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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
想要挣扎,却无法抵抗。
手臂用力的时候,肌肉的痕迹相当显眼、从薄薄的室内外套鼓胀起来。
陌生房间干净得像宾馆,室内昏暗阴沉,连同伏在身上的男人都像一团朦胧黯淡的青墨,笼罩雾色深深的阴影。
这样、漆黑烟雾一样的存在,居然也会有人类的性欲吗。
像是粗暴的掠夺,黏膜激烈接触,湿润津液纠缠,被捏着下巴被迫张口承受,湿哒哒的什么、难以控制地从无法合拢的黏膜淌下。
“啾、唔姆…等、…唔、哈……”
为什么非要接吻呢。
胸口迟钝地涌上痛苦的憎恨。
我真的很不喜欢被强迫时接吻。
没有爱意的性交分明与兽类发泄性欲的途径无异,这样只会徒增痛苦、对双方都像是羞辱的吻,究竟有什么必要存在。
要强奸还是轮奸,要把我弄坏,哪怕是那种程度都比在强迫过程中接吻更易于接受。
正因为自己是会无意识把这两者混淆的人,才分外痛恨施暴者界限模糊、温柔的性行为。
“我…咕唔……我、不喜欢这样……!”
我拼尽全力抵抗,空闲的手臂用力向后扯男性从始至终严实裹着的外套,拉链式的上衣被自下而上拉扯,刚好卡在脖颈——压迫喉咙会引起强烈的不适,再有力量的男性也不可能忍耐。
对方显然被扯痛了,猛地从我身上移开,偏头捂着喉咙咳了两声,才拧着眉头、以分不清是否发怒的语调笑了。
“您一定要这样吗?”
声气透着刚咳过的病态沙哑。
我艰难地坐起身,抿唇一言不发。
有栖修看着我,像注视不听话的小女孩一样,露出又是困扰、又是无奈的神色。
分明是加害者,分明总爱说讨人厌的恶心话,没有陷入情欲时,却像温柔幽默的邻家哥哥一样,没有自觉的摆出温和的姿态。
我最讨厌这点。
要折磨凌辱就做到底好了,连坏都不坏到底的人才最恶心,做了害人的事、事后却露出隐隐含疚的表情……你们这种人、凭什么愧疚啊?
我露骨的厌恶神色似乎刺痛了他。
像是从激烈的反抗中察觉到什么,成年男性坐在床边、望我几秒,突然站起身,将衣物囫囵脱下,随手丢到了椅背。
赤身的状态,无论比想象中强健得多的身型、还是衣料遮挡下从未关注过的隐秘纹路,都分外鲜明的印在眼底。
我顿时睁大眼睛。
先前就在想,为什么偏偏是有栖真司在帮我洗澡。
藤蔓线条从双肩、上臂延伸到腰臀,蜿蜒层叠的深色纹身,花纹诡魅延伸,说不上纹的什么,既像花叶又像触手,大片蔓延在胸肩与腰背,唯独腹部干干净净、只有腹肌线条——
然而左腰偏后的位置,却有一道几近穿透的狰狞刀痕。
异性蜜色粗糙的肌肤上,无论刀痕还是纹身,都明显得几近刺目。
这样、强健而可怕的身体,终于带着灼热滚烫的温度,将我压在男性简陋雪白的单人床。
“想被强奸?”
或许嫌乱动的手碍事,凶徒不知从哪摸出一对镣铐,干脆把一只手腕绑在床头,又死死按住另一只手,膝盖强硬挤开并在一起的双腿,俯身急促喘息着、咬住女性被汗液浸湿的腻白颈子。
“哈、哈,杉田家的大小姐,您是……有这种癖好吗?”
大腿被强行掰开,上午被不知分寸肏开的两边穴口都嫣红泛肿,连阴蒂都研磨得略微发痛,被咬到的脖颈疼得厉害,不得不仰头忍耐时,男人烫热的手指忽然分开两侧软红蚌肉——还没来得及反应,早已硬挺的性器突然毫无预兆地贯入了身体!
“…——!!!”
连声音都发不出来。
疼痛使得眼前阵阵发黑。
眩晕感迟迟不散。
泡在蜜罐里长大的前半生,从未体会过如此痛苦的肉体施虐。
“…痛…不、要……好痛、好痛…别、别动,我不…我不行,这样真的…会死的…!”
无法顺畅组织语言。
似乎被箍得难受,肉棒停留在干涩甬道,男性垂眼望着我,脸上浮现些微忍耐的神色。
他看起来并不兴奋,好像也没什么性欲。
与其说对身体有兴趣、他看起来,更像是……对我本人感兴趣。
仿佛对女性受虐的泪水着迷,能将人体整个儿圈在怀里、纹身多得晃眼的男性俯下身、一丝不苟地舔去我眼角的泪水。
“知道痛了吗?”湿热气声仿佛深藏渴求,有栖修低声笑着,问我,“还想被强奸吗?……真正的强奸,比这还要残暴——比起被弄得浑身精液丢到公厕玩坏,还是乖乖听我的话比较好,是不是?”
“呜…还是、痛……”
我疼得神志不清,眼泪不住向下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