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非白却越发攥得紧,不悦的抽出了些许,压低的声音里满是情欲,“自己把腿架到我肩上。”
“不!”
太羞耻了!舔男人的那东西就算了,还自己把腰抬起来,本以为就到此结束,这个人还这般得寸进尺!柳惊雷整个身子都在发烫,无论怎么挣扎,十指相扣的手纹丝不动,反倒是一挣一动之间,后穴含着那大家伙来回嘬吸,激得柳惊雷小腹不停收缩颤动抑制这快感,尹非白也不急,将肉棒从温暖紧致的甬道缓慢往外拔,无论媚肉如何收缩,都挽留不住铁杵离开的势头,硕大的龟头压着他肛周嫩肉离开时,终于忍不住发出一声无意义的低吟,被破开的甬道正是饥渴时分,无法完全闭拢,呼吸之间那处收缩着吸入冰冷的空气,刺得嫩肉收缩,内里却一阵空虚,柳惊雷仰起头看向人,宽阔的臂膀上甚至胸口都是张扬鲜丽的纹身,上面有细密的汗珠,男人一双黑眸死死的盯着他饥渴收缩的穴口,显然是在极力忍耐了,柳惊雷不合时宜的想,这个人原来还会有克制自己的时候。
弧线完美的小腿蹭了蹭尹非白胸口,脚丫调皮的刮着胸口上掩在纹身里的乳头,满意的听到人加重的呼吸,另一条腿也攀了上去,弯曲着,勾了勾人后颈,听话的挂在了人肩头,敞露出饥渴收缩的小穴。
抓着他的手捏的更紧,柳惊雷一声痛呼,彼时后穴也终于被男人粗大的性器填满,尾音已经带上腻人的呻吟,男人仿佛吃错了药般,压着他不停的耸动腰杆干着他极度敏感的后穴,肠肉对这熟悉的东西再也没有抗拒,服帖的圈住肉棒,收缩着清晰的勾勒出它的骇人形状,凶狠的撞击下,啪啪的肉体碰撞声不绝于耳,因为这个姿势,柳惊雷脚使不上一丝力气,搭在他肩头随着人动作欢愉的摇摆,只有被插的狠了,便尖叫着扭腰闪躲,却被人更狠戾的干到深处,爽的脚趾头都蜷起来了,扣着尹非白的手青筋鼓起,黑眸紧缩,大张着嘴不停的嗬气,完全是爽到叫不出来,被人干到失神了。
他想起那天晚上,赶了几天路疲惫的老父亲早早睡下了,而他却要和,恩公,尹非白在自己的小屋子里,被人按在墙上从后进入,当时的月圆极了,这个人在他耳边柔情款款的叫他侯爷,侯爷。
这个人是谁呢?
“唔……嗯,慢点……慢点!”硕大的肉棒蛮横的开拓着他深处敏感脆弱的肠肉,仿佛要把他捅穿,肠肉只能挤着这入侵者,拒绝被干到让人疯狂的更深处,尹非白被人夹的舒服,就更想探进最深处,两人你来我往,大汗淋漓,绞在一处,粗喘呻吟,靡靡之音。
尹非白以为这人会来,因为江湖中人多少是有些不服输的,况且那次比试,柳惊雷没有使出全力。
他等了七日,他没有叫一个对手,就在老洛阳快要倾颓的擂台外,望着香炉发呆,终于他等不了了,他去了老长安,那里切磋的人很多,有无数紫衣轻裘,好些个新亭侯,就是没有那个七尺之躯憨直可爱的侯爷。
尹非白打算放弃了,丐帮最近越发不如意,他连一起打竞技场的队友都找不到,他回了自己的夜狼山,当起了土匪头子,自在逍遥。
“今天真是格外热情啊,是为了救人吗?我的柳英豪。”
一记深挺,柳惊雷哆嗦着交代了精水,腹部上之前的精液已经快要干涸又添了新的,顺着肌肉纹路恣意流淌,痒……可是柳惊雷挣不开,只能由着自己的东西在小腹上化成一滩淫靡的印记。
高潮过后的地方紧的很,无论尹非白用多大力,破开肠壁之后那些嫩肉就献媚一般贴合上来,紧紧绞住,让尹非白差点交代了。
“骚货,别夹这么紧。”
柳惊雷摇着头,那句话仿佛是个恶咒,他抑制不住在人疯狂的抽插中绷紧了身体,那处便绞得死紧,清晰的感受到他的肉棒怎么一寸寸探入自己的身体,越来越深……
“太深了!出去……出!唔……”唇被人用嘴堵住,只能发出呜咽,那根肉棒,缓慢却坚定的往里探,越过了窄小的肠口,里面的嫩肉更敏感更紧致,稍稍一顶,身下的人就摇着头流出了眼泪,被嘬得嫣红的嘴脱离了控制不停的开合,细听却是毫无意义的话。
尹非白占着最柔嫩的肠道不肯出来,只浅浅的研磨,柳惊雷抽噎着,蹬着腿却使不上力,被人歪头咬住肌肉紧绷的小腿肚,一阵战栗,脸上全是泪花,显然是被欺负狠了,尹非白试着加大了动作,怀里的人便惊恐的睁大了眼睛,下身却是饥渴的绞着他老二,仿佛要把他榨干,那团软肉实在是又软又舒服,温柔的包裹着他,在抽插间圈住他敏感的龟头,用滑腻的肠液水乳交融,几番顶弄,柳惊雷只剩下呼气吸气的力气,整个人瘫软着,被进到深处时不自觉的收缩,沙哑的低吟,长腿抖抖索索,脆弱又美丽,被他尖利的牙齿刻下了一圈又一圈的专属标记,尹非白终于抵着甬道深处射了出来,液体拍打着敏感的肉壁,让柳惊雷不自觉的抽搐,疲软下去的东西终于离开他要命的地方,混着肠液,粘腻的液体急急的涌了出来。
谁也没动,就保持着这姿势,十指相扣,尹非白是在等下一轮,而柳惊雷却终于清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