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柳君华抬起沉重的眼皮,一睁开眼窗外天色已经不早了,他稍微一动,就感觉身体各处都在隐隐作痛着。
仿佛这具身体不属于他一般。
只不过让柳君华意外的是,整日待在房间里的长容居然不在。
柳君华长长的出了一口气,几日下来,他竟然发现沈长容身上的种种表现,都更加符合心魔的特征。
想着,沈长容端着托盘进了房间,上头摆着几盘小菜和冒着热气的热粥,见他醒了便坐在床边,用勺子舀出来为他吹凉。
柳君华的心情有些复杂,“沈长容,你是不是练功时生出心魔了?”
一说出来,柳君华心中略有些迟疑,不确定他是因为练功中途生出了心魔,或是单纯的为了折磨他。
沈长容深深的看了他一眼,淡淡的道:“没有。”
柳君华对他来说怎么会是心魔。
*
事实上,在他梦到和柳君华做过后,沈长容就开始经常分不清梦境和现实;之后,他更是非常频繁的梦到和少宫主上床。
每每醒来都发现一切只是黄粱一梦罢了。
他刻意的避开柳君华,依然无济于事,梦中的青年是惑人的妖精。
更糟糕的是,他却为此深深着迷。
后来沈长容因为看管不力,间接致使藏书阁内的两本秘籍被窃,无法追回。
柳乘风在众人前大发雷霆,沈长容差点就要被拉去挨几十大板。危难之际,柳君华向父亲求情,后改罚他去面壁思过了。
此后沈长容在幽兰山思过,见山上没有旁人索性练起了东柳玄剑。
这套剑法是柳君华破例传授给他的。
开始,沈长容的心里还很担心,因为江湖传闻要修炼东柳玄剑,化骨魔掌,是需要四散一身内力的。
但是很快,柳君华就打消了他的担心。
“东柳玄剑集武林精要所在,在运功时当然要不断的调息内力。”
沈长容只练习了三月有余,顿感内功大增,一身武功精进的飞快。
只是近来却总找不到状态,一闭眼,柳君华的脸就浮现在眼前。
长此以往,沈长容自然心不在焉。
他在山洞里闭目打坐,在心里头默念清心咒。
“长容……”
主人?
睁开眼,就见柳君华正埋在他腿间,探出的舌尖不断舔舐着他硕大的龟头,身上的衣衫松松垮垮的。
“主人,你……嘶……”
听到动静,即便发觉沈长容睁开眼,柳君华如玉的脸上却没有丝毫的慌张,只抬起眼皮看了他一眼。
以沈长容居高临下的角度,刚好看到他衣衫下若隐若现的乳尖,颜色很浅。
倘若上手摸上一摸,或是吮吸一番,乳头的颜色就会越来越深,像熟透的果实一般。
柳君华仿佛看透他的心思,一边用一只手扶着他的性器含住龟头上下吞吐,另一只手当着沈长容的面慢条斯理的拉开衣带。
沈长容胯下的性器登时就胀大了几分。
柳君华吐出了口中的性器,整根茎身上都沾满了亮晶晶的津液,淫靡的很,沈长容甚至看到他舔掉了嘴角上挂着的银丝。
好色。
柳君华倾身向前挺着腰身,扶着他的性器用龟头蹭着自己乳尖,“长容,你喜欢这样吗?”
浅色的乳头被性器戳拍着,把奶头碾压的宛如一颗小石子,不时碰着乳晕。
清液把青年干净的胸膛弄得湿漉漉。
沈长容不禁红了眼睛,“主人好骚……”
好喜欢。
“长容。”
沈长容吞了吞口中的津液,眼睛发红,他到底忍不住猛地把人扑倒在地,埋头在他颈窝细细嗅了嗅。
“主人,嗬……我,我忍不住了……”
“长容,是身体不舒服了吗?”柳君华吓了一跳摸了摸他的额头。
好像是有点热。
闻言,沈长容犹如被泼了一盆冷水,一时间呆愣的盯着身下人看。
见柳君华的脸上满是狐疑,眉心微蹙,衣衫规规矩矩穿在身上。
刚才竟然又是自己的一场幻觉吗?
沈长容顿时忙不迭起身,紧抿着唇,垂着脑袋压抑着声音说没事。
柳君华见他闷头往里走,双脚一蹬,爬起来拍了拍锦袍上的灰尘,问道:“怎的见你闷闷不乐的,莫非我来的不是时候?”
沈长容登时慌了神,“当然不是。”
“明明是长容办事不力,自作自受,可主人还愿意为属下求情……”
柳君华连忙冲他摆摆手,“行了行了,被你说的我头都要大了。”
只怕若是他没有及时喊停,沈长容肯定会说若不是主人我还在养伤等等。
柳君华说着,眼尖的瞥见他的下半身,脸上顿时露出了些许揶揄之色,“长容,真是想不到嘛,在这种地方你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