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克雅顿时浑身一僵,沙兰动作一顿,随即把他塞进了半截式的抽屉,然后朝外面道,“请进。”
抽屉里的阿克雅瞪大了眼睛。
他竟然让人进来……
他能感觉到外面的人轻手轻脚地走进,把什么东西放在了桌上,小心翼翼道,“这是收尾工作的规划文件,还有一些工程时碰到的问题……”
沙兰沉吟一声,“讲吧。”
下属于是开始报告陈述,沙兰一边听着,一边把手放进了抽屉,碰了碰蜷缩起来的阿克雅。
那抽屉是滑轨式的,前端镂空,底盘可以放一些东西,阿克雅就藏在里面。
阿克雅本以为他是把自己放在这里要他等一会,没想到他是想要就在这里做,于是爬了一步想要逃脱,可是里面太黑了,他看不见,刚刚爬了两步就撞到头,于是轻轻闷哼一声。
还好声音不大,那个下属应该没有听见,然后沙兰却把他捉住了,捏了他的脚踝,然后复又把手指插进他的花穴里。阿克雅瞪大了眼睛,感觉到他的手指慢慢深入,破开他还没打开的内里。
之前体型还小的时候不是没有让手指进去过,只是那时候只是堪堪挤进去一个指节里面就满了,现在可以深入更多。沙兰的手指相对他有些粗糙,指尖也有茧,指节粗大,单单拿出来看,是一双漂亮又有力量感的手,然而现在这样的手却让他苦不堪言,那指节挤过他身体里每一个敏感点,把他弄得颤抖不已,腿根都在痉挛,然而他却还不能发出任何声音。
尤其是处在黑暗的环境里,他的五感被不断放大,每一次更深的侵犯都让他无所适从,阿克雅本来就忍了很久,这样的身体敏感到不行,前身和花穴顿时一起达到了高潮,那潮喷出来的水流得沙兰手上到处都是。
阿克雅忍不住喘息了两声,那下属述职的声音一顿。
沙兰看了看下属,道,“怎么停下了?”
下属便以为是错觉,继续说了起来,沙兰时不时回答他的问题,或者给出一点回应。
工作的沙兰是那么认真,不会顽劣地刁难别人,也不会很凶。
阿克雅努力压抑住喘息,企图从高潮中缓过来。
他晃晃悠悠地想要换个舒服一些的姿势,却感觉到沙兰又掐住了他的腰肢,不让他动弹。他一开始还以为是自己挪动发出的声音太大了,然后他突然感觉到花穴再次被顶上了手指,如果没感觉错的话,应该是无名指。
为什么是无名指呢?
阿克雅默默承受着他的顶入,随即很快找到了答案。
沙兰又把小指伸进了他的后穴。
那里还没有被开拓过,只是沾了一点前面流出来的淫水,那点淫液当然比不上专门的润滑,他感觉到疼痛传来,想要躲开,沙兰却把他的腰肢掐得更紧。
他想和沙兰说好痛,可是眼下他还在和下属对话,他根本没有办法说话,他痛得眼泪都出来了,可是连啜泣都不敢发出来,他只能不断挣扎,企图用这种方式让沙兰明白,结果却是被进得更深。
好痛、好痛……
他应该没有撕裂,虽然对他来说还是很大,不过好歹也是小指,毕竟稍微细上一些。但是强行被开拓的胀痛还是好难受,他哽咽起来,肩膀一耸一耸,咬着自己的嘴唇企图把声音放到最小。
沙兰的无名指很快顶到了他的宫口,阿克雅颤抖起来,感觉到他还想要深入……
不、不要,不要进去,不要不要不要!
求你了,沙兰、沙兰……快让他出去,听我说说话……
他还是被不容置疑地、一点点顶开了宫口。
与此同时,阿克雅终于承受不住,他被沙兰强制再度潮吹了。
他只能狼狈地躺在黑暗的抽屉里,被他弄得乱七八糟,可是沙兰却还能淡定又平静地和别人说话,仿佛这一切的始作俑者不是他一样。
后来沙兰又把他弄到干性高潮一次,这才让那个下属告退。他打开抽屉的时候,里面已经一片狼藉了,到处都是阿克雅流出来的淫液。
沙兰原本被工作弄得焦头烂额,一下子凌虐欲得到了大大的抒发,心情立即好了起来。
他把阿克雅翻过来,发现他在哭。
沙兰一愣,帮他抹去泪水,看他哭得有点不太寻常,于是又去检查他的身体,虽然没撕裂,但是完全肿了。
他立即意识到自己玩得有些忘乎所以,想去摸摸他的脸颊,被阿克雅躲开了。
阿克雅哭得抽抽搭搭,“我要回去了。”
沙兰把他捧在手心里,“我送你。”
“不要!”他抹了抹脸上的眼泪,“我要亚当斯送我……”
他这几天都很少说话,也不理沙兰。有时候发呆,有时候看看魔法书,或者打理一下院子,看看外面飞得自由自在的小鸟。
真好啊,小鸟。
阿克雅坐在院子的秋千上,也不荡来荡去,只是稍微晃一晃。
每天都为寻找吃食忙碌着,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