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里,安春华已经看完了春晚,回到房里睡觉了,客厅黑漆漆的,只有一盏小小的落地灯开着。
杨殊喷嚏打个不停,就先回房间躺着了,安瞳怕杨殊会发高烧,翻出药箱,冲了感冒冲剂。
房间里,杨殊抽着纸巾,觉得头重的很,一直不停的流鼻涕,说到底,罪魁祸首还是安瞳勾引自己,不然也不会去冲凉水了。
感冒冲剂热乎乎的,喝下去,杨殊觉得身上暖多了,但是还要装作可怜兮兮的靠在床边上,哼哼唧唧,“瞳瞳,我难受的不行,冷,捂不热。”
安瞳愧疚的撇了撇嘴,站起身把被角掩好,“我再去倒杯热水。”
热水在床头柜上放好,安瞳脱下棉袄躺进床里,摸一下杨殊身上热乎乎的,“你身上比我还热啊。”
话说杨殊身体强壮的很,喝点药,被窝暖一暖,也就没那么严重,但是吧这么轻易就好了,安瞳怎么能意识到自己的错误呢。
“可能要发烧了,我现在头疼的很。”杨殊张口就来,编瞎话都不用思考,“瞳瞳,我嘴巴好苦,刚刚的药太难喝了。”
“那我去客厅给你拿些糖,奶奶买了好多呢。”
正准备从被窝爬出来,被大手搂着细腰抱在胸膛上,胸膛烫的吓人,安瞳觉得杨殊可能真的要高烧了。
“不爱吃糖,你亲亲我,瞳瞳比糖甜。”
不等安瞳做出反抗,就强行吻下去,炙热的口腔,散发着淡淡药味,粗糙的舌苔附着一层苦,全都刮在安瞳的小舌头上。
逃也逃不掉,索性瘫下身子,躺在滚热的胸口,任由杨殊掠夺。
湿长的吻被杨殊的一个喷嚏打断结束。
“阿嚏!”杨殊从旁边抽来纸巾擦了擦鼻子,“瞳瞳,我能生病全怪你知不知道!”
安瞳扁扁嘴巴,搓弄着手指,声音何其委屈,“知道嘛,是我的错,可是谁让你做完一次还硬,那不能怪我嘛!”
杨殊一听笑了,笑的又邪,笑的又气,也不说话,从旁边够到手机,调出家里的监控,找到罪恶的源头那一幕,把安瞳狠狠圈在怀里,不让动弹。
“好好看看,你仔细看看晚上对我做了什么!”
厨房的画面里,安瞳主动要求舔杨殊的性器,去扒人家的裤子,还吞咽精液,看了几眼,实在是没眼看了,又没法从杨殊的怀里挣脱开,捂着脸喊道:“怎么会那样吗!不看了,你拿开!”
“不看?还有更好看的,厨房这段还不算什么,瞳瞳,看看你在卧室干了什么。”
杨殊拉下安瞳的双手,安瞳还闭着眼睛不睁开。
“等下!”
手机传来的娇喘声,安瞳闭着眼也听的羞人,全是自己勾引的人,又骚又浪的求操,安瞳实在听不下去了。
安瞳拿过杨殊的手机,屏幕一关,一本正经的盘腿坐在杨殊侧面。
“先生!你怎么在卧室也放监控!你好变态!你到底想看什么!”
有听过岔开话题的,或者翻旧帐引开话题的,安瞳这一问真是思路清奇。
杨殊眉眼带笑,抱着手臂靠在床头上,“我老早就装了,又不是今天才装的,我看我自己家,有什么好变态的?”
安瞳把手机往杨殊胸口上一丢,“那不行,你把卧室的拆了,万一视频被别人看见怎么办!哪有人在卧室和厕所装监控的!”
手机在杨殊结实的胸口上,啪一声响,杨殊捡起来放在床边上,“之前家里丢过一次很重要的文件,怎么都找不到,我损失了很多钱,所以家里每个角落我都装了监控。”
“这么高的楼层还有小偷嘛?”
杨殊垂下眼眸,不以为意的耸耸肩膀,“肯定不是小偷了,当时家里请的有阿姨,但她不承认我拿她没办法,之后我就再也不请24小时的家政了。”
卧室那个监控摄像头,冷冰冰的矗立在房角,安瞳望了一眼,“可是你请我了,还总把我一个人放在家,你有没有用这个偷偷看过我!”
想到问题的严重性,安瞳转过头,气鼓鼓的瞪了杨殊一眼。
“没有!”杨殊撇过身去端水喝,不去对视安瞳的目光。
没看过?那可能吗?尤其安瞳这样一个小人自己待在家里,杨殊在办公室,没事就调出来看。
抱着半信半疑的态度,伸手掰过杨殊的脸,认真的直视过去,“真没有?”
“真没有,睡吧,我发烧了,头疼,瞳瞳。”
这种时候的杨殊,看起来脆弱可怜,安瞳本来就容易心软,杨殊生病,自己也脱不了关系,于是也就应着声躺下,其他的事抛之脑后了。
第二天,杨殊的小感冒挺过去了,演变成高烧了,缩在被窝里,开着暖气还说冷,头也疼,腰也疼。安瞳跟着面前伺候,心里难受的不行。
唐均喊来了家庭医生给杨殊挂了水,中午渐渐退了烧,发了汗,人也精神许多,可是为了装柔弱,急一急安瞳,杨殊愣是一整天没下床。
晚上煮了些粥,早早的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