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嫩的甬道紧缩着挽留,似是剜出本身的一部分,离开时发出低沉的,啵,的一声,紧接着便是肮脏的浊液一股脑流了出来,打湿了整个屁股,透进被褥,他几乎没有力气动一根手指头,只能狼狈的僵持着这姿势,男人低下头,温热的唇舌轻柔的扫过合不上的缝隙,浊液已经流尽,透着满足的深红,舌尖一触就敏感的瑟缩,此时使用度的火辣辣的疼又卷了上来,柳横刀又倦又累,闭上眼,在舌头抵进内里时才会迟钝的瑟缩下,没多久便睡了过去。
“都晚上了,师弟怎么都不来食堂吃饭了?”
“我一会儿捎些吃的给师兄吧。他中午执意要起来看一下书,一看就是一下午,也难怪晚上会睡过去。”尹木森舀了碗嫩鸡汤,又夹了几块肉才作罢,面不改色的对着挚友说谎。
柳惠生点了点头,他这师弟执拗,可他右眼跳得厉害,不免有些担忧。回头冲挚友交待起来,“现在你跟他住在一起了,要好生照顾我这师弟,可不能像今天这样欺负他。”
尹木森挑了挑眉,不在武艺上欺压就不欺压咯,换个地方欺压也是一样的,树妖想通了之后觉得自己机智无双,服顺的点头,柳惠生也就随他去了。
,执意看了一下午书,累到睡着了的柳横刀在亥时被人叫醒了,正是那让他躺了一天的树妖,柳横刀撑坐起来,擦肿了地方磨着布料,疼得他腿打哆嗦,没好气的挥开人递过来的鸡肉,恨恨道:“我自己会吃。”
“哦好。”尹木森利落的把碗放人手心里,柳横刀下了床穿了鞋,坐在床边,旁边的人给他拢了棉被过来搭着,柳横刀看了他一眼,低头埋进碗里喝起汤来,饿死粑粑了。
忽然一只咸猪手摸到他胯下,揉着他两腿之间,精准又放肆的隔着布料揉到他肿胀的两瓣花唇,柳横刀手一抖,碗倾得厉害,汤闷进他鼻孔,呛得咳嗽不止,恼怒的将碗敲到人手上,那瓷碗咕噜滚下去洒了汤,摔在地上碎了,尹木森抬起头舔过自己手上的鸡汤,黑眸定定的看着他湿透的裤裆,有些喃喃的开口,“浪费了。”
“还不都是你,我今晚吃什么!”
粗糙的手按住他后颈,柳横刀吓得僵在那里,男人站起了身,已经精神的鼓起小帐篷的下体抵上了他的脸。
“浪费粮食,该罚。今晚只能吃这个了。”
柳横刀瞪大了眼睛,脸一阵红一阵白,红的是那淡淡的麝香气息勾得他不知魇足的下体开始淫荡的流出水来了,白的是,同为男人,实在是接受不能。
“滚……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