痕迹都没有。
直到昨天宴会上,那个女人穿着修身长裙在明亮的灯光下摇曳生姿走进厅内,他才恍然意识到,那个女人竟然就是泊言的花瓶妻子。
女人循着他灼热的视线漫不经心扫过来的那一刹,裴恒就控制不住的硬了,上次酒吧卫生间完全就是他大意了,他一定要把这个女人压在身下干烂她,把她艹到失禁潮喷。
裴恒漆黑深邃的眼眸火热,黏在雾禾身上,对于这样一个半男半女的家伙兴趣满满。
他故作绅士的笑了笑,微弯腰凑近雾禾的脸前,纤薄柔软的唇扬着,声线醇厚沉醉“有没有兴趣来一炮?嗯?”
男人身上清爽的气息将雾禾笼罩,她有些不适的皱皱眉头,美目瞥过,落在他饱满的胸肌上,顿了顿,视线转动故作迟疑的道,“好。”
裴恒满意的笑了。深色的瞳仁中隐隐透露着凶狠的色欲,像是深渊一般诡秘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