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这是李初喜欢的胸肌,不单薄,也不至于太夸张,随便一抓就是满满的一手,温热,充实,给人一种奇异的蹂躏感。李初毫不客气地玩着钟野的胸,时不时用指尖按压拨弄着乳头,看着男人的腹肌随着呼吸忽缓忽重地起伏。李初脸上面无表情,手上的动作却色气满满。钟野越是挺直脊背,越是把胸膛送到自己手中。
钟野看不到李初的表情,但时隔六年,再次看到这双修长苍白的手指抓揉着自己的胸,裤裆里的大屌早就硬得不能再硬了,心里早就软得不能再软,嘴上却还是很硬气:“啧,你是不是刚刚没吃饱”。
还没等话说完,他的乳头就被狠狠地掐了一把,一阵激灵从脊尾串上去,再一看,裤头已经被淫水打湿一大坨。
接下去的几分钟,钟野不再挑衅,李初却没有再手下留情,捏着钟野的乳头,时而旋拧,时而往外拉扯,把这两颗淡棕色的肉粒,玩得又艳又红,肿胀不堪。
钟野耳根后颈一片火热,胸膛火辣辣的疼,裤裆里的鸡巴却冒了一股又一股的淫水。就在他以为自己要被玩胸玩到射的时候,那只原本掐着他右胸的手伸向了他的裤裆……
李初刚解开裤纽,钟野胯下那根东西就迫不及待地弹出来,剑拔弩张,却粘连着淫液一跳一跳的,骚死了。李初从马眼上挑了一丝黏汁抹在钟野的肚脐上,左手在腹肌和胸膛之间来回游走,上下抚弄,右手则安安静静地帮他撸着屌。钟野的阴毛没剃,虽然说不上杂乱,但他还是不太满意,手下无意识地扯了扯屌上的毛,思绪有点飘散。也许是意识到他的走神,钟野也下意识地供着腰把鸡巴往他手上凑,于是他就势握住,狠狠地撸了一把。
墙上的钟,滴答滴答地走着,不知过了多久,钟野终于舒服地射出来,还没等他露出放松的神情,一只碗状的手心突然糊在他的龟头上,就着他刚射出来的精液,快速旋转摩擦起来。刚刚射完精的龟头正是最敏感,被这么突然地暴力摩擦,那滋味不可谓不酸爽,钟野眼睛瞪大,拱着腰,身体应激性地震颤起来。李初留心着钟野的反应,在心里笑了一声,真不巧,他刚刚在网上学了龟头责。
李初左手握着钟野的大屌,右手取了个稍稍倾斜的角度,不断地用掌心研磨龟头,时不时又用拇指抠弄马眼、刮蹭系带。在这样强烈的刺激下,钟野的鸡巴涨到极大,马眼撑开,痉挛着流出一股又一股的淫水。就在快感快登顶的时候,李初无预警地停下手中的动作,于是钟野的鸡巴可怜地抖动着,像失禁一样又涌出一大股稀释的淫液,最终还是没有射。休息了好一会儿,李初才又对龟头进行挤压、摩擦,钟野绷着腿,爽得两腿发颤,想躲,又发现命根子被人把着,只能双手在两侧强撑着握成拳。如此反复地刺激,10分钟后,精液才终于像流泪一样从马眼中流出。然而这才是刚刚开始,龟头责的要义,就是在射精边缘的时候,停止刺激,让精液自然流出,却不达到高潮。这样反复,龟头会越来越敏感,快感堆积,却因为无法达到高潮,不断地供人继续刺激玩弄。
到第六次的时候,钟野浑身酸软,龟头涨红,只能喷出水来,双腿发抖抽搐,身体下意识的扭动,闷哼声、换气声都变了调。在这个过程中,他无数次想逃,但又一次次硬撑着跟李初较劲,不屈服告饶,于是被轻易地被对方禁锢在怀里,眼睁睁地看着对方的右手,第七次按压在自己的龟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