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的等待。
祁述只有在送饭的时候会出现,陆其深甚至没有亲眼见到过他,窝居在狗笼里的生活并不好过,但是陆其深却不感到糟糕。
即使没有激烈的疼痛,没有快感,没有温存,即使主人没有出现,但是他知道主人一直存在着。
然而,三天两夜很快就过去了,祁述简单收拾好带过来的衣物,准备离开。
走的时候,他也没打算出现,只像往常一样发了条信息:【我走了,你可以回去了。】
陆其深的住处只有车库通往外面,所以祁述还是坐电梯下到了车库。
祁述刚走出电梯,就听到了熟悉而急促的狗吠。
“汪!”
祁述站在电梯旁,望着声音的来处。
他望过来时,小狗停下了。陆其深蹲在不远处看着他,见他没有反对,又试探着往前爬了几步。
调教结束了,陆其深明明应该像过去的每一次一样,站起来离开,但冲出犬笼的那一刻,他还是下意识地用四肢往前爬。
陆其深爬向祁述,匆匆而来,也没有戴护膝,膝盖、手掌摩擦着地板,沾染着灰尘。两天没洗澡,让他觉得自己脏兮兮的。
所以他只是小心翼翼地爬向主人。
祁述没有阻止,也没有离开,但他把电击项圈的电流开关打开了。
“呜!”
尖锐的疼痛突如其来,陆其深不自觉地停下了脚步。
陆其深停下,祁述随之把电流调弱。
祁述收回视线,打算离开了。
但没过一会儿,陆其深狗吠一声,又开始向他爬过来。
祁述依旧没有阻止,但手里的电流开关又推高了。
祁述停在原地等他。
但陆其深每往前爬一步,电击强度都会翻倍,虽然用具是安全的,不会真正伤害到人体,但带来的痛感依旧让人生畏。
陆其深甚至无法维持跪姿,但他还在往前爬……
这种程度的痛苦,不是人用意志可以控制的,陆其深泪流满面,冷峻的五官因为痛苦而扭曲。
不能说话,不能求饶,当电流达到最高的惩戒级的时候,陆其深像兽类一般嘶吼着,趴倒在地。
顿了几秒,祁述把电流停下了。陆其深离祁述一步之遥,还是没有爬到祁述身边。
就差一点了。
两人都没有说话,陆其深狼狈地低下头。
脚步声再响起,陆其深知道,主人要离开了……
但下一秒,祁述的声音却出现在上方:“傻狗。”
祁述在本该离开的时候,往小狗前面迈了一步。
陆其深有些怔楞,泪痕还挂在脸上,此刻情绪达到顶峰,所有理性思考的按钮都按下了暂停键,语言也无法组织,只流着泪亲吻主人脚尖。
祁述冷静的心脏,开始悸动,不是那种青春少艾的悸动,而是那种第一次被人舔脚趾时,那种苏苏痒痒的想要逗弄他人的欲望。
陆其深缓了一会儿,突然身体有些僵硬,他无助地跪坐起来。过分刺激的电流,让阴茎失去了应有的控制,此前憋着的尿液正在失控地漏出。
陆其深的表情又懵又可怜,下意识地撑着身体往后退。
祁述楞了一瞬,叹息着上前一步,让陆其深把头伏在他腿上:“别忍了。”
陆其深无助地闭上眼睛,胯下的水流哗哗地落地,在地上晕出一大滩水迹,膝盖被沾湿了,空气中飘散的尿腥味提醒着他失禁的事实。
陆其深无地自容,祁述却摸着大狗的后颈,温柔安抚:“没事。”
陆其深的睫毛湿透了,他突然想起了介绍人那番信誓旦旦的话。
“你一定会沦陷的。他技术很好,但他是一位温柔的主人,会在某个本该说你真骚的时候,告诉你:没关系,你做得很好。”
此时陆其深的脸贴伏在主人的裤腿上,祁述用双手梳理着大狗后脑的毛发,声线依旧冷淡平和:“没关系,我们回去洗澡。”
这个小小的意外,让祁述没能顺利离开。
他带着陆其深回去洗澡,大狗依旧别扭地不敢抬头,可能不会有比作为成年人失禁更羞耻的事情了。
“怎么还在脸红。” 祁述隐隐约约在笑。
听完,陆其深耳根更红了,但又因为祁述话里的笑意而悸动不已。
原来取悦主人不需要所谓深情的自白,而是要把自己狼狈的羞耻的真实的一面无保留展示出来,信任你的主人,依赖你的主人。
浴室里,陆其深坐在地上,祁述坐在浴缸边缘。祁述打开淋浴,温热的水流浇在大狗身上,让他微微有些颤抖。
“爬过来的时候,你在想什么?”祁述问道。
“其实没有想东西,只是看见主人了。”陆其深顿了顿,哑着声音回答。
眼里看见主人了,所以只想靠近。想被注视,被抚摸,被“欺负”。
“家奴我不需要,但是缺一个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