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的蹦跳着。
你们在聊什么?
那些孩子问我路上辛不辛苦,在这里能呆几天,说他们很想我。
那你想他们吗?
想啊,当然想,我来之前的两天就很想他们了。
她说着,隔着口罩都能看清弯起的嘴角。
熊谣继续往前走着,肩膀突然被猛地拽住,一个措不及防的转身,对上他很严肃的视线。
那我呢?你想我吗?我从你家走后,有想过我吗,离开我五年,又有没有想过我。
熊谣站在那里,说不出一句话,僵硬手攥着水桶。
锐利的柳叶眼忽然变得很柔和,温情的过分,甚至看到了翻滚的水珠。
我很想你,熊熊,每时每刻。
她咬着下唇,怎样才能说出,他们保持朋友就好的这种话,感觉像在玩弄他一样,明明都那么主动了,她不能视而不见,又不能伤害他。
熊谣犹豫了很久。
我我也,有时候会想你,既然如此,做回朋友,一辈子的好朋友,好不好
他突然扔下手里的水桶,大步朝她逼近两步,抓起她的衣领猛地提起,喉咙窒息,熊谣惊恐的瞪大双眼,见他暴怒的扯下口罩,露出最原始的本性。
好朋友你妈呢!你敢跟我做朋友,我就让你试试什么叫把友情摁在地上操!
熊谣快被面前的人吓哭了,咬着牙眼眶一热,滚烫的泪水涌了出来,呜呜的啜泣从牙缝中挤出来。
纪承发现自己做的有点过了,是太生气了,急忙松了力气,让她站直在地上,熊熊,我
她忽然伸出手抓住他的短发,报复似的攥在手指中拉扯,娇滴滴啜泣声夹杂着愤恨,不,不准你骂我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