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叹。
阿兰反复抚摸敏感的虫纹,刺激的穆尔连连颤抖,而后低头咬他的胸肌,饱满的胸肉像两团弹性十足的巧克力面团,被印上青青紫紫的牙印和指痕,原本樱粉色的涩情乳头被吸的肿大,成了紫红色的葡萄,大概是被弄的破皮了,阿兰注意到穆尔皱起眉,开始隐忍的吸气,于是他变本加厉的抓咬他的胸乳,将两团乳肉上下左右来回的狠揉,让它们持续充血,像要涨开来那样,向两旁无力的摊开成两座微型山丘。
银灰色的瞳孔已然完全湿润涣散,阿兰起身,握住他两只被高帮黑漆军靴扣住的脚踝,举起他的两条腿,下体隔着一条裤衩,摩擦他蜿蜒着深入股缝的淫荡虫纹。
“已经失神了呢,毫无反应~”
他解开了自己的裤衩,才被释放的巨龙早已难耐的高高耸立,足有他手臂粗细的柱身布满青筋,龟头怒张上翘,比最淫邪的刑具还要可怖。
“好可怜,”他喃喃自语,挺着巨刃往蠕动的细小穴口突进,“这么紧,流的水也不够多,不知道能不能吃得下……没有我的信息素刺激,你可能会受伤哦……”
与从未使用过的窄小肉穴不相匹配的尺寸想要强行破开阻碍进入并不容易,穆尔涣散的视线被疼痛激的聚焦,下一刻巨大的惊恐就出现在了他冷酷的脸上。
“啊!!”
他几乎是表情狰狞的惨叫出声,被手铐拷在背后的手腕只来得及动一下,超压电便又将他打回原形。他瘫软在阿兰身下,全身的肌肉都被迫失力放松,阿兰便趁势突进,硕大的龟头挤开穴口推挤抗拒的嫩肉,逼的穆尔眼角沁出泪水。
阿兰高举着他的腿,拇指摩挲着军靴的铁扣,下身毫不留情的,寸寸挺入。
“砰砰”
医务室外传来拍门声,林大喊着询问:“发生什么事了!?”
阿兰没有停下进入的动作,只朝着穆尔居高临下的笑。
他的龟头上翘,进入时就可擦到雌虫体内的敏感点,如果这只雌虫的孕腔较浅,还能轻易叩到孕腔紧闭的入口。他进的颇深,粗壮的柱身撑满了肠道,头部几乎已经抵住穆尔的孕腔口了,可是居然还剩下三分之一的柱身留在外面。
见穆尔只是看着他紧咬嘴唇,他又狠狠一顶,他确信自己的龟头把孕囊口附近的软肉都戳的变形,可是穆尔竟还能顽强的紧咬着嘴唇,除了一开始的痛叫,再也不肯发出任何声音。
只有一双眼睫毛毫无规律的乱颤,逐渐被水珠打湿。
无奈,阿兰只好自己出声:“没事,军官大人,穆尔上校不小心摔倒了。”
而后他抓紧了穆尔的脚踝,下身凶狠的抨击起来。
“砰 砰 砰”
铁架医疗床同时发出不堪重负的令人牙酸的嘎吱声,摇动的速度极快,门外众人对视一眼,到底不敢听赛陀首领的墙角,纷纷离开。
包括握紧了拳头的林。
可恶,表面对雄虫不屑一顾的样子,背地里却第一个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