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归想,柳徴煜还是细心又细致地把装着泡沫塑料的箱子放到沈逸静身下,先解开捆着她手腕的绳子,然后攀到生产线的高处,准备解开她双脚的束缚。
柳徴煜所处的位置正好能将双腿大张的沈逸静的私处看个满眼,被自己设计的按摩棒撑得很大的粉嫩蜜洞散发这迷人的气息,柳徴煜实在没法把视线从这美景上移开。“幸好逸静不知道我目不转睛地盯着她那里,不然就更讨厌我了。”
虽然还想多看几眼,可念及沈逸静的困窘,柳徴煜还是勉强收敛心神,熟练的操作着机械。
咔嚓一声,沈逸静的一条腿摆脱了束缚,随即划出一道弧线向下垂落。在重力的捉弄下沈逸静两腿摆成L型,阴部更彻底的暴露在空气中了。倍感屈辱的她努力想把腿并拢起来,可惜被倒吊了多时的双脚早已麻木,根本没有力量对抗调皮的重力了。不甘心的挣扎更让她的身体以还被扣着的另一条腿为中心开始缓缓地旋转,仿佛在把自己的私处向周围360度展示似的。
柳徴煜看到这充满色情感又有点滑稽的画面,心里不由得想到:“这种羞辱女畜的方法挺有趣啊,为啥我以前没有想到,以后要多试试。啊,我在想什么,逸静她可不是什么女畜,我真是个混蛋!”
忍着想给自己一耳光的冲动,柳徴煜继续为解开沈逸静最后一道束缚而努力。
很快的准备工作完成,他喊道:“马上就要解开另外一只脚了,你小心不要摔着哦。”“知道了,快解开吧。”困窘无比的沈逸静早就等不及了。
随着另一声轻快的“咔嚓”,沈逸静的身体摆脱了所有束缚,直直地坠入泡沫塑料之中。
柳徴煜立即跳回地面把摔得有点头晕转向,仰面朝天地躺在包装箱里的沈逸静拉起来。沈逸静挣扎着想站起,可麻木的双腿是再次让主人失望了,她双膝一曲便软倒在了柳徴煜的怀里。
突然间来了个温香满怀,柳徴煜有点手足无措。日思夜想的可人儿现在一丝不挂地躺在自己怀中,美妙的胴体散发着幽幽的醉人体香。心神一荡,柳徴煜颤抖着的双臂便紧紧抱住了怀中的沈逸静,多年的心酸和无奈仿佛刹那间消失无踪,喷薄而出的幸福感紧紧包围住自己,无法控制的热泪迅速占据了整个眼眶。
可沈逸静的一句话终结了这虚伪的幸福:“柳先生,请自重,我已经是有未婚夫的人了,快放开我。”
“……”迅速消逝的幸福感让柳徴煜心头空荡荡地像被挖走了一块,紧接着加倍的心酸和无奈便填满了这空虚,眼眶中的热泪凝结成冰冷的雨滴滑落。“是啊,这本来就是只能在梦中出现的场景,我怎么会奢望能变成真实。”柳徴煜自嘲地想道。
深深地叹了一口气,柳徴煜松开了双臂,不过依然体贴的扶着沈逸静的身躯:“对不起,我……我失态了,请你原谅。你现在能自己站起来了吗?”得到了肯定的回答后他才放心而又有点恋恋不舍的抽离了双臂。
这时,车间经理适时的出现了,柳徴煜下意识地挡在了沈逸静的身前。“哼,这老滑头抓准我把逸静放了下来,证据都没有了才现身,看来是想抵赖了。”他心中鄙夷地想道。
“柳先生,为什么把生产线停下来了。”被柳徴煜称为“老滑头”的人出声了。
“呵呵,原来王达通先生还在担任车间经理啊,生产线停了那么久都没见你出现,我还以为您已经辞职回老家耕田了呢。”柳徴煜答道。
王达通的脸部肌肉明显的抽搐了一下:“呵呵,柳先生真会说笑。不过你用你的密码卡把整条生产线停下来了,这可不是说笑。你一定有充分的理由吧?”
“我发现贵车间有故意屠宰非肉畜女性的可能,为了王先生着想,我就先把它停下来了。”
“哦,居然是这样,那位不幸的女性在哪呢?她或她的尸体在生产线上哪一段?”王达通假惺惺地问道。
“看来这老家伙是想赖到底了。”柳徴煜忿忿地想:“刚才等姗姗来迟的王先生等得太久,我怕这位女性倒吊太久影响健康,所以先把她放下来了?”
“呵呵,空说无凭啊,柳先生无凭无据的说我们非法屠宰,会让弊厂很困扰的。”王达通迅速抛掉了绅士的假面具。
“没办法,王老先生您脚步不方便,把证据都等走了。”
“哼,这么说柳先生是无故关闭生产线吧。弊厂的损失,你必须赔偿!”
“哈哈,王先生真为贵厂着想,本应该把优秀员工奖颁给您的。那么贵厂损失了多少呢。”
“根据会计核算,直接损失达25万元。”
“您的会计算数真快,贵厂真是人才济济啊。”柳徴煜挖苦道:“而且短短不到半小时的停机时间就损失了25万,贵厂的产品真是贵得让人咋舌。”
“当然了,本厂出品,皆属精品。”
“呵呵,好吧,我三天内会吧赔偿金汇入贵厂账户……还是说,直接汇入您的账户免了王先生的转账麻烦?”
“柳先生说笑了,赔偿给公家的款项怎么能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