斜角的方块棋盘的图案,两颗乳头激凸在棋盘两侧正中央,又红又肿,尖尖的高翘着。阿兰欣赏了一会儿,用手拨弄那两颗红肿的乳头,乳尖歪倒,再反弹,很有弹性的样子。他玩了几下,有些遗憾的说:“可惜爸爸已经戒烟了,否则我们还能在你身上玩黑白棋,你输了就要被吸奶子,还要被烫奶头。”
他扔下皮带,拎起海登的一条腿抬高,将自己重重的,深深的嵌入他身体里。金色湿乱的耻毛下,隐蔽温热的穴一口将他完全吞没,直接顶至最深,贯穿孕囊贪得无厌的张开的入口,在海登腹部上方顶起硕钝的形状。
海登的身体被撞的往后移去,微微张着嘴吐着舌尖,仰躺在床上,目光迷离的看着他。
那种目光令阿兰不适,阿兰拍打他的臀部,就着深入塞满的姿势将他翻了个身,内部孕腔的嫩肉剧烈蠕动起来,夹裹的阿兰舒适的喟叹,他顶着海登的脊背挺腰,继续狠狠往里碾压,自内将孕囊顶开往外凸起,又稍微调整了姿势,往孕囊与身体内部器官的隐秘连接处抵去,海登身体内外都开始激烈颤抖,孕囊喷水,肠肉抽搐,肉穴入口因这一下刺激而失去弹性,松垮的敞开,几乎含不住粗壮的肉刃。
“没用的爸爸。”阿兰扶起他瘫软的身体,低笑着往后坐,海登被迫跪坐起身,整个人失力的坐上他胯间,“扑哧”一声,刚刚退出孕囊的巨大龟头再次碾着嫩肉塞满狭小空间。海登再也无法承受的纠结着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