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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的疯狂(4 / 4)

阿娟的身体抑制不住地哆嗦着。突然,男人从她身体里退了出来,用手更加用力地刺激她的敏感带,几秒钟后阿娟嚎叫一声,头向后拗去,双腿中间肉缝大开,喷出一股股浊白的液体,身体僵直,牙齿咬在一起,咯咯作响。

她高潮了。

刚刚在她嘴里射精的男人早已等在她的阴户前,喷出第一股液体的时候,就用大号玻璃皿接住,一直到她不再喷出时,已经接了大约半杯。阿娟的喘息渐渐平息下去,他用布擦去残留在阴户上的阴精,然后亮出一把特制的旋刀,在空中漂亮地转了个半圆后,猛地刺进了阿娟隆起的雪白的耻丘旁的嫩肉里。

伴随着一声人类能发出的最尖利的惨叫,喷出的鲜血几乎射到了摄像机镜头上,而这时动作麻利的大厨早已把她的阴部剜了下来,泡进玻璃皿中的阴精里。

几个男人死死按住阿娟才没让她挣扎起来,但她只叫了一声就没了声息--她疼晕过去了。

大厨把玻璃皿拿给我,我用叉子把带着血丝的阴部从里面叉出来,涂上黄油和盐--这是古老的俄罗斯吃法,专门用来款待最尊贵的客人,只不过把面包换成了阴部的嫩肉而已。刮得干干净净的阴部吃起来比乳房的肉有嚼头。

捷克作家雅·哈谢克在他的名着《好兵帅克历险记》中提到了奥匈帝国一个吃掉自己勤务兵的上校,据他说肉味介于骡子肉和鸡肉之间,嚼起来很脆很香,只可惜他不知道还有比他的勤务兵更好吃的东西。中国一些地方的人吃涮羊肉的时候根本就不涮,直接把生羊肉拌上调料吃掉,他们也很可惜,因为只有人肉才是生着吃最香的东西,特别是女人的肉,尤其是女人高潮后阴部的肉。

大厨不知在阿娟的阴部抹了什么药,她的流血止住了。我们把她抬到一张长条桌子上,用一张网把她固定好,使她醒来后无法挣扎。大厨先把阿娟的头固定成向右看的姿势,然后撬开她的嘴,拽住她的舌头,用另一把特制的刀伸进去,一旋一拉,阿娟的一条完整的小红舌头就被拉了出来,立刻被扔进一旁的酒里泡着。

阿娟痛醒了过来,但她现在只能发出含混不清的喉音和嘶吼,身体被网绳紧紧捆缚在桌上,把她身上的细肉一块块勒出来。她惊恐地看着我们盘腿坐在她身边,每人端着一个盛满了调料的木碗,手中拿着锋利的蒙古割肉刀,从她身上一小块一小块地把肉切下来,用刀尖扎着在碗里蘸了以后,送进嘴里。这个过程中阿娟一直保持清醒,大厨给她服的药真是太神奇了。

我聚精会神地看着电视,沉浸在对往事的回忆里,丝毫没注意到怀里的莉莉又昏了过去,直到一段录像放完,电视里的我把泡在酒里的舌头和酒一起吃了下去,桌上的阿娟只剩一具血肉模糊的骨架,暗红色的血流满了纸板房的时候,我才发觉了莉莉的不对头。我关掉了电视机和DVD,解开她身上的束缚,拿出她嘴里的内裤,然后用凉水把她浇醒。

她一醒来就疯狂地在屋子里奔跑,寻找菜刀和锅碗瓢盆以及一切可以使用的东西砸向我,还想报警和喊救命,逃出屋子,我不得不再次按住她,费了整整一个晚上的时间才跟她解释清楚,那些东西是我多年前偷渡到台湾的时候,因为穷困潦倒而被迫应征去拍的A片,一切都是电影特技的效果,为的是迎合某些观众的特殊口味,原本是想用来吓唬吓唬她,和她开个玩笑,没想到她还真的被吓坏了。

‘如果那些是真的话,我怎么隐瞒我的结婚记录?我怎么逃脱法律制裁?’

这是我最终说服她的关键。

她好不容易才平静下来,相信了我的解释,紧接着把我暴揍了一顿,最后哭倒在我怀里,我把世上所有道歉的话都说尽了以后又自己编了许多才把她哄得破涕为笑,两人拥在一起,说着好久都没说过的那些甜蜜的情话。

这时门铃响了,莉莉不耐烦地大声问道:‘谁呀?’

‘华哥的朋友!华哥请我们来吃饭的!’

‘他们来了,’我微笑着对莉莉说,‘过一会你就可以尝到你自己的乳房是什么滋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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