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的,绝对不会的。
邱刚敖把流血的拇指,含入口中。又迅速的拿出,忍不住呕吐起来。
监狱里,那间牢房中。
所有肮脏龌龊的回忆。
明明胃里一点东西都没有,他却吐得浑身痉挛。
五指在脏污的墙面划出血痕。
窒息感却让他更加紧张。
口里好像有东西,喉咙永远都是黏糊糊的,被人恶意抚摸的皮肤,不由自主的战栗。
身后的撞击好像永无止境,伴随着不同人的羞辱。
比地上的泥还要脏。
你面无表情的回答:“见过两面,不过不认识,我觉得你应该去问一下典狱长。”
荣斐的话没有任何问题,他不知道的。邱刚敖剧烈的呼吸,拼命的摄取氧气。
哪怕空气中都是腐烂的臭味。
霍兆堂点点头,没有继续问下去。
反而转向另一个话题。
“阿sir的滋味,怎么样?”
你也觉得有些不舒服,不知道是因为酒,还是霍兆堂。
你没有回答这个问题。
霍兆堂自顾自的开口,“荣生,你现在年轻。觉得图新鲜,将来想甩掉,可是难如登天。就像我家那个,要不是她握着我一半身家,我早就跟她离婚了!”
“将来你要是后悔,想甩掉那个难缠的警官,我可以帮你啊。”
他俨然已经把你当做同党。
“咩个意思?”
霍兆堂坐到你旁边,给你倒了一杯酒。
“实不相瞒,要不是你爷爷压的严,港城勋贵里,可是有不少好奇那位阿sir的。”
你的眼神有些变了,霍兆堂讪笑着解释。
“不要怪叔叔说话不好听,荣生你长得这么好,当年你老豆一去,有多少人盼着荣家倒呢。”
你转着酒杯,理解不到霍兆堂究竟想说咩。
“很正常,商场上嘛,我也天天盼着霍生,你咩个时候出个差错。”
“好让我分一杯羹。”
霍兆堂的脸色有点垮,却还是接着说下去。
“你以为他们只惦记着荣家?”
你抬起眼,有些明白霍兆堂到底想说些什么。
恶心,跟这种人在一起,一秒都闲多。
邱刚敖站起身,用鞋底擦去地砖上的浮灰。
霍兆堂的名字,浅浅的印在地砖上。
荣斐乜有第一时间理解,是因为他根本就不会往其他方向想。
他一瞬间就明白,是因为他和那些人的想法,虽然有些出入。
但大抵还是一样的。
他们想分荣家一杯羹,又想咬一口失势的荣斐。
他想报仇,也想要荣斐。
“食色性也,他们有本事。”
“我就在荣家。”
荣斐没有生气,只是陈述着事实。
有他在的荣家,绝对不会垮。
但邱刚敖很生气。
你不在意那些事情,不重要也不可能。
你只是有些担心霍兆堂说的,有人盯着阿sir。
“你刚刚说的,有人盯着我的狗,是咩个意思?”
霍兆堂有些吃惊,拍了拍你的肩。
“荣生还是真的是乖乖仔,还是老爷子把你护的太好,那么大的事情,都没有传到你耳朵里。”
你讨厌霍兆堂的糊弄玄虚。
“你不知,当年你毕业酒会上带走的那个小姐。当天就被人拍下,包了整整一夜。”
“啧啧啧。”
他摇着头,说出那些你从不知道,被爷爷压的死死的肮脏事。
“凌晨就被玩的不行了。”
你的手有些抖,胃里的酒都好像化作钢刀。
自己都觉得羞耻,在得知这种消息的第一时间。
竟然是庆幸。
庆幸阿敖是个警察,有自保的能力。
霍兆堂继续说道。
“你权大势大,站在云端上的天之骄子,金尊玉贵高不可攀。”
“阿sir可不是啊。那天你玩腻了,港城有的是人想要他。”
你深吸了一口气,控制住情绪。
“我只不过……”
你为根本不清楚的事情,忏悔愧疚。
却又觉得世界上,怎么会有那些不可理喻的疯子。
“那个小姑娘,只是为了供弟弟上学而已。”
霍兆堂又回到了他的座位。
耸了耸肩。
“他们可不知道啊,他们以为你亲过她的脸,摸过她的身子,草过她的……”
“够了!”你厉声打断他的话,”霍生,你我的关系,不适合讲这种东西吧。”
霍兆堂笑的轻松,“咩个关系,我们都是资本家。除了钱能让我们有面子,其他边个都不值。”
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