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了的软脂同淫液一齐滴在地上,麝香混着腥臊,熏得人发醉。
麻烦。
话刚出了口,跪着的那位就乖顺地爬了过来,脸上异样的红倒是褪了些,只眼神还雾蒙蒙的,撩起他早先凌乱的外袍,低头埋了过去。
要说没起甚的反应属实虚伪,徐还下身只是硬着,这当口叫个熟练的含了,跳动着颇有泄身的意思。他低声咒骂着加快了手上的动作,兔儿是没了大动作,可被弄得狠时自个儿打起颤来,舌便抵着他那根东西自发地摩挲。软和的器物就舔弄一两寸皮肉,顶端勾着人家上颚,就着每次动作粗略地蹭几下。
徐还终究是泄了身,顶在人家嘴里,阳精全挂在舌上、被吞的仔细。他说不上是气还是恼,把人推了个个头,自己先站起来了。
他想骂,可这会儿他俩已成了对奸夫淫妇,人家淫贱,那他就是放浪,都是一丘之貉。
兔儿也趴在地上看他,叫不准清醒糊涂,亦说不清看他与否。
唯独那夜,是凉风入骨,月下花前,只有寒鸦低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