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她get到那句“哪个舒服”的真实意思——他和覃深肏她,哪个更舒服。
而她的回答是……都舒服。
这绝对是个送命的答案。
按照他的尿性,不会接受自己和覃深平起平坐。
裘欢既后怕,又想吐槽。
她甚至觉得冷听风留下她,只是为了验证他的肏穴技术比覃深厉害。
很难将他冷峻精致的面容和如此幼稚的行为联想起来,裘欢暂时把这个猜测丢在一边,专心应对目前的难题,微微回首,对上他审视的目光,红着脸:“摸、摸咪咪和肏逼逼都很舒服……”
她甚至高举被绑的双手,主动摇晃小屁股,试图吞吐粗长的肉棒,来佐证这段话,但……他还是面无表情的样子。
肉屌在她体内越来越大,他眸光依旧保持锐利。
裘欢怕惹怒他,不得不直面那个问题:“我……我和覃……总……啊不……覃深不熟……不是您想的那种关系。”
反正他没有她和覃深DOI的石锤,能赖就赖。
冷听风垂眸凝视怀里的小女孩……目光鬼使神差地掠过她高耸的酥胸,临时用了另一个词——小女人。
她对他来说,实在太娇小。
就这么个小家伙,短短十几秒,脸色从震惊到嫌弃,又从嫌弃到怯懦。
五彩纷呈。
她挺聪明,最后捕捉到他话里的含义,却还不够高明,此地无银三百两的解释反而暴露了她和覃深的关系。
冷听风微微动了动唇:“你和我也不熟。”
裘欢:“……”
敢情他在说她随便?还是说他自己随便?
反正都不是什么好话。
一时间,裘欢不知道怎么接下去。
在她脑子快速转动的时候,冷听风压低她的身子,重新调整成跪着的姿势,强悍的大腿将她的双腿分到最开,这个姿势和角度有助于他更加顺畅地贯穿小嫩逼,才动几下,透明的骚水又流个不停。
湿润,紧致,灼热……
她看不到的角度,冷听风的眉宇蹙了一蹙,紧接着连连耸动健臀,蛮横地撞击敏感脆弱的宫口。
裘欢满脸情欲,快慰地呻吟:“嗯……啊……好……好舒服……从来……没试过……这么舒服……”
冷听风俯身,胸膛隔着被汗打湿的衬衣紧紧地贴住她白皙的美背,在她耳边吐槽了一句:“戏好假。”
裘欢:“……”
被戳穿心事,她拧紧神经,不自觉地紧缩肉穴。
那时候他恰好埋在最深处,里面本就窄小,正细细地吮着马眼,裘欢还收缩甬道,整根鸡巴都被她小穴勒住,有段时间没发泄的冷听风再也不克制,如失控的打桩机又重又狠地抽插。
裘欢哭着求饶。
他再不停,她骨头都要被撞散了。
许是基于自我保护,她还是在疼痛里捕捉到要命般的快慰。
希望他放过自己,又希望他不要停。
疯了,真是疯了。
接受疯魔的自己后,裘欢所有感官数倍放大,在冷听风一个凶狠的顶撞后达到了顶峰。
小身子急剧痉挛,绞吸男人的分身,如同要吸走他魂魄。
冷听风呼吸顿了几秒,好不容易缓过来,又狠插了数十下才释放自己。
交合的动作持续一两分钟后,他松开她的纤腰,转身下床,少了支柱,裘欢全身若如无骨地趴在床上,大口大口地喘息,庆幸自己挺了过来。
趁他在洗澡,她强行打醒精神,用牙齿咬掉绑手腕的活结,拖着发软打颤的腿,慢慢地挪到小型办公桌的位置,准备给闺蜜们发条报平安的信息。
一开机,页面弹出了覃深的微信——通过了,抽个早上来公司报道。
莫约着时间,该是她刚离开酒吧的时候发的。
内容逐渐变得模糊,裘欢眨眨眼,敛去泪意。
她很想笑,但笑不出来。
就这么站了一会儿,转身的时候,碰到男人健壮的胸膛,吓得脸都白了。
冷听风什么时候在她身后的?
看到了多少?
她抬眸,细细地盯着他的脸,他还是那样,没什么表情。
“洗澡。”冷听风说。
“哦哦哦,好。”裘欢以最快的速度走向浴室。
她不习惯在他面前赤身裸体,尤其……私处还流着他的体液。
发现他跟在她身边,裘欢不解:“你不是洗过一次吗?”
冷听风:“再洗一次。”
裘欢:“……”
抵不过他频繁的肏弄,裘欢晕了过去。
当天,她得到了一个“血”一般的教训。
手机要永远有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