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此刻的李宛白声音有气无力地回着张庆贵道。
张庆贵听着李宛白这种明显敷衍的语气,他却是不用想也知道李宛白又藏了什么阴暗的心思,反正明天李宛白也看不到他这个透明人,他有很多办法对付这个可恶又可憎的贱妇。
这样想着,张庆贵直接不再对李宛白的私处做什么动作,只是下了床去,最后开口冷声提醒了李宛白一句,“要是你不按我说的做,你这个贱妇就做好最坏的心理准备吧!”
他说完这话,也没有管李宛白是个什么样的反应,径直往外走了出去。
李宛白瞧着张庆贵走远,他扭过头去,有些怨恨的眼神又瞧着在地上睡的和一头死猪一样的张达福,不由得张嘴气骂着张庆贵,“本来以为驯了一个像蠢猪一般的肥男人就行了,没想到现在惹来了一个突然发疯病的死老头子,我就不给你们张家生孩子,看你们这不中用的一家子到底能把我怎么样!”
知道张达福这个人一旦睡着,是怎么叫也叫不醒的,李宛白便没有开口唤他,此刻他只是有些无力地下了床去,冲洗了一下自己的身体,用手将私处里面的浊液弄了个干净。
想着绝对不能再让张庆贵这个死老头子偷进家里,李宛白便决定明天让张达福守在门口,看见张庆贵就把他弄走,反正他不信张庆贵能把和儿媳妇做的这种淫事,随意地对别人说出来。
而他只需要在张达福的耳边说说张庆贵的坏话,他们父子两人的关系肯定会变得更差,这样即使张庆贵真的告诉张达福今晚发生的事情,张达福也不一定会相信张庆贵。
这样想着,李宛白重新躺在床上,闭上眼睛,安心地睡了过去。
第二天早上张达福醒来的时候,只感觉浑身一片冰凉,昏沉的睡意散去之后,他才发现自己躺在地板上睡了一晚。
而此时床上已经看不到李宛白的身影,不过,倒是能够听到厨房里面的响动声。
有些迷茫地摸了摸自己凌乱的头发,张达福虽然知道他睡觉很容易睡熟,但像昨晚那样掉下了床的情况还是第一次发生,不过,他一时之间倒也想不出别的什么原因,可能是做梦的缘故也说不定。
没过多长时间,李宛白将做好的食物端在了桌上,他开口唤着张达福道:“达福,过来吃饭。”
张达福听到李宛白的声音,他走到桌边,坐在了凳子上,语气有些不解地问着李宛白道:“宛白,我昨天睡觉好像睡地上了,你怎么不把我弄到床上去?”
“你那么重的身体,我怎么扶的动?”李宛白昨晚根本没心思多管张达福,如果张达福睡的不像死猪一样,那他也不用被张庆贵那样痛打狠干了,都怪张达福这个蠢猪,“今天你在家里看着你爸他那个死老头子,我觉得他昨天看我的眼神不对劲,说不定他快死了也想和人快活一把呢!”
“我爸他不会吧?”张达福猛然听到张庆贵讲出这话,一时之间有些不敢相信。
“不会什么不会,你这个整天好吃贪睡的懒男人又懂什么?”李宛白今天肯定是不会让张庆贵再进这个家门,“男人越老越犯浑,特别是像你爸那种人,表面上虽然是一副强势固执的死老头子模样,但背后指不定怀着什么不一般的坏心思!”
“那钱……”张达福觉得李宛白刚才所说的话,听起来好像有点道理,“我们还要吗?”
“凭什么不要?”李宛白想起昨天的事情,他的心里就来气,而且他的脸上都受伤了,张达福这个反应迟钝的蠢猪竟然没问问他是怎么回事,这么看来张达福真是愚笨极了,怪不得张庆贵那个死老头子一直不肯给他们钱,“他是你爸,现在自己一个孤寡老头留那么多钱,难道你是等着他以后用这些钱,再给找一个年轻貌美的后妈吗?”
“好,我知道了。”张达福点了点头,没有任何意见地应着李宛白的话道。
李宛白瞧着张达福一副老实听话的样子,他也不能再对张达福再说些别的什么,不过,因为昨晚发生的那种事情,他现在看张达福却是又不顺眼了些——这个蠢猪,真是除了听话,就没有其他说得出口的优点。
而昨晚已经教训了李宛白一顿的张庆贵,他今天早上的心情却是十分舒爽,毕竟他之前被那两个白眼狼给气坏了,现在他拥有了山神赐予他的法术,就是对他们两个人的报应。
早早地吃了饭之后,张庆贵便走进了张达福的家中,此刻那两个人只是有一句没一句地在说着他的坏话,根本注意不到他已经站在他们身前的事实。
瞧着李宛白一副透着怨气的不悦神情,张庆贵就知道李宛白这个贱妇不会那么轻易听他的话,幸好他早就想好了让李宛白不得不按他的话照做的法子。
不过,在使用他所想的方法之前,他必须让李宛白这个贱妇先吃吃他的厉害,这样想着,张庆贵直接去了别处,手里拿了一把锋利的剪刀,转身走回到了那夫妻俩人的近处。
而这个时候的张达福和李宛白,他们两人仍旧在毫无所觉地吃着自己面前的饭菜。
张庆贵悄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