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脚踏，肆意的使用他的身躯。

“还想帮爷洗澡，你配么？”

方琪的脸浸没在水中，被沐浴露侵染的液体让他睁不开眼睛，杨泽的声音透过水面传来，加上了分朦胧的色彩，像是神明的低咏。

他把头沉的更低，忍受着窒息的痛苦，调整身体姿势，让头顶的人踏地更舒服，心甘情愿的尽好工具的本分。

头顶的杨泽满意的点了点头，抬腿骑坐在方琪背上，一把将他的头从水中拽起。

“你的舌头，只配给爷洗脚”

看着杨泽踏在浴缸边缘上的脚，失落的方琪顿时精神起来，唇齿并用，艰难的在舌尖上挤满沐浴露，均匀的涂抹在杨泽的脚上，像在侍弄什么精美的物件。

当杨泽的两只脚都站满沐浴露，方琪再次低下头，用嘴装满浴缸里的水，运到杨泽的脚边，一次一次冲洗着盛放的泡沫。

直到自己的两只脚都被方琪用嘴冲洗干净，杨泽才从他背上站起，完成最后的冲洗，踏出浴缸。

看着浴缸里卑微的贱畜，杨泽却越发觉得有趣。

“表现不错，爷再赏你点喝的”

他站在浴缸旁，指尖点了点自己的性器。

方琪立刻了然，想贴上去含住那已然瘫软的性器，成为头顶少年的尿壶。

然而，迎接他的却是一个重重的耳光。

“爷刚洗干净，还能让你舔”

方琪被扇的脸庞红肿，一脸不解地望着杨泽，却不敢出言反抗。

“跪好”

杨泽不屑地哼了一声，出言命令道。

正当方琪刚刚在浴缸里跪好，脸庞对着杨泽的性器时，一股淡黄色液体从那性器中喷射而出，射在方琪脸上。

方琪顿时惊慌失措，连忙张开嘴去接那腥臊的液体，一口口咽进腹中。一些没有接住的尿液四处飞溅，落入了浴缸中，和里面的洗澡水混在一起，泛起淡淡黄色。

方琪知道了，他连尿壶也不配成为，现在的他，只是一个肮脏的便器，浸泡在一汪臭水中的便器。

这种无比卑微的感觉反倒让他更为激动，大口吞食着杨泽的尿液，像大漠中的旅人，渴求那一缕甘霖。

还未等他完全品味，杨泽便结束了排泄，甩了甩手中的性器，转身扬长而去，留下一句话飘荡在浴室中。

“剩下的洗澡水就赏你了”

方琪望着那一浴缸的洗澡水，夹杂着陶陶和杨泽两个人的体液，甚至混杂着各种沐浴露和尿液。然而，他心里却没有一丝一毫的抗拒，反而对此无比向往。

方琪爬在浴缸中，久违的解除了跪姿，将全身浸泡在那肮脏的水中，连同肮脏的自己，一起溶解，混合。

那矗立已久的性器终于被他的手抚摸，被上下拨弄，被粗暴的碾压。

方琪大口吞咽着浴缸内的液体，品尝着那混杂的味道，想象着房间内二人的体香。

他也想到江霄，想到柳慕，想到卑贱的自己......

终于，在反复的刺激下，方琪在浴缸中释放了。

“终于，和他们在一起了”

卑微的少年，用细不可察的声音，喃喃道。

......

深夜，皮肤漆黑的男孩和身材精壮的少年，在床上相拥而睡，均匀的呼吸声似乎在印证他们的美梦。

床脚，一只贱畜跪爬在一边，枕着自己的手臂入睡，面前是二人交缠的双脚。

在贱畜身边，是两双已然被舔的干干净净的鞋子，和淡淡的月光。

天，快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