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务室内一片狼藉,尤其是赛陀首领的身体,真是被狠狠蹂躏过的污七八糟。
巧克力色的肌肤上满是凌虐的痕迹,那么凄惨,又那么色情。
阿兰自穆尔体内缓慢抽出自己,大量白浊液体也同时从被插成了一口幽洞的穴口溢出,顺着腿根徐徐流淌,将蓝白条纹的医疗床单弄的湿透。
地上散了一地的军装碎片,阿兰翻找了一下衣柜,找出来一件看起来很干净的白大褂递给穆尔,而穆尔反常的只看了他一眼,什么也没说,沉默的穿上下床。
他一个趔趄又跌回了医疗床,双腿还在打颤,身后流淌的液体很快洇湿了白大褂的后摆,又被床单吸收。
阿兰贴心的问他:“需要帮忙吗?穆尔上校?”
真是被操的狠了,一般雌虫的孕腔会在交配结束后自我闭合,吸收珍贵的精液努力孕育虫蛋,但看穆尔的样子,不仅肉穴短时间内闭合不了,连孕腔也暂时失去了基本收缩功能。
交配时没有雄虫信息素的刺激和安抚果然还是不行,强行开拓、闯入会弄伤娇嫩的孕腔。
穆尔微微歪着身体斜坐在医疗床边,面无表情的看着阿兰重新穿戴整齐,站在跟前朝着他笑。
对视良久,穆尔先撇过了眼神,
“你先走。”
他的喉咙是被使用过度的沙哑,低沉的声线哑出磁性,还怪好听的。
阿兰没有异议,但在离开前,他走近医疗床,双手捧着穆尔的脸颊弯下了腰。
“你干什……”
后半截话消失在唇齿交缠间,阿兰盯着穆尔的耳朵,看着它们迅速泛红,充血,升温,紧绷的身体也像被抽走了力气般柔软下去,驯服的窝在他怀中。
阿兰最后揉了一把那对饱满涨大的胸肌,然后起身,开门,头也不回的离去。
*
走过拐角,林不知道从哪个角落冒了出来,一脸‘美白菜被丑猪拱了’的心疼表情。
但他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拉着阿兰往外走,“手续已经帮你办好了,你也累了吧?回你的囚……小木屋休息吧。”
这次他们走了从主楼去往监区的一条林间小路,这里树林茂盛,头顶展开的枝桠和无数树叶将阳光密不透风的阻拦,底下的小径便显得幽暗而静谧。
“每天会响五道钟声,分别是晨操、午饭和晚饭,以及午休后的集合和睡前的集合。晨操后狱警会带所有犯人统一去吃早餐,吃完早餐是放风活动,午饭后有一个小时的午休时间,午休结束要集合,带去监狱外的各地点做工,然后统一去吃晚饭,吃完晚饭可以去洗澡或者在囚室里发呆,睡前要最后集合点名一次。”
见阿兰听得认真,林继续说:“……不过阿兰是特殊的,你只需要吃三顿饭的时候出现就行了,其余时间你可以自由活动,除了主楼。”
他挠挠头,“如果你不想和那群粗鲁的雌虫坐在一起吃饭,我还可以给你送饭……”
阿兰一怔,微笑道:“多谢军官大人的好意,不过这样的话就太麻烦您了,我没关系的。”
林站定脚步,“阿兰,叫我‘林’就好……”
“呃,我个人觉得,你还是不要频繁出现在那群雌虫面前比较好,虽然听起来只需要和他们在一个地方吃饭,不用干活不用早操已经很优待了,可是吃饭的时候是最容易……”
他支支吾吾的,不肯再说下去。
阿兰看着他,等待他的下文。
最终林也没有继续说下去,而是一锤定音道:“我会叫人定时给你送饭的!没有特殊情况,你不要出你的小木屋了。”
走到小木屋门口,阿兰惊讶的发现花房四壁的透明玻璃都被糊上了厚厚一层报纸。
“……”
“虽然不太美观,”林说,“但这样你会生活的更安全更自在。”
“……谢谢你,林,不过……这样真的没问题么?”
‘林’这个名字很普通,但从阿兰嘴里说出来,就很让人心花怒放。林有点不好意思的摆摆手,“穆尔上校只说你必须住在这间小破屋里,可没说我不能对它进行小小的改造啊!”
阿兰低头抿嘴微笑。
送走了林,阿兰在自己以后将要长期生活的小木屋里先随意转了一圈。
小木屋真的很小,在门口就能一览无遗。一张桌子,一张床,一个衣柜,一个推拉门的简易厕所,和一扇天窗,就再没有其他东西了。
阿兰打开衣柜,取出一套崭新的灰白色囚服,去庭院里的露天洗浴设备处放水冲了个澡——所谓的洗浴设备,仅仅只是一口井,和一条长软管罢了。井水冰冷,阿兰却似感觉不到,他洗的很仔细,自觉冲走了身上所有的污垢后才结束这个冷水澡,套上丑陋的灰白色囚服。
“当——”
沉重的钟声响彻云霄,应是到了晚饭时间,阿兰抬头看了看昏暗下去的天色,冷不丁与一双露骨垂涎的血红眼眸对上。
那双眼眸的主人趴在玻璃花房顶上,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