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
女人倚在床头,摸起手机看了一眼,是泊言发来的消息,估计是来接她办离婚的。这是有多着急啊,这才几点啊。
她抓了抓乱糟糟的长发,打着呵欠去洗漱。
等雾禾收拾完、吃好饭已经过了两个小时了。
她提着小包,穿着泊言派人送来的衣服,晃晃悠悠的来到门口。
那里已经停了一辆低调奢侈的黑车。
雾禾扫了一眼连号的车牌,确定那是泊言的车,打开车门坐了上去。
泊言的位置就在她旁边,男人今天依旧西装革履,只是看着有些精神萎靡带着些许颓废的美感。也对。任谁被带了绿帽子都会精神不振。
雾禾没有睡醒,倚在椅子上又捂着嘴打了个哈欠,浓密卷翘的睫毛上沾上一滴泪珠,看着我见犹怜。
车上的气氛很压抑,司机连呼吸都不敢用力,刚上车的雾禾完全不把自己当外人,选了个舒服的姿势就依偎在泊言的腿上睡着了。
司机是个五大三粗的汉子,一直负责接送泊言,亲自见证泊言从不回家到经常回的过程,他不断从后视镜瞥老板的脸色,果不其然,在女人熟练的躺在他腿上的时候,老板的脸色一僵,原本阴沉沉的脸色顿时裂开,看着有些懵懂。
司机在心里不断咂舌,这老板和老板娘看着感情挺好的样子,怎么就要离婚呢?
他暗自摇了摇头,不明白这些有钱人到底在作什么。
到地方的时候,雾禾还没有醒,泊言也只是静静坐着,没有叫醒她。男人的脸色有些苍白,唇瓣的颜色也极其寡淡,看着很憔悴。
他低头看雾禾的时候,眼神有种别样的温柔,或许他自己也没发现。
最后还是雾禾自己睡饱觉醒过来,她下车前拍了拍泊言的肩膀,“多谢啦。”
泊言一直没说话,眸光冷静又理智,他抿着唇动了动有些发麻的腿,默不作声下了车跟在雾禾身后。
两人一前一后进了民政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