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棉巾。
这个陪侍虽有双水汪汪的大眼,但气质有些高冷,看来以后还需要多调教,他才会更主动。
桓台余杉接过棉巾,在腿根擦拭净白茆的唾液,看一眼还乖乖坐在床上等她的主夫。
“让你久等了。”
“没事,亦眠明白。”
渝亦眠摇摇头,行房前,女子让侍人们清理下体是再自然不过的事,只是刚才看到侍人如饥似渴地吞下她的蜜露,有些嫉妒罢了。
“眠儿,我怎么觉得你这话有点酸酸的?”
桓台余杉赤裸着,走到还装束齐全的渝亦眠前面,握住他的下巴,让他抬头看着她。
“眠儿没有。”听到妻主唤自己“眠儿”,渝亦眠心中生出一丝甜蜜感来,又羞又喜地望着她。
“这样吧,为了公平,你和另两位小厮挨个来尝尝我穴里的水,一会儿,我再挨个给你们破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