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就气息不稳,一句话更是让姬别情激烈的操弄撞碎成了数片,但姬别情对他的一切都了如指掌,就算没有说完,却也悟了他的疑惑。
姬别情搂着人,怀里的少年清瘦得有些硌手,在他快速的挺动中微微打着颤,浑身都发着热,泛着潮红,白皙的屁股不自知地翘起,汁水淋漓的软穴更是贪嘴地紧紧绞住他的命根子,而它的主人,脸上却带着七分懵懂三分情动。姬别情只喘着气反问他,“进哥儿这样舒服了吗?”
“舒、舒服……呜,姬大哥,慢点,慢点……”体内的热杵每一下都进得极深,甚至尾端的两颗卵球都拍在了外翻的肠肉上,饥渴的肉壁都被抻平,还未完全勾勒出茎身上鼓出的青筋纹路,那物又被其主人抽走,紧接着又恶狠狠地操到了底,这般又快又猛的抽插,少年哪经得住,没一会儿便连小腿都有些抽搐,站都站不住了,全靠腰间那双大手,把他死死扣在原地。
“进哥儿可知我俩这般,叫做什么?”
祁进扭着头,只见姬别情额上淌着汗珠,俊秀的眉微微皱着,像在忍耐什么,微张的唇不停地吐着气。
杀手的呼吸,已经乱了。
而那弓起的腰身充满了力量,挺动间将胯下贲胀的腌臜之物贯进了他踮着脚抬起来的屁股里,两人都为这一瞬间的深深契合忍不住喊出了声。
“进哥儿,我的进哥儿…这就是巫山云雨醉春宵啊。”
祁进愣了愣,姬别情却缠着他,捞起他两条腿分开,把他人整个抱起离了地,缓缓地磨着已经尝到快乐滋味开始自主收缩的内壁,姬别情蹭着他同样汗湿的鬓发,反复问:“进哥儿,进哥儿,如今可还舒服?”
祁进狼狈地反着身圈住姬别情的脖子,整个人都挂在了他身上,脚没触到实物,让他心里十分不安,屁股里凶悍进出的肉刃根本不见颓势,因着这把尿一般的姿势,每一次都能让大哥操到他最深处也最要命的点上,先前的饥渴与空虚都被人顶散,留下的只有可怖的饱胀感与满足,他情不自禁地发出羞耻的叫声,根本无法应答姬别情的话。
他浑噩的脑子里盘旋萦绕的都是那一句巫山云雨醉春宵,他与大哥这般……竟是在行夫妻之事吗?
这个念头冒出来的一瞬间,祁进就微不可见地颤了颤,遭姬别情一顶,忍不住发出一声格外动情的呻吟,姬别情还不放过他,一边挺胯顶着他,一边在他耳边说荤话,“进哥儿想不想与大哥,共赴云雨?”
祁进张了张唇,到了嘴边的话被顶得破碎,他哪还顾得上想不想,只想求大哥慢些。白皙的屁股早就被撞得通红,嫩肉与姬别情下腹的耻毛相摩擦,每每都刺得他想逃,脆弱的肠壁被一次快过一次在他体内进出的阳物撑到极致,一点细微的摩擦就生出狂风呼啸般的快感,扫荡过他浑身敏感的神经,他甚至连脚背都绷直了,姬别情便依着他慢了下来,埋在体内的物事打着圈地抵在他的敏感地带磨蹭,要命的快感一波漫过一波,如海边翻卷的浪潮,余韵经久不散,他浑身的骨头都被搅得酥软,敏感蠕动的肠肉绞紧了柱身抵死缠绵,这般温柔却延绵不绝的快意更是让他抓狂,无人抚慰的性器兀自吐着腥液,被人顶得一甩一甩地拍在下腹,他嘴里胡乱喊着,也不知是求饶多些还是无意义的呻吟更多些,直到眼前白光乍现,腿间挺立的性器抖着射出几股白浊溅至下腹。
高潮的来临让他绷紧了身子,连带着那处也紧致异常,箍着硕大的阳物,不停地嘬吸,姬别情喘着粗气在他体内快速冲刺几十下,也跟着一并泄了出来。
蚀骨销魂的快感还没有完全散去,祁进浸在那美妙的余韵里无法自拔,双眼仍旧有些迷离,直到堵着软穴的性器缓缓拔出,射进去的精液顺着肠壁往下淌,祁进才扭了扭身子低声唤姬别情放他下去。
姬别情松开了把着他的手,修长的双腿垂了下去,祁进脚尖刚着地,就遭姬别情伸手揩了腿间的污浊沾在掌心。
“姬大哥……”祁进的嗓子已经嘶哑,低沉了许多,他双臂仍挂在人脖子上。
姬别情将手里的浊液举到祁进面前晃了晃,“进哥儿,你如今竟还当我是大哥?”
祁进已经抒发过两次,药效渐渐退了,只是后穴里抹进去的脂膏让肠壁尤为饥渴,他两条腿交叠着蹭了蹭,屁股里姬别情留下的标记还在往下淌,空气中都是爱欲的味道,他与大哥,已经……
姬别情见他不答,眸子里闪过一丝落寞,只能拥着少年去拾掇椅背上的衣服给人披上,祁进却挣开了,乌黑的眸子望着他,深情格外认真,“大哥知遇之恩,祁某没齿难忘,相携之情,更是感激不尽,此后余生……请多指教。”
吴钩台最锋利的一把刃,第一次因为一句话久久都不能回神,他的进哥儿少年老成,举止端庄,行事自有一套准则,是他最放心交出后背的搭档。而此时少年闪烁的眸光里都是认真,仿佛淬过天光,你一眼就能看到诺言的形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