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勒令自己跪下,即便如此他也没有选择。刘安不轻不重地戳了戳杜宇:“别一副丧气样儿,回家再说。”杜宇听了这话,面色惨白也无可奈何。
一天的补课终于结束了,两个人照例坐在车里保持着相敬如宾的气氛。可杜宇能感觉到空气中弥漫着的紧张甚至有刘安的迫不及待,极大的焦虑不安压得他喘不过气,有点晕车。他犹豫了一会儿才和刘安说:“刘安……我有点晕车。”
司机从后视镜看了一眼关切道:“那你上前面来坐吧。”话音未落,刘安便接道:“你要去前面吗?”
杜宇的耳朵红了,磕巴地回应:“没事那个、那个我、我坐这儿就行。”他只需要稍加品味刘安的语气,就吓得开始掉眼泪。都怪当初刘安心狠手辣,硬生生把活泼可爱的小狗教训得面对生气时的主人只有恐惧。
回到家,刘安嫌弃地把脏衣服扔进洗衣机,随口抱怨道:“今天保姆也来不了,怎么办?”
杜宇的声音还染着哭腔:“我洗,你放在那儿就行。”待他打点好家务,刘安悠闲道:“去地下室。”
杜宇听到刘安的命令后,僵在原地。地下室的灯光昏暗尚且不论,其中的每一样道具他都尝过个中滋味。在地下室,每一场游戏结束后,他要么被心情好的刘安抱出来,要么被留在那里,等稍微缓过来后再自己一点点爬出来。他无论如何不愿下去,想到里面的惨状就毛骨悚然。但是他心知刘安的话从来都不容违抗,焦虑瞬间漫过胸口。
“不……”杜宇细若蚊蝇的反抗声音还是被刘安听见了:“你说什么?”刘安大步走向杜宇就要强拉着他下去,杜宇一瞬间似乎得到了莫大的勇气,使出浑身力气挣脱刘安的钳制,刘安又凭借蛮力试了几次,但下定决心的杜宇的爆发力也不容小觑,他竟奈他不得。
杜宇双手由于紧张握成拳头,眼眶通红:“我不想下去!”
刘安凝视着眼前这只发疯的小狗,正拿出要跟自己拼命的架势。他不慌不忙地取来一条皮带,手握皮带的末端,另一端是金属的皮带扣。他几乎丝毫没有犹豫地,抡起皮带一下抽在杜宇肩上。杜宇由于忽然承受了巨大的力量,剧烈摇晃了一下,差点摔倒,紧接着疼痛袭来,浇灭了三分他眼中的倔强。刘安并不给杜宇缓冲的机会,又一下抽在他的腹部。杜宇小时候犯过严重的肠胃炎,之后落下总肚子疼的毛病,因此腹部格外敏感脆弱。他双腿颤抖着弯下去,膝盖磕在地上。疼,太疼了。杜宇这才反应过来刘安是在用金属扣那一端抽他,让他跪下的手段原来就这么简单。刘安用脚尖踢了踢杜宇捂在肚子上的手,警告道:“把手拿开。”
杜宇头摇得像拨浪鼓:“不要,不要再……”
“三,二——”
“别,别数数。我下去。”杜宇此时的情态已带了颓然的气质。刘安牵着杜宇的手走下楼梯,这是他对他的狗仅存的怜悯。
杜宇只被要求脱掉了裤子,地下室的阴湿还是令他不适。刘安把他的双手固定在铁架上,双脚戴上镣铐。他摸了摸杜宇的脸,颇为怜惜地问:“要不要口球?”杜宇知道他的意思,如果不戴口球,可能会由于过程中为了转移身体承受的巨大的疼痛而咬伤自己的口腔,但口球顶得他上颚不舒服,于是还是摇头拒绝了。刘安思索了一会儿,点点头,说:“不戴也没关系,放心,今天不为难你。”他从柜子中翻出一根长长的细金属棒和一个小遥控器,杜宇没见过。
“不是惩罚,尝试一下新玩具。”刘安边说,边耐心地把细金属棒从马眼插进杜宇的尿道。杜宇下体冰凉的刺激感与难受的异物感并存,他忍受着,不时在刘安动作没把握好时发出闷哼。待刘安终于把一整个金属棒全插进去,杜宇的阴茎也被迫呈勃起状态。刘安站远了些,饶有兴致地端详了一会儿下体里塞着金属尿道棒的杜宇:“十下。”
杜宇正在犹豫刘安所说的次数是什么意思,被一股尖锐的疼痛切断了思路。这一种疼痛,比任何直接落在皮肉上的毒打更要疼,比电击在任何一个位置都要痛,虽然通电只持续了几秒钟,电流也很微小,但就像整根阴茎被放到烈火上灼烧,软嫩的部位被刺激更是钻心。电流的强度控制得很到位,只让阴茎充分地疼痛,却留下人的意识保持清醒。只一下,杜宇就已经被击垮了,他之前就算再怎么挨打也没有过这种感觉,无比的痛苦直冲脑海,阴囊甚至是整个小腹部分都跟着抽缩。他眼泪瞬间流了满脸,无力地用手腕的力气牵动手铐敲打着头顶的铁架,极卑微地乞求:“不行,不行……刘安,饶了我……”
刘安再次按下了手中的按钮,杜宇眼看着自己的下体又被电得颤抖,似乎其内的皮肉又被翻出来炙烤。电流停下几秒钟后,他的小腹还因为疼痛,肌肉应激般抽搐。他这一回使了大力,手铐撞得铁架都在抖动:“太疼了,我对不起……”杜宇还在咳嗽,刘安便又按了按钮,戏谑地问道:“对不起什么?”
杜宇此时的哭喊已经到了嚎啕大哭的地步,话已经完全说不清楚,只剩下哼哼唧唧的音节。他的手无力地耷拉着,放弃了最后那一点抗争。后几次电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