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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妄生欢(上)(4 / 5)

敏感点戳弄。

“哥哥,你不妨叫得大声一点,到不了明早,全城的人都要知道端方如玉的太子殿下喜欢吃亲弟弟的肉棒了。”

玄策盯着守约紧闭的双眼,不无恶意地扯出他咬住的腰带,下身狠命顶撞。

“啊……”一声喘息逸出唇齿,又被牙关紧紧堵住。守约咬住下唇,却仍止不住闷哼。

“哥哥,实在忍不住,可以咬我。”

守约被顶得摇晃,却是不理,玄策磨了磨牙。

正巧外面远远地响起琐碎的脚步声。

“这么晚了,殿下会不会已经睡了。”

“怎么会,你看屋里灯还亮着呢,主子估计还在看书,正饿着呢。”听声音是平日里来给守约送夜食的两个小丫鬟。

脚步声越来越近,守约几乎快哭出来。

“啊……玄策……灯……啊哈……把灯灭了……”守约紧张之下,肉壁收缩,吸得玄策魂都要飞了。

“小丫头不懂事,看见了便看见了。”玄策恶意加速抽插,重重顶入穴道。

脚步声停下,传来了敲门声。

“玄策……求你……”守约小声哀求。

见房里没人应,丫鬟踌躇起来,端着食盒对视,不知如何是好。

“哥哥,她们在等你说话呢。”玄策故意磨他的敏感点。

守约被逼得崩溃,一口咬上玄策的肩。

欲火瞬间烧光了玄策的从容,他熄灭油灯,搂住守约的腰,快速抽插数十下,白浊打在穴道深处。

丫鬟见屋里灯灭了,渐渐走远。

守约瘫软在床上,连抬起手臂的力气都没有。

“滚下去。”他声音低哑,却又感受到一个硬挺的东西在戳弄他的穴口,顿时忍无可忍,“你属狗的吗,只会发情?”

玄策指了指自己肩头深得见血的牙印,反问:“到底谁属狗?”

“我们是亲兄弟,在一起叫乱伦。”守约试图心平气和地讲道理,“而且你我皆是男子,不可能生下后代。”

“如果我们不是兄弟,且哥哥是个女子,便愿意和我在一起了?”

“这种假设没有意义……啊……”

玄策蛮不讲理地再次顶进来,不紧不慢地磨他的穴。

第一次吃得半饱,第二次要慢慢品尝。

守约气极,咬上玄策另一侧肩头。

第二天,守约便下令,禁止玄策进入东宫主殿,滚得越远越好,就差没把玄策驱逐出宫了。

玄策倒也自觉没来他面前碍眼。

如此安定地过了半月。

某日资善堂的师傅风风火火地上门告状,说玄策已经半个月不见踪影。

老学究一辈子没遇到过这么不学无术的学生,更可气的是,这事报给皇帝,皇帝懒得管;报给赵贵妃,玄策是太子党,赵贵妃没有越俎代庖的道理;报告皇后娘娘,皇后巴不得玄策搅弄更多风云,只是敷衍了事。思来想去,他只好报给东宫,让太子出面管教。

守约好说歹说哄走了这位气呼呼的总师傅,传人来问玄策这半个月的行踪。

下属答,六皇子结识了锦衣卫的朋友,天天在西山校场赛马打猎射箭蹴鞠。

“他挺逍遥自在,天天来回跑也不嫌累。”守约冷笑。

“主子,六殿下已经半个月没回宫了,一直住在西山。”下属唯唯诺诺。

守约立马想责问这种事情怎么不向他禀告,又反应过来是自己下令,不准在他面前提起玄策半个字。

“主子,要不要把小殿下接回来。”下属揣度着主人的心意,试探道。

“管他作甚,由着他吧。”

又不出半个月,下属急急忙忙来报,说六殿下打猎的时候,马不知怎地受了惊,把六殿下甩落下来。

守约立马放下手里的文书,犹豫半分,又拿起,轻描淡写地问伤势如何。

“具体伤势还在等太医的结论。不过殿下摔下马后第一件事竟是举箭射瞎了一个锦衣卫。据说,那一箭本来是冲着喉咙去的,幸亏人躲得快。”

守约郑重起来,锦衣卫和禁军不同,塞满了混吃等死的贵族子弟,哪一个都能拔出萝卜带出泥,牵出一堆势力。守约倒是不怕,只是担心有心之人拿玄策做文章,而且玄策骑术了得,好端端的,马怎会受惊?

于是立马下令去西山接人。

人接回来,特地找太医看了,所幸只是断了右腿,脏器没受伤,好好喝药修养即可。

守约放下心来,把朝廷种种舆论风波压下去。

又过一天,嬷嬷们来报,说小殿下不肯吃药。

守约揉了揉太阳穴,接过药碗,亲自去了玄策卧房。

那人正闲散地倚在榻上提着鸟笼逗鸟,看不出半分弱势 。

见兄长来了,既不行礼也不看他。

守约怕他发疯,屏退房内仆从,将药碗放在一旁。

快一个月没见,一时不知怎么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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