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崛木宅…或者说,大多数黑道组织,都偏爱和风建筑。
但是杉田家并不是那样的风格,小的时候,因为杉田铃奈住不来榻榻米,他便闹着让父亲换成了欧式风格的大床,连带着卧室软装都全部改了,整个宅邸只有这一个房间格格不入。
……铃奈是个怕麻烦的人,不仅如此,还非常怕麻烦别人,如果知道是他哭着闹着非要父亲改,一定会很生气吧,这么想着,告诉她的原因就变成「我爸心血来潮突然想改,效果有点失败,干脆给你住好了」。
结果就被打了。
小小的公主一样的女孩子,气得满脸通红,把黑道出身的自己压在地上,用没什么力气的小拳头拼命砸下来,打到气都喘不匀。
样子很可爱。
作哥就在旁边看着。
那个时候还没那么冷淡的少年眼里含着笑意,打圆场说「好啦铃奈,别生气了,阿孝只是不会说话。」
女孩子就乖乖收手,跑到少年旁边,小猫一样任由他摸着脑袋,说「好乖好乖」。
他便躺在地上,视线一错不错、看着女孩子乖乖的仰慕的脸。
以旁观者的身份。
他不会说话吗?除了杉田铃奈,从没有人这样指责。
她好像总是不喜欢他,每每在他出现之前,就做出选择。
在杉田铃奈眼里,他向来被忽视,是队列中排在最后,随时可能被插队的人。
再多看我一眼。
生气也好。
愤怒也好。
痛恨也好。
歇斯底里也好。
“铃、奈……”
乳肉白得晃眼。
舌尖轻柔舔过颤动挺立的茱萸。
“看…着我。”
墨染黑发大片倾洒,落在凌乱散开的粉白和服,晕成泼墨似的写意色泽。
又被浅金长发染色。
“阿孝……”
青梅竹马轻轻发着颤、抗拒似的,抬起湿淋淋的眼睛。
泪水倏忽滑下。
脸真红啊,因为喝了酒,还是因为他呢?
崛木孝不在乎。
杉田铃奈总要变成他的东西,他只是……预先享受。
“哭什么呢?”
他温柔地、满心怜爱地啄吻吮吸乳肉上挺立的茱萸,手指探入身下,轻轻捻着那块仍未完全兴奋的小豆。
“和我做、你不愿意吗?”
崛木孝安静地、一错不错地看着成为他人妻子的青梅竹马。
某种压抑太久、几近扭曲的情感即将宣泄的愉悦使声气轻微地发起抖来。
“要和讨厌的人做…铃奈,你不愿意吗?”
无法继续忍耐。
雪白的雪白的纸张,稍微溅上一滴墨点,就会显得不洁,使人想进一步、更进一步玷污,摧毁揉皱到脏污不堪。
啊啊、铃奈。
既然已经堕落,就干脆坠入最底吧。
至少和他一起……至少能够……
“别、问我…”幼驯染咬着嘴唇,垂下湿淋淋的眼睛,“我、讨厌阿孝…我、一点都不喜欢……”
揉弄着、撑开两片软肉向下探,未完全准备的浅浅湿气从指尖蔓延时,她发出混合快乐与痛苦的泣音。
下坠是没有尽头的。
“但是、我很喜欢铃奈,被讨厌会很伤心呢。”
舌尖纠缠。
非常配合地伸出了舌头,软滑之中含着果酒的甜,缠绕触碰时,腰部情不自禁绷紧、将性器轻轻蹭在女性的身体。
嘴唇真软啊。
以前就想过,接吻的话会是什么感觉、之类的。
这样的内容时常出现在青春期的梦里,梦中场景与如今相差仿佛,都是大片大片清晰的色块。
性,嫣红,雪白,摩擦,湿热。
不是没有经历过。
该说是、自暴自弃吗?铃奈结婚的时候,经历了一段相当糜烂的日常。
在那之前,为了让青梅产生危机、不断换女友的行为似乎起到了反效果,反复的告白被全然无视,连半分认真的求婚都被忽略,到最后,迟钝过头的少女却满脸幸福地甩来「我要结婚了」的宣告。
在开玩笑吗,这样说之后,又惹她生气了。
再之后、就连见面都少了。
为什么。为什么?他做错什么了吗?
不理解。不明白。无法接受。
那个时候还没有接手当家的位置,自暴自弃之下,随便和贴上来的女人上了床,之后又参加了一些内容糟糕的派对,还不小心被有心人诱导染上了毒瘾,每天都在恍惚与痛苦中度过。
这样的情况下,偶尔和她见面,却只能听到无休止的与「悟君」的新婚故事。
啊啊。好烦。
真该做掉他。
早该做掉他的。
直到如今,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