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松手脚十分麻利,抄了一根扁担挥过去,退回到齐二的身旁询问他:“二公子,你刚刚没有被伤到吧?”
齐钰书愣了一瞬,忙不迭拱手向恩人道谢,“我没事,多谢这位公子。”
“无碍。”
话音刚落,见衙门巡街的人赶来呵斥李大。
齐钰书和他们打过交道。
衙门的人见了齐二,立马赔着一副笑脸,“二公子,我这就把这泼皮无赖,关到大牢里让他待上五日,好叫这泼皮在牢里头长长记性。”
齐钰书抬了抬下巴,却见恩公不见了人影,原是想请他去茶馆喝茶的。
真是奇哉怪也。
*
入夜。
齐钰书在榻上辗转反侧。他不时夹紧双腿,又分开腿骑着锦被磨蹭着,手指有意无意的勾着亵裤裤带。
实在让他难以启齿,他下头的女穴痒的紧。
齐钰书睡前忍着羞,特意用帕子蘸了凉水,把私处认认真真的擦了遍。
他刚十八,一般男子这会儿都娶妻生子了。但这具身体别说什么娶妻,平日还要提心吊胆防着被发现。
近来,不知是何原因,女穴还总是痒的紧,他又是个厌恶这具身体的,是打心底里不愿意自行纾解的。
可这样下去不是个法子。
齐钰书褪下了亵裤,只见他下身光溜溜的,下体竟没有一丁点的耻毛。
干净秀气的阴茎下,藏着一条隐秘的肉缝,上头沾着些许腥甜的淫液。
齐钰书红着一张脸,取了一块崭新的手帕,他草草的擦拭了一下下体,把沾了淫液的帕子藏在了枕下。
明日一早就烧了去,齐钰书迷迷糊糊的想。
后半夜,金光大现,龙熠在厢房前现身时,还踌躇着到底要不要进去。
到底还是忍不住推了门。
钰书的睡相有些糟,一个人占了一张床铺,却连身子斜过来了都不知。
怎么睡成这副样子?
龙熠失笑地摇摇头,见他翻了个身面对他,一条腿骑在被子上磨蹭着。
他再自然不过的伸手,想要替他掖好被子。
借着皎皎的月光,龙熠的视线向下扫过去,白花花的大腿晃的他一愣。
他的下身竟什么都没穿。
龙熠的手停在空中,瞥见了床沿上的亵裤,心道怎的连亵裤都不穿了。
待龙熠彻底回过神,望着手上的亵裤一惊,他竟鬼使神差的拿了过来。高大的男子有一瞬间手足无措,罢了,亲手给他穿好便是。
温热的手掌一抚上,拉开少年郎的脚踝,齐钰书立刻不安地动了动身子。亵衣在挣动时卷上去一截,露出白嫩,瞧着软乎乎的肚皮。
像只毫无防备的家猫。
龙熠没忍住戳了戳,齐钰书砸吧砸吧嘴唇,大抵是觉得痒挠了挠肚皮。
高大的男人怔了怔,钰书的性器秀气了些,但下体却是没有一根耻毛。
白虎?
笔直的阳物绵软的垂着,只是颜色淡了些,一瞧就知晓没怎么使用过。他窥见阴囊下有道细小的肉缝,里头竟然还藏着一朵娇花。
齐钰书蹬腿挣开他,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
甫一和他撞上视线,龙熠的心中暗道不妙。齐钰书大抵以为是在做梦,见了他没有大惊小怪,咕哝一句,“你今天为何走得这般急,我还没有来得及问你的名字呢!”
或许是双性的原因,齐钰书的长相偏幼态,就连脸型都要偏圆润一些,并非和寻常男子一样,棱角分明。偏生了双稍圆的杏仁眼,眼底藏着一湾荡着微波的湖水。
龙熠盯着一张一合,少年色泽偏淡的肉唇,不合时宜的想些有的没的。
至少亲起来肯定很柔软。
回过神,他挪开了目光,眉眼带笑的回他:“龙熠,游龙的龙,辉熠的熠。”
齐钰书张了张嘴,最后闭着眼睛睡过去了。
翌日,天光大亮,齐钰书懒洋洋的坐起身,迷迷瞪瞪的去拿新的亵裤,发现旧亵裤还好好的穿在身上。
他分明记得脱了的,想着去摸枕下的手帕,却发现帕子竟然不翼而飞。
“真的怪了。”齐钰书在药铺里想起来嘀咕。
“二公子,什么怪了。”
小松见齐钰书皱眉,打听的话刚问出口,就被一声“叨扰了”打断了思绪。想来,是有人前来买药了。
声音有一点耳熟。
齐钰书想着抬起头,瞧见高大的男人进门,还正是有一面之缘的公子。
他仰头瞅着男子,在心底又忍不住念叨,真高啊,猛地回想到夜里的梦。
小松挽起袖子问:“公子,有什么需要的?”
男人的目光越过他,落在了齐钰书的身上,见他眼睛亮亮的盯着自己。
还挺有精神的。
龙熠摸了摸下巴,“五钱龙胆草,一两黄连。”
“公子是内火旺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