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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7我在风月场所当保镖(3 / 9)

10厘米远,我禁不住帮她脱去上衣,一件黑色蕾丝文胸紧裹着那对快要涨裂 的乳房脱颖而出。我不忍心一下子让那对可爱的大白兔脱得精光,于是趴在她的 两乳之间,细细品味起那散发着诱人香味的乳沟,用舌尖舔着,用嘴嘬吸着…… 她在我的身下扭动着、呻吟着,双眼微闭,十分享受:“我……我今……今天来 之前……特意、洗……洗澡了……哦……”,慢慢的,我把她的文胸褪下,两个 娇红的乳头跃然而出,我慌忙用嘴堵上一个,用手握住一个,生怕她们溜走。

我用舌尖在她的乳头、乳晕周围画圈,不时加力吸一口,用牙齿轻轻地颤动 着咬一下;另一边便用指头轻轻地揉捏……她的呻吟声已经变调,不再是断断续 续的底吟,而是配合着面部那似哭非哭、似笑非笑的表情,发出让人无以形容的 连续的似哭非哭、似笑非笑的叫声“恩~~啊……哈哈……恩~ 哦哦……”

我将空闲的一只手顺着她节律起伏着的平滑光洁的小腹,一直向下探去,为 即将到来的嘴舌开路。

她下套一条白色紧身裤。当我摸到那在紧身裤紧紧包裹之下,肥厚突出的阴 唇时,我的手顿时感觉到一股潮热——解开她的裤子一看,她的底裤已经完全湿 透了。

将她的紧身白裤褪到踝关节,我就停住了,我觉得完全脱掉没有意思,只褪 到踝关节,就有一种绑住她双腿的感觉,做爱的时候就有一种的感觉,当然我没 有告诉她。

这时,我停下上面的动作,直起身子,仔细欣赏她的身体,她也停止了呻吟, 静静地看着我。过了一会,她见我半天没有说话,于是主动搭讪:“怎么了?喜 欢吗?”

“喜欢……”

“是不是觉得我很主动?”我没有做声,她继续说着,“其实我早就注意你 了,你知道吗?我们几个女同事把你评选为最耐看,最具男人味的……”我一楞, 不知如何回答,难道我真的有这么好?是我自己太不自信了吗?

“傻瓜,还不快继续,还在想什么?”她撒娇了。

“不是,我、我在想,想我们这到底算什么?”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冒出这 么一句话,难道这是我从开始就有的疑问?而刚才因为太投入忘记问了?

“算什么,呵呵,你很久没有做了吧?”她倒是很开放,但是我却心里七上 八下,算了,都这样了,不搞白不搞。

“我知道,不要想多了,来吧,小乖乖。”她一把将我拉下,而此时,我那 玩意儿还是垂头丧气。她看了看,笑笑说:“我有办法。”……她麻利地脱光衣服,径自走进厨房,淅呖哗啦一阵响动之后,她端着一杯温 水走到床边:“脱了。”她用近乎命令的口吻说。

我不知道她想搞什么鬼,干脆脱得精光,躺在床上。她张大嘴巴看着我: “我就说没有看走眼,身材果然很好。”我正不知所措,听她  天津虽然是一个大都市,但是论繁华比不上上海,论经济实力比不上广州, 论政治影响更比不上北京。也只能在几大直辖市里做个小老弟,孤傲的在河北省 的包围下孤芳自赏。虽说没有几大城市的优势,颓废的后面还是繁荣娼盛。

前几年的温州城是如火如荼,嫖客暗娼眉来眼去,有甚者着奇装异服,在肮 脏的门口公开招客。最近两年天津市整体规划,那里的往日繁华已不再。有人说 世界上只要有男人,娼妓就永远不会失业。我想这句话真他妈的经典!人,真是 一个奇怪的动物。明明很虚伪,很下流,偏偏装作一本很正经的样子。我也是这 其中的一分子。

那时温州城主要是一个服装批散基地。店主大都是温州一带的,南方人有经 济头脑,又肯吃苦,生意差不多都挺红火的。那个时候只要一说温州城,天津市 没有几个不知道的。温州城又是一个龙蛇混杂的地方,三教九流的各种人物在那 里粉墨登场。好多暗娼被这些人控制着,收入按比例来分。我那时也是一个混迹 其中的一个。整天的灯红酒绿纵情声色,跟着那些所谓的江湖人士打打杀杀、吃 吃喝喝。后来随着岁数的增长,自己已不安心再这样生活下去,毕竟这里不是我 一生的生活方式。渐渐的我离开了那里,在开发区找到了一份还算满意的工作, 从此不在提心吊胆的生活。

回忆过去那时我的所谓女朋友很多,大都是那种女人比较多。看惯了风月场 所的夜夜歌笙,对女人只是不屑与偏见。什么天长地久、海枯石烂的誓言在这种 地方只是一句让你多掏腰包的谎言罢了。我厌恶她们,厌恶她们嗲声嗲气的对那 些嫖客“老公、老公”的叫着。眼睛里时不时的看看你身上穿戴的价值,然后榨 干你身上的一切。走了以后冲着背影“呸”上一句“傻B”。我知道她们对我只 是讨好,因为她们需要我的保护,需要我替她们摆平那些吃皇粮的土地爷。我对 她们厌恶的眼神她们能看得出来,有时只是讪讪的说:都是为了混口饭吃,我们 也不愿意那样做。我知道谁也不愿意做小姐,都是这个笑贫不笑娼的社会造成的。 因为我年轻长得还算是不太难看,又讲义气。有些小姐对我是有求必应。我花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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