茫,欲望早就挺立,他力争的底线也早就被姬别情打破,溃不成军。
姬别情看似掌握全局,其实也没比祁进好多少,他日思夜想的人此刻就在他身下,潮红的脸透着比他常年采集的雪莲还要澄澈纯情,他心里的弦也绷得极紧,掩藏在黑暗中的欲望早就贲胀待发。
灼热的气息喷薄在祁进发烫的脸上,祁进泛着水光的眸子半睁欲睁,纤长睫羽垂着,倒更引人深入窥探,姬别情灵活地伸手探入,毫无阻隔地握住了祁进勃起的尘根,怀里的人猛地一颤,溢出一丝动人的呻吟。他自愉都是极少,更何况是经由他人之手疏解,祁进惶然地咬住了唇夹紧腿,腿根嫩肉柔软光滑,带着暖人的温热,挤着姬别情的手,他粗糙的指尖辗转战地,重重揉捻腿根,祁进便狼狈地颤抖着腿,被姬别情见缝插针地探得更深。
这实在是太危险了,祁进想。他伸手握住了姬别情的手腕,却使不上力,姬别情圈住已经探出头的硬物撸动着,大拇指指腹按在敏感的顶端,祁进双眼蓦地一红,张着嘴却只重重地吸了口气,欲望在姬别情手里胀大,欢快地自顶端吐出腥液,甜腥的气味掠过祁进敏感的鼻端,如此糜乱的气息让他脸红得快要滴出血来,只能更加踹踹不安地呢喃着:“姬大哥…大哥……”
姬别情只能以更热情的吻去回应他的呼喊。被吻得发红微肿的唇乖顺地含着火热的唇舌,舌尖每一次扫过上颚都让他微微发颤,像是愉悦的回应。胯下挺立的欲望被人完全掌握在手心,黑暗中,姬别情的眼神格外的亮,像是要把祁进此时的模样深深刻进脑海,祁进被他看得浑身都在发着烫,那物也分外敏感,温热厚实的手掌粗粗一撸就让他险些精关失守,他从喉咙里发出一声急促的呜咽,想释放却被大哥的手指堵住了发泄口,他抓着姬别情胸前的衣服,整个人都贴了上去,将自己交付于对方,越到陌生的境地,他反倒心安不少,只因,带领他去探索的那个人,是姬别情。
宽松的袍子随着祁进的动作滑了下来,挂在肘间,露出整个微微弓起的脊背,颤动的弧线似月如钩,嵌在姬别情难以自抑的心头,他低头在人光滑的肩头印上一吻,轻柔得像是一片轻羽,手上的动作却快了不少,四指磨蹭撸动着青筋鼓胀的茎身,连带着两颗饱满的精囊也不放过,祁进伏在他肩头,却因为矮了半头只能仰着头,拉着修长的脖颈,像一只优雅引颈的仙鹤,而姬别情正一步步地拉扯着他陷入爱欲的淤泥里,将洁白羽翼玷污,而他自己也早已心甘情愿地沉陷,无法自拔。
祁进捏紧的指节都泛起白,张唇溢出情动的呻吟,迷茫的瞳眸微微紧缩,远处烟火璀璨,他眼前却花白一片,良久之后,姬别情颈上鲜艳的红巾刺进他眼底,他才恍然惊醒,却看到姬别情伸出舌头舔着掌心上又浓又浊的白色粘液,意识到那是什么,祁进连忙抓住了他的手,阻道:“不……姬大哥,脏……”
鲜红的舌尖却已经将浊液卷进口中,姬别情咂嘴仔细品尝,“进哥儿的好浓。”而后,姬别情给出如此一本正经的食后感,祁进又是羞耻又是恼怒,正欲强硬扳开对方的手,姬别情却拉着他的手按在自己下腹,泛着光的眸子透出热切的渴望,“进哥儿,也摸摸我。”
祁进根本无法拒绝,只能笨拙地隔着衣物揉弄,姬别情胯下的性器早就勃起,遭祁进一抚,更是情动,姬别情从喉头逸出一声爽哼,牙齿磨着祁进胸口的皮肉,却挡不住嘴里迸出的低沉笑声,他的进哥儿太过生涩,简直可以说是一窍不通,祁进被他笑得动作越来越焦急,整个身子都在微微地打颤,姬别情圈紧了怀里的人,含住他微凉的耳垂含混地指导:“进哥儿,把手伸进去,圈住从底部往上……就像我帮你弄的时候一样。”
祁进急促的呼吸猛地一岔,也不知被哪个字眼触动,修长的手指握紧又张开,终于缓慢地攀上了姬别情的腰带。
他很熟悉姬别情这一身装束,虽然共事已是多年前,但在凌雪阁与姬大哥一起的日子,一旦忆起就开了闸,再也止不住。
他解过很多次对方的腰带,但都是为了给姬别情敷药,疗伤。姬别情记得他身上二百七十八道伤口,他也同样记得这套特别装束上的每一个暗扣,但此情此景,他却半晌都找不到切入口,姬别情就像教导他入阁之时一般,仔细地牵着他的手引导着解开了自己的腰带,露出了下腹被遮掩住的交错剑痕。祁进的眸子颤微眨动,姬别情却毫不在意,吐出一口粗重的喘息,将祁进的手按在了自己已经按捺不住的欲望上。
好烫……又好大……这是紫虚子摸到那物之后冒出来的唯二念头,他还来不及细细消化,姬别情已经捏着他的手,将那又粗又大的物事包裹住,圆滑硕大的顶端抵在祁进手心,姬别情恶劣地挺了挺腰,祁进身子一僵,多余的浊液已经打湿了他掌心,滑腻的,带着一丝令他沉湎的腥甜,他皱着眉,随着姬别情的手,从顶端一路撸至根部,姬别情含着他耳垂的牙关轻合,逸出短促的闷哼,祁进心头霍地一亮,原来对方同样也会被欲望掌控,这般失控地发出声音。
他学什么都很快,无论是暗杀还是剑术,修长的指节自发地搭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