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在山上度过了一段神仙眷侣的日子,沈长容对他言听计从,温柔细致,仿佛又回到了在琼芳宫的日子。
柳君华当然都看在眼里,望着他欲言又止,“你最近很……”
沈长容反问道:“你喜欢吗?”
柳君华迟疑了一下,点了点头。
不说其他的,至少沈长容目前的状态看上去很稳定,让他安心了不少。
可以确保在他计划实施时不会出现问题。
在柳君华转身去翻柜子时,沈长容适才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心下不安。
他站起身盯着铜镜里的自己,不是他在胡思乱想,而是心魔频繁的发作,竟然隐隐有无法控制的趋势……
再这样下去只怕是会伤害到君华。
没两日,柳君华发现少年行为有异,总是躲着他,眼神飘忽,刻意避开他的肢体接触。更让青年难以忍受的是,夜里睡到一半习惯性摸到另一侧,却发现身侧空无一人,而沈长容早就不知所踪了。
柳君华眉头突突的直跳,在发现被褥上还有点余温时,果断下床,披了件外衫推开院门沿着下山小道寻人。
只是没想到在小河里看到了沈长容。
他脱下的衣衫整整齐齐叠好,放在岸边的石头上,人在河水中冲凉。柳君华一走近,他就一脸警惕的转过身,看清楚是他后,顿时睁大眼睛面露讶色。
“君华?”
柳君华顿时又好气又好笑,“想不到你夜半三更跑来这里冲凉?”
沈长容眼中闪过一丝慌乱,一路上像是被霜打了的茄子,耷拉着脸,在他身后悄悄抬起眼皮子看向柳君华。
主人生气了。
“君华。”房间里并没有点灯,一片漆黑,沈长容跟着他进了门,还没来得及解释,就被柳君华推倒在床。
青年三下五除二脱得赤条条,沈长容触碰到他滑腻的肌肤,喉结一滚,想放开的手却迟迟没有收回,“君华?”
柳君华跨坐在他的腰上,隔着亵衣摩挲他胸前的肌肉,眉头一挑,问道:“你不想要吗?”
沈长容声音喑哑道:“想要。”
他当然想要,夜里心魔发作欲念难消,可是看柳君华睡得正香,不忍吵醒他,只得憋着火气去河边冲凉。
原先压下去的欲望很快又被撩拨了起来。
柳君华坐在他腰上不好开拓,琢磨着屋里又没点灯,摸到枕下的脂膏,干脆掉头背对着他塌下腰身开拓。
“嗯……”
脂膏融化后随着手指进出,隐隐透着点淫靡的水声,咕叽咕叽,在一片漆黑的房间,顿时变得格外清晰。
沈长容不过是光听着声音,就能想象到是什么样的光景,心痒难耐,当即点了灯恨不得直接就入上一回。
柳君华塌着腰高翘着两瓣臀,两根手指还插在蜜洞里,穴口蠕动着,好一幅春色美景被沈长容尽收眼底。
柳君华一脸羞赧的闭了闭眼,嘴上咕哝着怎么突然点灯了。
沈长容的目光热切而兴奋,手指迫不及待的插进去,搅弄着后穴,四根手指在体内。青年登时绷直背脊。
“啊……长容……”
沈长容的手指摸到他的穴心,柳君华险些要撑不住身子,手臂抖了抖,脸颊蹭到他鼓鼓一大包的亵裤上。
沈长容重重呼出一口气,当即抽回手,让青年面对面坐在他身上,掐着他的腰让他把整根性器吃下去。
柳君华扶着他的肩膀低低喘息一声。
二人胡闹一通大汗淋漓,好在沈长容还算有点良心,知道夜已深了,若是直接射在他体内再抠挖出来,天都要大亮了。因此,沈长容在即将要出精时,忍耐着抽出性器,取了帕子包住龟头泄身。
柳君华眯着眼昏昏欲睡,遂看到沈长容拿着他的帕子用来泄精,做出这等下流的腌臜事都没有什么反应。
“混账……”他迷迷糊糊的嘟囔了一句。
日上三竿,柳君华才养足精神爬起来,腹中腹诽,日后再也不惹火了。
房间里不见沈长容的身影,他找出秘药涂抹在胸前的刀疤上,若是少年足够细心,就会发现他身上狰狞的刀疤,经过日复一日的涂抹已经变得浅淡了不少。
再过一段时日恐怕就会消的差不多了。
药宗长老若知道他把续骨疗伤,千金难买的秘药玉露膏用来祛除刀疤,想必一定会被他气到跳脚吧。
正想着,却听屋顶上隐隐有动静,他当即起身穿上中衣和外衫。
显然沈长容也听到了动静,蹙着眉头从灶房中出来,神情凝重。
果然,无论在哪里一刻都不能放松警惕。
“何方鼠辈,藏头露尾,不怕为人所耻笑吗?”
话音刚落,远处传来一阵哄笑声,仿佛是在嘲笑他不自量力。随即,就见一道道的身影从房顶,树林中破空而来。
“你们是什么人?”沈长容谨慎地问,来人都身着黑衣,不清楚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