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脖子,然后啪嗒、啪嗒藕断丝连往下掉。
“唔……”其实他很努力地吸溜了,可惜完全没用。
口腔内壁软肉紧紧裹住枪身,几乎要将那凹凸坑洼的表面拓印入肉里,简爱握着手枪往外抽出一些,枪口浅浅划过上方硬鄂,在他嘴里游走了一圈,顶得腮帮子都凸出一个枪口的形状。
“嗯唔……”无处安放的小舌挤上挤下,被迫舔弄起口中的枪身,看不见的羞耻依旧存在,他不住地哼哼着想要向后躲开。
奈何她紧跟步伐,追得他连连后仰,后脑勺几乎和背贴在一起,到最后终于没有了退路,只能含着银白的枪身呜呜地滚动着喉舌,任由枪支缓缓在口腔进出。
“我要放手了,不想枪摔坏了就自己咬住哦……”
洛无反射性用力,与此同时口里的手枪一重,差点掉了出去,他嘴里被刮得一疼,反应极快地用嘴唇和牙齿紧紧吸咬住枪身,这才免了小手枪一遭痛摔。
“……嗯哼!”
左边的乳头突然被贴上一个滑细冰凉的金属物,银白色的子弹头在粉粉的乳尖上碾来碾去,很快将红嫩嫩的乳头碾硬,微温的金属在他身上游走,痒得他不住颤抖着扭动身子躲避,连带着身上束带也微微晃动,反吊的四肢拉力一阵阵地传了过来,手脚肌肉筋络都被扯得酸胀疼痛。
“呜呜……”他快叼不动了,要不是牙齿正卡在凹槽,枪早滑出口掉下来了,可恶的简小爱还一直在闹他!
银白色的子弹在锁骨处滚了滚,轻轻一戳就陷进他微凹的颈窝,葱白的手指一个用力,光滑的弹身就骨碌碌一下被戳得滚了出来,“叮”地掉在地板上,发出一声清脆的沉响。
洛无耳朵动了动,简小爱捡起了那枚子弹,然后就走远了。
大概是去拿了什么东西?
脚步声慢慢靠近,停在了身后,有什么冰凉的东西被推进肠道,窸窣声传来,不知道她做了些什么,洛无清晰地感觉到来自体内的压力——
微润的甬道被渐渐撑大,层层叠叠的褶皱徐徐展开,如一朵正在开放的粉嫩雏菊,瑟瑟发抖着绽露出最娇嫩的花心。
小穴惊慌地不住收缩,却只能徒劳无功地微微翕动,洛无不知所措地咬紧了口里的手枪。
“呜——!!”
身后一道劲风破空而来,猛地击打上敏感的嫩肉,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刺入花心,飞快消失在幽黑的甬道深处。
洛无急遽挣扎,齿间漏出的呜咽凄厉惨烈,浑身都因刚才的一下挣动而在空中剧烈飘摇摆荡。
干完坏事的简爱悄咪咪将弹弓藏了起来:“啊,我没怎么用劲的呀,你……”
“呜呜呜唔!……”放我下来!
“你在说什么呀?”简爱装傻,“我听不清……”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洛无急得嘴角都出血了。
简爱终于不逗他,握住手枪劝道:“好啦,我先拿出来,你张大嘴巴,啊——”
洛无喉咙里咕哝了几下,忍着酸痛极力张大了嘴。
“你先放我下来,我……”洛无仗着她看不见,眼珠子骨碌碌地转,“我嘴巴痛,手痛、脚痛,肚子也勒得疼死了!呜呜呜呜……”
他说着说着还真委屈上了,越说越觉得浑身都难受得紧,出口都是一股子嘤嘤味,像遭了什么非人的虐待一样。
“好好好,我放你下来,你先别说话了……”简爱看见他口里哗啦啦流出来的血水,连忙妥协。
“凭什么……”
简爱心虚:“先给你嘴里上点药,不然待会儿感染了……”
?!
难怪他觉得嘴里有血腥味,刚刚叼枪叼得他嘴都麻了,又酸又疼,害得他被划了口子都没注意到!
洛无咬牙,然后就被那道口子牵得脸色扭曲龇牙咧嘴,进一步加快了血液流动。
“……”呜呜呜疼死他了!
简爱刚给他摘下眼罩,就看见一双红通通瞪得老大的兔子眼:“……马上就好了!”
几分钟后,重获自由的洛无撅着屁股,趴了老半天才抻了抻被拉扯得麻木的手脚。
酸胀与疼痛涨潮一样冲刷过来,他瞬间热泪盈眶。
“怎么了?”简爱被他这说来就来的泪珠子唬了一跳,“是很疼吗?”
呼,重回地面的感觉真好,他再也不要被吊起来了。
洛无心念电转,趁着痛上来的劲头,把湿漉漉的眼睛直往她面前怼,红着一双兔子眼:“简小爱,我们能不能换一种?我不想被绑了,好疼嘤嘤嘤……”
简爱拿了个小镜子朝向他:“那个,要不你先去漱个口,上完药我们再说。”
!
洛无被自己满脸满脖子的血红口水吓到了,他刚刚就这么一副鬼样子跟简小爱撒娇的?!
他“嗷”地一声,火燎屁股一样“蹭”地掩面遁走:“我先冲个澡!”
沾着滑液的银子弹滑了出来,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一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