脾气越发古怪。
现在,柳君华体内的寒毒彻底拔除了,沈长容曾听宫主交代过,让他两月内不得动武。
沈长容看了一眼正四处打量的青年,悄悄起身打开壶盖往里倒入药粉。
他心底莫名有种不好的预感,很快,柳君华就会甩掉自己的,他绝对不能功亏一篑。
既然忍耐了这许多年,倒不如冒险一试了,说不定还能打破僵局。
思忖在即,沈长容拿起酒壶轻晃着,随即给自己倒了一杯酒,眼都没眨一下的一饮而尽。
不过片刻,沈长容就感觉一股热浪,从下腹处往上席卷全身。
柳君华正打开角落的柜子,瞧着能不能藏得下两个人,一回头瞥见沈长容的脸色发红。
“都被武林盟的人追赶了一路,你怎么还有闲情雅致喝酒?”
沈长容道:“这酒好生奇怪……”
柳君华忍不住出言嘲讽道:“酒量差还偏要喝什么酒!”
待他走近才发觉不对劲,因为沈长容的性器勃起,将裤子都顶起了一个不小的帐篷。即便柳君华没吃过猪肉,可又不是没见过猪跑,他意识到沈长容应该是中了春药。
他当即看了一眼桌上的酒,倒了一杯酒香扑面而来,在浓重的酒香味下嗅不出什么。
花楼里的酒里居然还放了春药?
“主人。”沈长容的喉结上下滑动,可怜兮兮的蹭着他颈窝,同时硬挺的下身不断磨蹭他。
柳君华面上不由得一恼,“不许再叫我主人了,而且谁让你非要在这紧要关头喝酒。”
“算了。”他开门让老鸨叫人来伺候,门一关上,却被沈长容猛地抱起来丢到了床榻上。
柳君华顿时开口惊呼了一声,理智全无的沈长容便压上来。
一时间,将他压得动弹不得。
“放肆!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柳君华一对上他的眼睛,就看到他的眼底盛满了欲望。
沈长容不知是真的神志不清,还是料定了他并不会动武,嘴唇在他脖颈可劲儿蹭着。
“君华,你身上的味道好香。”他痴痴的笑,将身上的衣物撕碎,露出胯下勃发的硬物。
柳君华被他的驴屌入了两回,竟然直接丢脸的晕了过去。
事毕,沈长容搂着他睡在床上,柳君华很快就醒了过来,一睁眼就抬手给了他一拳。
沈长容一时吃痛醒过来,就见柳君华光裸着身子,他反应过来后当即默默跪在地上。
“主人,是长容一时糊涂,还请主人您责罚。”
柳君华浑身上下不舒服,胸前的两个乳头轻微刺痛,特别是后穴里的异物感,叫他站也不是,坐也不是。他摸索了半天找到外衫,床上的衣物团在一块分不清彼此,上头还沾着可疑的液体,带着一股子的腥膻味。
柳君华披着外衫坐在床沿上,狠狠地踹在沈长容的肩头。
沈长容被他踹倒在地上,只垂着眼睛不敢吭一声,哪里还有半分方才在床上的样子。其实,这一脚踹在他身上并不疼,因为柳君华使不上什么力气,落在他身上软绵绵的。
他当然清楚沈长容是在装可怜。
“沈长容,”柳君华拍了拍他的脸颊,缓缓开口道:“说吧,你究竟想从我身上得到什么?”
沈长容的背脊顿时僵直,“主人这是什么意思?”
周围的气氛变得越发僵硬起来。
电光石火间,柳君华拔出长剑直指他的心窝,“身为沈光远的儿子我想你应该比我更清楚。”
事到如今,两个人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了,不能再继续了,他决定就此捅破那层窗户纸。
“想必,屈尊在琼芳宫做我的护法,对你来说是种莫大的耻辱。”
沈长容眉心微动,面上神色一凛,“不是的。”
“只是,我一直有一点想不明白,你明明有那么多的机会,却为何迟迟没有对我动手?”
沈长容听完他的话神情慌乱,但很快,整个人就变得异常平静。
“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柳君华当即冷笑了一声,“我手上的剑名为落玉剑,是前任武林盟主周敬的随身佩剑。”
“当年,周敬败在了我爹的手上,便将落玉剑赠予我父亲,而后没多久就隐居山林中。”
沈长容露出一副恍然神情,沈光远曾经在试剑大会上,当众和柳乘风过过不下数招。
他将毕生所学的剑法都用上,只可惜仍是输的一败涂地。
“后来,我爹无意间看到你在练剑,你刻意改变出剑的路数,但骨子里的本能很难改变。”
“所以宫主还是一眼就看出来,我用的剑法和我爹别无二致。”沈长容苦笑一声陈述道。
“看来是我疏忽了。”
“不然你以为就凭沈光远的武功,真的能在我爹手上过十几招?”
说着,柳君华握剑的手稍一用力,沈长容胸前就开出一朵血花,但他依旧是一声不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