胯部,胡乱戳刺着温热的甬道,就像他的棍法,没有任何套路,柳傲北永远不知道粗大的龟头将操过他身体何处,只能被迫的接受男人的性器给他带来的?极致的美妙。
两人汗涔涔的搂紧,薛庭秋没发一言,柳傲北咬着他肩头也不肯出声,只有大力的肉体撞击声回荡在空寂的帐中,账外有明显的脚步走动声,薛庭秋只是愈加狠戾,抵着他再熟悉不过的敏感处死命操干,插得柔嫩的软肉可怜的缩紧圈住他的下体,讨好的吮吸,勾勒出他贲张的欲望形状,青年小声的啜泣起来,连绵的轰炸将他大脑炸成一片白芒,偏偏跶筏着他脆弱敏感的身体的人就是他唯一的浮木,载着他在欲海里畅游。
粗大的肉棒捣入肉穴,挤出些许肠肉,沾了水鲜亮可口得紧,遭男人浓密的体毛扎蹭得委屈的瑟缩,吸紧了里面的大家伙,两人重重的喘息,眼里都闪着欲望的光芒,仿佛末日一般,更为凶狠,和深入的交合,恨不得将那两棵囊球都塞入对方身体里。青年毫不输阵的优渥资本也情动的吐露爱液,被男人剧烈的动作带的无助的颤动,男人双手拂过两人紧密结合的地方,青年忍不住低头看了一眼,就见自己不知餍足的鲜红嫩肉吸附在男人身经百战已经散发出成熟色泽的紫色粗长物事上,随着男人一个深挺,他窄小的那处将其完美吞纳,结合时的震颤激得他全身一荡,仰起了脖颈射出了浓郁的精华。
男人轻笑了一声,如往常一样嘲笑他的不济,将他高潮过后柔软的身子折得更狠,两条腿几乎绷成一条直线,容纳起男人的入侵。那里随着青年细微的抽搐更加紧致酥软,让薛庭秋有种陷入了云端的错觉,?他几乎舍不得抽出,只快而极浅的抽动,那些被交合之处滴落的水液打湿透的阴毛越发频繁的刺激着柳傲北年轻敏感的皮肤,他还未从灭顶的快感里挣脱,又被推上新的巅峰,饥渴的肠肉抽搐着绞紧体内的肉棒,发出可耻的吸嘬声,将捶打成浓沫的水液挤出体外,整个人轻微的痉挛起来,呼吸急促,薛庭秋鼻尖沁出汗水,蹭着他的脸,低声道:“你快把我夹射了。”
果然如他所言,他纵情冲刺数十个来回,陷进那团软肉里,发泄得彻底。
就算他们现在是敌人,有些东西早就根深蒂固了。?
体内的东西已经软了下去,滑腻的液体缓缓流出,有种失禁一般的错觉,柳傲北平复了下激动不已的心跳,手脚却酥酥软软的使不出太多力气,薛庭秋倒是十分精神的捏着已经软下去的东西在他后穴里摩擦了一阵,两人交融在一起闷哼一声,有丝难言的默契。柳傲北盘腿环住了男人藏着无穷力量的腰杆,射进去的精液让肠道变得又黏又滑,随着主人刻意的讨好,更加卖力的咬着里面绵软的东西,薛庭秋喘了口气,啃咬着青年自发挺立起的乳头,将他们吸得又红又肿,像两颗诱人的鲜果,双手把住青年比他瘦上一圈的腰肢,轻轻抽插了几下,那根肉棒便再次勇猛的站立起来,柳傲北整个人都泛着情欲的粉色,满身都糊上了麝香味儿极浓的男人的体液,散乱的青丝跟他淫乱的模样相得益彰,他咬住男人的耳垂微皱着眉劝道:“年纪不小了,要懂得克制。”?
尽管柳傲北挑逗他的成分更大,刚过而立正是旺盛的薛庭秋额上爆起了青筋,?额角的疤让他看起来凶狠极了,青年心里打了个突,知道自己触了猛兽逆鳞,只能既是甜蜜又是痛苦的承受男人一波又一波蛮横的冲撞,哀吟着进行着毫无成色的求饶。
等到男人放过他的时候,他的脑子已经有些混沌了,男人用马鞭将他绑的严实,鹰鹫一般?的眸子冷冷的看着他。
“说吧,说得出个所以然,我们一笔勾销。”
若说薛庭秋是疯狂而嗜血的猛兽,那么柳傲北就是挺拔向上的劲松。他不止一次听闻过薛三的名声——说他没有去了回不来的地方,说他心狠起来六亲不认,有诸如什么武学造诣极高,只有你想不到的,没有那些人没吹过的,把薛三简直吹成了传奇。刚刚及冠出来走江湖,又自侍自己有几分本事的柳傲北去天下第一楼会了会这个男人,发现传说果然都是骗人的,薛庭秋更像个恶趣味满满的老流氓。
说到他们厮混到一起的事儿,也是薛庭秋半是强迫的吃干抹净了还有些懵懂的少年郎。柳傲北又不可能同别人说起这些事情,他只心里盘算着以后去加入恶人谷,追随传奇而去。可压不住他父母期望过高,将他送去了浩气盟。?
他其实也不想做劳什子城主,只是浩气近几年颓丧得慌,他一个毛头小子,稍稍展露几番,就赢得了爱戴,?他特地找了把看不出身份的普通匕首,就是想刺伤薛庭秋让他不要来巴陵,只要不捅破这层窗户纸,传奇还是那吹上天的传奇,他也能勉强混个日子给父母一个交代。
“还挺孝顺的小伙子啊,你可有兄妹?”
柳傲北有些懵懂的摇头。
“那你们家不得绝后了。”
柳傲北惊愕的张大了嘴巴又自觉失态的干咳一声闭了回去?。
薛三像个大爷一样在浩气盟待了半个月,吃着柳迷弟贡得最好的?,基本温饱解决之后,两人做得更加频繁,几乎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