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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约能听见风声。
是什么声音呢。
半分茫然地、身体落进少年伤痕累累的胸膛,上身撑在肩上,指尖因过度用力攥得发白。
高潮停不下来。
快感持续了不知多久。
不该被使用的地方、以及用于性交的地方,同时被插入贯穿,细细密密的战栗从脊椎一路上升到发顶,哪怕并未运动,撑到最大的两边穴口已经不受控地痉挛高潮,滴下湿淋淋黏稠发亮的水液。
大脑被过度刺激、传来甚至不该发生在现实恍惚的激烈快感,我反应了好一会儿,才从缺氧的窒息感里意识到自己一直在哭。
并没有发出声音,好像声带连同理智一起崩坏掉,只有眼泪断了线地向下掉。
仅此而已。
视线无法聚焦。
与其说是、被强迫的痛苦,反倒是快乐更多。
如果能够说话,我绝对会第一时间喊出救命吧,这种…停不下来,绝对异常的灭顶快感,居然真的会发生在人体身上——
没办法控制身体。
眼泪流下的同时,唾液是不是也无法收回呢?还是说那是滴下去的爱液?
弄不明白。
好奇怪。很困惑。
我为什么会在这里?
将身下穴口撑得饱胀的存在感过于鲜明。
快感源源不断地冲击而上,无法消减,无法自控。
“……真的可以吗?”
隐约听见少年不安的声音。
“她的、表情,看起来快要…”
“没关系。”谁轻声笑了,“人类的身体没有那么脆弱,死不了的。”
“不是,你是在说死掉吗?!”
“也不会坏掉的…动一动怎么样?她感觉得到。”
后面的那根、隔着避孕套微妙的润滑触感,慢慢动了起来。
“啊啊…!”
发不出有意义的话语,只是徒劳的呻吟。
三个人同时做的话,是不可能只有一个人动的。
惯性,或者重力,反正是那些原因,兄长动起来的时候,哪怕还满腹担忧,弟弟也不得不跟着动起腰。
“呜、不…不、不行……”
会坏掉,绝对会坏掉。
人类的身体是不该被这样使用的。
性器官也好,排泄器官也好,两边同时使用,错乱感混乱的上升。
异常的快感与普通的快乐一起,纠缠不清的绕成一团解不开的乱线,痛苦、快乐、困惑、抵抗,彼此穿插交融,像穴内支撑身体的两根东西一样,同时运动翻涌的时候,分不清哪边才是真实的。
“不是,这完全没好啊?”有栖真司非常担心会把人弄坏,试图劝阻亲哥,“那个,哥,她眼睛都快不聚焦了……”
有栖修:“真司有和女人接吻过吗?”
“……这种时候亲她难道就有用了吗。”
恍惚中,被粗糙手指笨拙地抬起脸。
舌尖传来湿热柔软的触感。
……欸,为什么直接碰到舌头了?
我难道无意识张着嘴吗?
“唔、啾…嗯…?”
理智稍微被唤醒,眼前终于不再一片模糊,慢慢对上少年紧张不安的视线。
脸上的伤,一晚上就结痂了。
眼睛是下垂的形状,眼白有点多,所以看起来会很凶。但是脸很俊秀。
这对兄弟眉眼很相似,都带着痞气,是一眼看去就知道不好惹、恣睢随性的类型。
“你…你感觉怎么样?”
身下两根肉棒还在缓缓抽动。
似乎不满我只顾和弟弟接吻,兄长的舌尖描摹着舔舐耳垂,发出情色意味的濡湿声。
因为重心移到另一边,空出来的手指正捏在乳尖,大概已经揉了好一会儿,挺立茱萸传来电流般细微的快感。
“快要、不行了。”
我喘不上气,胸口心跳剧烈,拼命摇着头,眼泪滴在少年侧颊的血痕。
“快一点…求你们……快一点、射进来……我,真的、受不住……”
全身上下的敏感带被同时照顾,说起来很快乐,实际上是很恐怖的感受。
反复多次的高潮是酷刑。
身体早已被汗浸透,眼泪不停在流,爱液从深处一股股浇在肉柱顶端,湿淋淋滴答向下掉,连相接处的毛发都被黏滑打湿,半露在外的两根肉棒闪着淫亮的润光,听了堪称淫乱又正中下怀的恳求,终于压抑不住,一同激烈运动起来。
“你这、女人…!!”
被煽动似的,少年抱着女性的大腿,一边把处男肉棒拼命向穴内顶撞,一边低头咬微微张开的柔软唇瓣。
舌头缠绕起来接吻的时候,连隔着一层薄薄阻隔、清晰感觉到的兄长的性器都好像没那么怪异,积蓄起另一种层面、混乱不堪的刺激快感。
“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