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这剧烈的快感,霜月明低头亲着他的嘴唇,新亭侯仰着头回应他,两人交换粘腻的唾液,仿佛胶着的爱人,随着霜月明往外走的步伐,新亭侯开始挣扎起来,出了仓库是一个修着假山水池的廊道,府里的人进进出出都是从这里,他要是出去了,这般模样遭人看见怕是要身败名裂,男人一意孤行,新亭侯松了一只手推着他健硕的胸膛,霜月明索性放了手,不再支撑着人的身体,随着愈来愈快的步伐,顶着怀里的人,新亭侯怕自己摔下去,赶紧搂紧了人,却被一连串顶撞搞得说不出话来,呜呜咽咽的诉说着男人的过分,霜月明却不给他反应的时间,已经来到了廊道上,月光如水,温柔的洒在水面上,清澈的池面又将廊道上的假山倒映了去,紧接着是突然穿入月色的两人,一男子仿佛是懒惰的树獭,挂在另一男子身上,过大的重量让水面泛起涟漪,凑近了些,就能看到男人宽阔的脊背绷得极紧,往下一路收揽的腰线也跟着绷紧,高耸起的臀丘遇见不解人意的冷风,瑟缩着夹紧了紫红色的肉棒,在水的倒影里,那物少了八分狰狞,多出两分旖旎风情,仿佛两物本就是一体,紧紧的胶着在一起难舍难分,新亭侯只歪头看了一眼,就不敢再看,深红的肉穴被撑得极开,将硬杵纳进柔软的体内,随着他的紧张收紧,只留下两颗饱满的囊带挤着会阴软肉,男人开始动了起来,仿佛是把他从上往下劈成了两半,却并未疼痛,有的只是激烈到难以抑制的快感,淹得他挤出生理性的泪水来,哽咽着收紧怀抱,害怕被男人顶得摔下去,肉穴极力讨好肉棍,每一寸都细致吮过,上面狰狞虬结的青筋,粗长的主干,以及那光滑硕大的顶着他要命的穴心深处的龟头,猛力的抽插顶在那处让他双脚都紧紧夹住人腰杆,蜷起了脚趾头,嘴里再抑制不住叫了出来,响彻在寂静的廊道里,只惊了几只秋蝉。
“我的侯爷,别叫那么浪,这是在外面……”霜月明嘴上提醒着人,腰胯却有力的一下一下坚定而凶狠的凿开肉壁,蛮横的冲进去侵占着每一寸柔软细土,把紧致的甬道撑得扩大了一圈,流出的肠液被摩擦运动熨得火热,粘腻的沾在穴口,磨得通红的入口颤抖着分开,露出其中美妙的光景来,新亭侯摇着头,遭人一番猛干,一丝力气也没了,瘫软在人怀里,几乎要掉下来,男人还算有点良心把人拉住,将他双腿放下,可他实在是没了力气,当即跪坐了下去,醉生梦死间,面前正杵着男人硬挺的性器,巨大的羞耻感让他脸色绯红,让他别过了脸,男人也不戳破他,打开他修长的双腿,露出泥泞的私处,新亭侯伸手想拂开他的手,却遭人捏住了命根子,他喘了口气,提了精神没好气的问:“别堵着……爷要射了。”
“哟大爷,你坐上来自己动我就放你怎么样啊?”
湛蓝色的眸子看向面前的男人,歪了歪头似乎是在思考男人这句话的真实性,男人只是挂着一丝浅笑豪迈的敞开腿坐在旁边,松开了束缚住性器的手,像是得到了明确的指示,新亭侯慢慢地爬向了男人,分开腿从两边缠上男人,抬起翘臀,缓慢的往下吃起肉棒来,奈何他体力本就不多了,肉棒刚磨到被操得媚肉外翻的穴口,就舒服的失了力道,噗地一声与男人合二为一,新亭侯溢出尾音婉转的惊呼来,俊俏的脸上绯云连绵,胸口乳粒遭男人衔住啃咬,催促着他道:“别磨蹭,快动。”
新亭侯慢吞吞的消化完这姿势带来的异常绵长的快感,才扶着人肩头,抬起了屁股,这样的姿势让他的屁股高高翘起,显露出诱人的弧度,随着人重重的落下,一举将勃起的粗壮阴茎吞吃进去,两人同时发出舒爽的叹息,胸口较为柔嫩的乳肉已遭男人吸得肿胀起来,艳丽鲜红的颜色在月光的映衬下显得迷蒙绮丽,随着上起下落的拍击声,唤醒了树上栖息的蝉鸣,蛙声也跟着聒噪起来,夏末的余热让两人汗流浃背,可谁都没有怨言,只是静静的交换着甜腻的吻,紧紧的结合。
“呼……你动一动,我、不行了,不行了……”新亭侯喘着粗气,脱力的趴在霜月明怀里,男人抚着他脊背轻轻拍着以示安抚,下一刻便耸动有力的腰杆,舂米似的狠狠的不停的打在人最为柔软的地方,新亭侯遭他绝对的攻势逼得节节败退,阵地失守,双手搂着人无力的抓挠着背部,尖叫着被人操射了出来,喷在两人厮磨在一起的下腹处,高潮之时紧缩的穴口,绞着肉棒,霜月明扳开他臀瓣奋力抽插了几十下才在高热紧致的肠道里射了出来,两人腻歪在一起享受着高潮后的余韵,感受到射到屁股里的精液在缓缓往外流,新亭侯才不好意思的推着人,霜月明不为所动,笑着道:“吉时都过了,现在急也没用了。”
新亭侯这才想起来,他今日纳妾,他半个月前牵制定国侯,成了皇帝身边的红人,可他已经在两年前娶妻,于是便有人塞些姿势卓绝的美人来讨他欢心,今日纳的妾正是血云苍云的干女儿,遭了……他是来取酒的,这么一通胡搞怎么说也过去半个时辰了,他赶紧站起来,脚步还有些虚飘,感受到粘腻的液体正在缓慢往外淌,忍不住瞪了罪魁祸首一眼,霜月明坦荡的回视道:“我来是想给你看这颗没有打磨过的大珍珠。”
说着便从怀里掏出一个鸡蛋大的珍珠,珍珠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