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子好疼,她想要去制止他的手,却没有力气。
仰头,看到那张发疯的笑。
又来了,又来了,这种笑容,好像就是有多狂妄的能把她给吃进肚子里一样,自信又猖狂,爽的怕是已经失去理智了。
下腹忽然留下温暖的液体,没有等她搞清楚是什么,只觉得一股阵痛直逼脑海。
好疼!
苍白的脸上没了任何的血色,虚汗从额头上滑落下来,她伸出手握住了他的手腕,已经没了力气,快不行了,“好疼……”
“疼?”何泽城讥笑的反问着,“那也是老子给你的,我给的,你都要给我受着!”
不是的……不是这个。
好疼啊,她要不行了。
林荫松开了他的手腕,手指开始抖动了起来,慢慢的,她被疼的快要呼吸不上来了。
会死在这里吗?
她早就该死了,快疼死她吧!
何泽城嘴角的笑容也落了下来,似乎是看出了她的不对劲。
没有任何的情欲,像是要被痛苦死的一个人,毫无生机,甚至快要死掉。
“你……”单单一个音符,都能听出他语气的颤抖了。
林荫痛苦的捂住了肚子,见他手上的力道放松了,挣扎开他拉住自己头发的手。
她倒在了一旁,蜷缩起了自己的身体,感受着下身熟悉的疼痛渐渐袭来。
唯一让她庆幸的是她知道了,她没有怀孕。
太好了,还没有怀孕,一切还都有可能。
何泽城跪了下来,僵硬的看着她的举动不知所措。
他整个人都在抖,只能从口袋中拿出手机,打开了手电筒照亮着整片黑暗。
“你哪里疼?你告诉我你哪里疼!”他没忍住吼出了声,光在他的手中不停的被晃动,想试图看到她身上的伤疤。
终于,他看到了从她身下流出的大片血迹,整个人几乎快要崩溃。
血,又是血!她又在流血!
她要死,她就是不给自己操也要去死!
“你凭什么流血,凭什么!”他拽着她身上的绳子暴怒了起来。
林荫真觉得他神经病,自己来月经这种事会控制住吗?
这货怕是什么都不懂。
在颤抖和惊恐中,何泽城做出了选择。
她不能死在这里,绝对不能,他还没有操够她,她这一辈子都得让自己操,不能死在这!
林荫疼痛的闭上了眼睛,感受到他的手将自己身上的绳子全部解开,给她穿上了裤子,窸窸窣窣的声音响起。
一股腾空的力量,便只剩下在他怀中颠簸的速度。
她难以忍受的捂住肚子,睁开了眼睛,看到他再往前面奔跑,发了疯的再跑着。
那一瞬间,林荫笑了起来。
有这么担心她吗?
她还以为,他只会操她呢,精虫上脑的男人,估计怕她死了没人操吧,毕竟也找不来她这么乖乖受操的人了。
后半路,她完全被疼昏了过去,只是在她耳边响起的还有那一声声着急的声音,在不停的怒叫着她的名字。
林荫。
林荫!
真想改名换姓,烦人。
……
焦虑的急诊室门外,门口坐着的何泽城,抱头痛苦,脑海中的浮现出的血液,几乎要一点一点瓦解他的大脑,啃噬他的神经。
想杀东西,杀死谁都可以,就像那只兔子一样,被它抽干所有的血液,解放着体内的暴行。
手上的伤早已被崩开,他就像感觉不到一样,完全没有在意。
’咔’门开了。
几乎是等待已经的迅速起身,放大着眼中的瞳孔质问道,“她怎么了?她为什么会流血!”
面前是个中年的女医生,拧着眉头严肃的看着他。
“你还好意思问为什么?这不都是你干出来的好事吗!”
她做医生十几年,头一次见这么严重的撕伤,肛门撕裂,阴道裂伤,急性子宫颈炎还有空孕催乳剂导致的乳房胀痛,连经期来了都不放过。
她从来没见过一个男人怎么下的狠心,整个人就是个疯子。
将他的罪行一一说出,她从口袋中拿出了手机,盯着他愣神的模样,严正道,“出示一下你跟这姑娘什么关系的证明,不然我将采取报警手段,可以认定你是故意虐待强奸。”
垂在身侧的手颤了一下,何泽城面无表情的冷哼一声。
“我跟她的关系,你不已经从她身上看出来吗?那就是证据。”
他越过她,抬脚往里面大步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