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有不甘,朝着同事们苦口婆心地解释:“你们不要相信她说的话……我们共事了这么久,还不知道我的为人吗?”
一切都是裘欢单方面的说辞,只要叶华彬保持中立,她就有挣扎的余地。
反正没有铁证,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
再熟悉不过的声音覆盖了她的话。
——我确实叫连桦,华彬哥的家属?
——明人不说暗话,你和我老公之间究竟是什么关系?
——我比你更适合华彬哥。
——适不适合,由不得你来说。
——他在公司熬夜赶方案,彻夜陪他的是我;和客户应酬,喝酒喝到吐出胆汁,照顾他的也是我;工作中遇到任何压力,能和他分担的,依旧是我。方方面面,我都能帮他,反观你呢?你能做什么?打扮得漂漂亮亮,出门逛街,肆意挥霍他赚的辛苦钱?
……
曾经的通话记录把她牢牢地钉在耻辱柱上。
连桦转过身,死瞪裘欢,眼里有泪光。
又一次被她套路。
裘欢微微一笑:“这么快就不记得自己说过的话?需要我重播一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