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黑铁蛋叫辅导员把传青家捆上了天平架,跪在地当央,要表演用细铜丝穿她乳头的绝技。这种刑法果然厉害得很,铜丝一穿进她的奶头,她就拼命颠动着身子,杀猪一样嚎叫起来。再穿第二只乳头时,尿液就从她小腹下面喷射出来,哗哗撒了一地。她没命地喊:“我说!我说!我说啦————!”
? ? 黑铁蛋问她说什么,她说,她让许多男人干了,真不是人。
? ? 黑铁蛋让辅导员把铜丝接到手摇电话机的线上,自己来摇摇把。刚一摇,她就啊地一声大叫,身子蹦动起来。把天平架挣得咯吱咯吱响,再摇,她浑身抽搐,两只眼睛鼓出来,叫唤都叫不出声了。我住了手,问黑铁蛋还能不能继续用刑。他笑笑说:“你看我的!”就接过摇把去,慢慢摇,摇半圈就停一停。她痛苦万分地不停科着,大汗全身,晃着头高一声低一声惨号不绝。一直摇了四五分钟,她才头一歪错了过去。
? ? 篓子让辅导员把铜丝从她的奶头里拔出不,黑铁蛋说不用忙,叫人用凉水把她泼醒过来。在她眼睛微微睁开,发出轻轻呻吟之时,威吓他说:“快说,不说就再摇啦!”她果然吓得极叫道:“别摇,别摇!我说,我说呀!我和好多人睡觉啦!”黑铁蛋这才让人把铜丝从她奶头里拔出来,拔得她又差点痛昏过去。
“去,去!你们拉她去轮奸,只要不给操死就行。”黑铁蛋气得头昏脑涨。“没见过,这叫他妈的什么人呀!”他嘟囔着回宿舍去了。
? ? 等他回来时,传青家已经被辅导员们干得动不了了。这些久未尝到女人味的小伙子把传青家轮奸了一天一夜,辅导员们换着班的来干,有的还干了两次。
? ?黑铁蛋的心里异常痛快,“其他人给我滚!把她冲洗干净了。带许贞兰!”
? ? 许贞兰被带来了,这是一个梳着一条很粗的大辫的姑娘,一见到卧在一滩水中,一丝不挂的传青家那青紫淤血的屁股,就吓得浑身发抖,小脸刷白,扑通一声跪在地下。
? ? 看着许贞兰害怕的样子,黑铁蛋一拍桌子,几个辅导员冲上去就扒许贞兰的衣服,许贞兰乱踢乱蹬,几个耳光上去,趁她发懵时把她扒了个精光。
? ? 两个辅导员架着许贞兰的胳臂,许贞兰虽然吓得嘴唇发白,满脸是泪,浑身颤抖,嘴却哆哩哆嗦唠叨个不停:“你们不可以这样侮辱人家,几个大男人欺负一个女人,扒人家的衣服,真不要脸。简直是......呜,呜。“
? ? 黑铁蛋看着这个赤条条的女人,皮肤非常白嫩,乳房还结实,乳头的颜色暗红,乳晕还不很大。底下稀稀拉拉没有几根阴毛,从她的体前就可以清楚地看见阴户中央的那条沟。就是那个屁股,也十分的巨大,大腿雪白,没扒光她之前还看不出来。
? ? 黑铁蛋越看越来气,“把她的腿扯开,让她的穴露出来!”
? ? “哎呀呀,不可以,你们哪里能看女孩子的那个地方!”许贞兰立刻大叫起来,尽管她拼命挣扎,还是被抬到台上,扯开了两条肥腿。
? ? 许贞兰的阴户上基本没有毛,颜色只比肤色略深,短短的,小阴唇缩在里面,整个阴户很光洁齐整。不多的几丝阴毛,前几天已经被拔得一干二净,阴户肿得像个馒头,乳头也肿得好似两颗大枣。
? ? “主任,”篓子叫起来,“这穴比那个好看,你来看。”
? ? 黑铁蛋恨不能先给篓子几个耳光,许贞兰还在傻叫:“别,别看不要看我那里,你们太流氓了”
? ? “不看你的穴可以,你要告诉我,和多少人睡觉了?”黑铁蛋示意辅导员先拿一块破布盖上许贞兰的阴部。
? ?“我都交代了,没有其他人了。”
? ?“不说的话,你的屁股就会给打成那样!”篓子指着传青家淤血的屁股。“哼,”许贞兰把头一昂,“打屁股也不没有了。”
? ?“好,给你他妈的试试!”于是,他们用钢针扎许贞兰的奶头,又用竹签扎阴户。许贞兰痛得尖声嚎叫,可就是没口供。
? ?“看来光打没用,”篓子悄悄的对黑铁蛋说,“还是慢慢的来吧。”
? ? 黑铁蛋不甘心,继续提审许贞兰。许贞兰真是又硬又发贱,她狠起来真硬,傻起来又好像个孩子。黑铁蛋让辅导员们随意先羞辱许贞兰,他和篓子出去商量对策去了。
? ?“喂,屁股翘高一点儿!对,腿分开点儿,好,就这样。”辅导员踢着许贞兰那巨大的屁股。
? ?“撅就撅,有什了不起!呜呜。”许贞兰自己来到墙角跪撅下来。
? ?“哎,你说这女人光着屁股,对着咱们露着穴撅这儿,是不是在勾引咱们呐?”一个辅导员摸弄着许贞兰的乳房,她的乳房十分绵软,乳头早已紧缩成小硬疙瘩了。
? ?“我看这破鞋是在勾引男人,你看,她的屁眼都露着呢!”另一个也过来凑趣。
? ? “瞎摸什么?别胡说了,谁稀罕勾引你们?哎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