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云湛的处境也的确如同这位宫女想像的那般悲惨。
宫女刚一起,嬷嬷们就纷纷手持淫虐器具狞笑着围了上来,准备给他这条母狗一点颜色瞧瞧,让他以后再也没有胆子违拗她们丝毫。
云湛看到她们手中那些恐怖的淫器,特别是那些正闪着寒光的银针!
他记得这些嬷嬷们最喜欢用它们扎他的龟头,阴囊,花穴,与乳头!
他绝望的蜷缩起身子,似乎在天真的妄想着只要缩成一个小球就不会被她们捉到,就可以避免承受那些即将到来的残酷至极且恐怖至极的羞辱与惩罚。
但不幸的是皇帝给他准备的笼子实在过于狭窄,他根本无处可藏!
很快就被嬷嬷们揪住胯下那根憋着尿的阴茎拉扯到笼边,数双女子的手伸进笼中在他光裸的身上随意捏拧着。
有的故意揉按着他正被尿憋的已胀成圆球状的可怜小腹,有的用力拧他的奶头并将它拉的长长的像是真的准备要将它给揪下来似的,有的用力拉扯拧捏他骚根的茎身,有的嬉笑着弹打他的卵蛋......
在这慢长无边的折磨中
云湛凄残而绝望的哀叫声不断回响在花园偏僻的角落。
但这次却不会再有好心人敢来看他了。
云湛就这样惨被众嬷嬷们从半夜一直折磨到天亮。
受尽各种残酷的折磨,但其中最为痛苦的,还要数她们不允许他排泄这件事,无论他怎样苦苦哀求告诉她们他的肚子快要胀破了,他就要死了。
她们都眼含轻蔑的讥讽他:
“只不过是区区一条骚母狗罢了,若是真被尿给活活憋死了,直接剁碎了喂给野狗就是了呵呵呵。”
“骚母狗是没有资格向人类提要求的,这条骚母狗该不会还当自己是当今太后吧,哈哈哈”
“你们瞧瞧,这世间哪里有狗胆敢自称本宫的?咱们这条骚母狗野心倒是不小哟!”
“就是就是,这条骚母狗口口声声求咱们恩准他尿尿,他自己呢却连应该对咱们自称骚母狗都不懂,竟然还胆敢对咱们自称本宫,啧啧这骚母狗简直无法无天了呢。”
于是,渐渐的云湛求饶的话语,在这些令人心寒的嘲讽声中逐渐低弱了下来。
他自然记得不久前,这些嬷嬷们是怎样对他用尽酷刑,只为让他服软让他在床上面对凛儿时自称骚母狗。
他自然记得,自己当时是怎样鼓起勇气拒绝反抗,甚至开口求凛儿饶恕自己。
他是父仪天下太后,绝不可自轻自贱,自称骚母狗这种不知羞耻的事即使对凛儿他也很难做到。
她虽是这天下的君主,但自己明明并不是她的骚母狗,而是她的亲生父亲啊!
只可惜这世上有谁会在意一条骚母狗的感受呢?
在皇帝与嬷嬷们眼中,他的这些挣扎与倔强,只不过是“骚母狗又搞不清楚自己身份”罢了。
结果当然如同往常的每一次反抗一样,都是以云湛的失败告终。
在皇帝与众嬷嬷们的重刑碾压逼迫下,最终云湛还是屈服了,并渐渐开始习惯在床上面对自己女儿的时候自称“骚母狗”讨好她了。
但让他对着这些可恨又下流的恶毒嬷嬷们也自称“骚母狗”?他云湛宁肯死,也绝不会屈服。
直到天亮时,眼看着云湛的膀胱即将爆炸还是没有向她们屈服,嬷嬷们担心被皇帝问责,才气恼的先是将这条骚母狗的马眼尿道口插入一圈银针,让他一尿就痛疼,然后才猛地抽出那根在云湛阴茎里堵了整整一晚的尿道栓,让他尿了出来。
云湛痛的泪流满面,屈辱的边哭边尿着。
他绝美的面容即使在这样狼狈的时刻,也依然精致动人,惹人爱怜。
但调教惩罚过无数男奴女奴,见惯了美人受苦的嬷嬷们,只是在一旁围观大笑,有个嬷嬷甚至拿起了根藤条趁着云湛尿到兴头上时,突然狠狠冲着他正在排尿中的那根玉茎抽打下来。
打的云湛惨叫一声,玉茎瞬间缩成白嫩的一团,排尿被迫中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