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接了一杯热水,慢慢说到。
“咩个意思?”张崇邦脸,立刻黑了下来。
你摩挲的指根的戒指,回答道:“我是男人,又是一个资本家。”
你把戒指摘到指尖,看着张崇邦说到。
“变心有多快,边个也不知。”
张崇邦想到邱刚敖,刚出狱时跟他说的那些话。
难不成,他和荣斐之间,真的是各取所需?
你大概能猜到,阿敖心里是怎么想的。他是绝对不会让张崇邦心里好过,自然会能把自己说的多不堪,就有多不堪。
阿敖随心所欲,无所顾忌。
倒是误打误撞,做了一件正确的事。
现在这个情况,确实不适合表现的太亲密。
张崇邦重又坐到你对面。
“荣斐,十几年了。我不信你那么绝情。”
你点点头,“我也觉得,你当年会护住阿敖。”
你看了眼,脸色差的不能行的张崇邦。
“你看,连你自己也是这么认为的。”
“所以谁又能知,我会什么时候变心呢?”
“毕竟我中意的,是年轻时候的邱刚敖。”
“你也知男人的劣根性喽,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
谦仔摸了摸手臂上的鸡皮疙瘩,“太可怕了,我还是选择写报告。”
你看了眼张崇邦的神色,知道差不多是时候提出要求。
这才张口道:“当然现在还是新鲜期,所以我过来,请你帮我一件事。”
“咩事?”
你看了眼电脑前的大白鲨,“一起吃顿饭,把事情说开,霍兆堂,司徒杰同样会出席,我会请过来一哥。”
“只希望张sir,不要到时候不给面子。”
张崇邦犹豫良久。
其实他没有什么好介怀的了。
就算荣斐当年在法庭上,指鹿为马颠倒乾坤。
阿敖也已经为自己犯下的错误,做了一年牢,受了那么多苦。
你又添了一把火,”霍兆堂不准备放过他们,司徒杰这几天的病假,你也看在眼里。”
“如果不去说开,你觉得阿敖能在这里待几多时?”
张崇邦答应了,临走前还臊了你一句。
“我这边没问题,就怕阿敖一枪打死你。”
你喝完最后一口热水,把纸飞机揣到口袋里。
“牡丹花下死。”
大白鲨的操作,你实在是看不下去了,走过去给他指了一支。
“不要买多,半个月后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