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用餐完毕,虫帝照例有一个小时的午休时间。亚历克斯把伊丝琉尔抱上了架在皇宫人工湖星湖边的秋千,自己站在秋千后,替他一下一下的推着。
正午的星湖湖面波光粼粼,望过去有些晃眼。伊丝琉尔躺在铺着柔软天鹅绒的舒适秋千内,随口问道:“陛下,您不午睡么?”
亚历克斯低声回答他:“困了就在秋千里睡吧,朕的伊尔,朕替你推着。”
这样摇晃着就像是身处摇篮之中,伊丝琉尔晃着晃着,还真有丝丝缕缕的困意涌上。
“陛下,伊尔困了,可我想在床上午睡。”
亚历克斯便重又将他抱起,往寝殿走去。
原本宝蓝色的顺滑丝绸已被全部换掉,换成了洁白的天鹅绒面的床褥。伊丝琉尔三两下脱光了衣物钻进床铺,不适的睁了睁困乏的眼眸,
“陛下,这个天鹅绒面的枕套不舒服,原来那套宝蓝色的就很好,有污渍的话换掉床单被套就可以了,为什么连枕套也要换掉?”
看起来他并没有‘床上三件套’的配套概念。
应该是有的,这是常识,可他现在倒就像真的不懂这常识一般。
亚历克斯凝视着他,良久才道:“那一套都脏了,要换。”
伊丝琉尔眨了眨眼,依旧困惑道:“可是您不是很喜欢我们的气味一起混杂在床铺里的么?”
亚历克斯脱了外袍上床,搂住喋喋不休的伊丝琉尔,唇边扯出无奈的弧度:“嗯,朕确实喜欢。”
伊丝琉尔在他怀里仰头看他,见他没有别的话要讲了,便缩进床铺里,背对着他闭上了眼睛。
过了没几秒——又或许已经过去了半个钟,他突然翻了个身,撞入亚历克斯深邃沉黑的眼眸,
“陛下?”
亚历克斯今天中午看起来非常清醒,没有丝毫睡意。
“嗯?”
他低沉的嗓音就在伊丝琉尔耳边响起,仿佛还带着某种醇厚而磁性的韵律,像大提琴喑哑的醉人低吟,又像远方瀚海浪涛拍岸的规律回响,应合着大自然的呼吸,听在耳里便是享受。
伊丝琉尔很喜欢听他在高潮时克制的喘息,那时他眼角潮红,黑眸迷蒙,被内射时全身的肌肉都会小幅度的震颤,腹部的肌肉会绷成一块块坚硬的大理石,后穴更趋紧致,绞的伊丝琉尔都要尖叫。
实在是性感至极。
见伊丝琉尔呼唤了他却不说话,亚历克斯便提醒他:“伊尔,你刚才有话要说。”
伊丝琉尔莞尔一笑:“陛下,您真性感。”
亚历克斯微笑着坐起身,捉着伊丝琉尔的手抚上自己的胸膛,引导他隔着一层丝质内衬玩弄自己的乳尖,让那颗可爱的小东西快速变硬,硬的像一颗小石子,“伊尔,你是在邀请我吗?”
伊丝琉尔两指夹住了那颗小石子,将它拉长又松手,满意的看到亚历克斯冷峻的面庞浮起疼痛却爽快的红晕,便立即抽回手一本正经的说:“时间不够了,陛下,您该去处理政务了。”
亚历克斯闻言低下头,狠狠的吻住他红润的唇,含糊不清的抱怨:“小坏蛋,你总想让朕在处理政务时欲火焚身。”
他翻身起床换了条裤子又套上外套,道:“克莱尔说你想见元帅?”
伊丝琉尔答:“是的,我想让元帅教我使用机甲。”
“机甲是雌虫才能使用的危险机械品,”亚历克斯扣好了最上方的立领扣子,顿了顿又说,“你想学,朕不会阻止,但代价是克莱尔不会再贴身服侍你,作为他没有劝阻你远离机甲这种危险品的惩罚。”
伊丝琉尔面色不变:“当然,谁做错事都需要被惩罚。”
*
下午服侍伊丝琉尔起床的侍者中果然不见了克莱尔的身影。
伊丝琉尔慢悠悠的喝完了下午茶,侍者汇报帝国元帅已经在机甲训练场等待了将近一个小时后,他才咽下了口里的小点心,将最后一块玫瑰糕托在手心里,身着繁复层叠的皇妃礼服前往机甲训练场。
奥斯汀早已不耐等待而精神链接了一架机甲,在训练场中与虫帝的专用陪练侍者打起实战。
训练场由于正在实战中而升起了透明屏障,用以杜绝误入和机甲误伤外场,场内机甲巨剑纵横,到处都是展开了光翼和炮筒在半空中乱飞的机甲,伊丝琉尔在看台边看了一会,按下了手动消解防护屏障的按钮。
屏障消失,即便里面正打的再兴起也不能够再战,但可能是其中一个驾驶员太过兴奋,没有注意到驾驶室内部的警告提醒,自顾自的迎着元帅驾驶的机甲冲锋而上,光刃巨剑割裂了空气,在风中划出雪白的残破痕迹。
冲速过高、距离过近,即便他现在想要停止动作也不行了。
伊丝琉尔早已进入了训练场地,正在往元帅驾驶的那座机甲走去。
他也许看到了后面冲过来的那台机甲,又或许并没有看到,也可能是看到了却不在意,总之,他保持着不紧不慢的步伐向目标走去,高昂着头颅,在一群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