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的巷口黑漆漆的,路灯比主干道上也暗了许多,冷风扑面而来。
忽明忽暗的路灯下站着一个少年,一张脸清冷精致此刻没有任何多余神情,额前微卷的碎发划过眉骨,眉毛附近隐着处刀痕,增添几分不好惹。
白赫看着不远处两个中年男人交谈,其中一个是他第三个领养家庭的男主人,还有一个是来新接手他的。
五年前他变成失孤儿童,社区给他找了寄养家庭,可是那个阿姨又再婚了,男主人不可能养一个“外来者”,后来他又换了两个家庭。
他像只流浪狗被一家家捡起,善心消耗完再丢弃。
文振国早就办完了寄养手续,本来是等开学再接白赫的,这边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改了主意,他大晚上赶来家里给白赫准备的房间还没装修好。
“走吧。”文振国让白赫上车,看见白赫只背一个双肩书包就知道这家人对他是什么样。
文振国领养白赫也是有私心的,他和自己老婆常年很忙对于儿子教育缺席太久,自己儿子孤傲冷漠,几句话说不对就狂躁,他朋友不多,心理医生推荐给他找个同龄伙伴。
书琪打开门看见白赫有些惊讶,印象里刺头小男生的形象没想到皮相那么好。
“太晚了,先去哥哥房间凑合一晚吧!文靖霄!”书琪喊了好几声,从卧室晃出来一个懒懒散散的公子哥模样的少年,少年看着白赫忽然玩味一笑。
“进来吧。”
白赫进了男生房间,取下书包,书琪拿着新的浴巾和日常用品给了白赫。
“文靖霄比你大几个月,有什么东西缺了就用他的。”书琪说完就带上了卧室门。
温水从淋浴头涌出浇在白赫紧绷的身体上,身上肌肉线条十分流畅,腹部也有明显的几块肌肉和扎眼的淤青,白赫似无痛觉,后背大大小小的伤痕狰狞的可怕,无一不在说明这个少年以前经历过什么。
白赫只穿着一条黑色睡裤,漂亮的人鱼线一直蔓延到黑色裤腰下,拿着浴巾胡乱在发丝间揉搓,套上了睡衣上衣。
他看着床上躺着的文靖霄,“你好...”白赫声音很轻灵,他很像一只刺猬小心的收起尖刺,或者又是一只流浪狗好不容易找到港湾,没人敌对他的时候他很乖顺。
“上来,我又不吃你。”文靖霄没想到新弟弟那么...嫩。
白赫小心的坐床上躺进被子,枕头应该是文靖霄的,有他身上味道,白赫尽量往床沿睡,忽然一个胳膊把他拉入怀里。
“你不怕掉下去?”
隔着睡意布料,白赫能感觉到背后紧贴着温热结实的躯体,呼吸可闻。
文靖霄牢牢的把他圈再自己怀里,“别动!听哥哥话,我保证你能生活的特别幸福,不会有人再欺负你。”
如果换个人说白赫不会信,不知道为什么现在他信了,那么多苦难、折磨他多么希望有人救救他。
“真乖...别惹我,你应该知道我有躁郁症。”文靖霄温热的气息吐在白赫耳畔,“还真和名字一样白白的、软软的。”
“哥...”白赫知道一些文靖霄的事,他们是一个学校的,只是他在东区,除了开大会很少见到,今年东西区合并他好像和文靖霄分到一个班,很有可能也是文振国拖了关系。
“嗯。”文靖霄被这一声喊的快硬了,他撩开白赫睡裤,快摸到两腿间白赫就弓着身体,他没经历过这些,他不知道文靖霄要干什么。
“乖,哥哥送你一份见面礼。”
文靖霄像哄骗小朋友般,慢慢握着那只软软的小鸡巴,白赫感觉从未有过的舒服,所以文靖霄帮他打飞机?
随着套弄肉棒慢慢充血变大,白赫舒服的从嗓子里溢出细碎的声音。
文靖霄脱了睡裤,把肉棒塞入白赫的腿缝,他耸着腰给白赫打飞机,他忽然觉得白赫腿缝有些不一样,怎么形容,就是有股湿滑感。
文靖霄停下,白赫有些不愿意,“哥哥...”
文靖霄想去扒开白赫的腿看看,白赫躲开,眼睛红红的,“不要...”
“为什么不要?”
文靖霄在学校或者在外总目中无人,自然对学习里白赫没印象,可是白赫见过他。
白赫摇摇头,这是一个他藏着的秘密,小时候父母就教育他不能让别人知道他的秘密,他一直不懂,后来初中上生物课他才知道,他和别人不一样。
“白赫最乖了,哥哥看看...”文靖霄握着白赫的肉棒,或许被吓的有些软了。
“我...嗯...”白赫没想到文靖霄手直接伸下去了,文靖霄才发现,白赫的肉棒虽和常人差不多蛋蛋却很小,后面还有一条蜜缝。
文靖霄一只手揽着白赫的腰,另一只手手扶着自己肉棒继续在秘缝上滑过,然后握着白赫肉棒。
鸡巴每一次滑过都把阴唇翻开,顶到阴蒂,却不进去,白赫舒服的小声哼哼,文靖霄好想插进去。
白赫射了出来,摊靠着文靖霄,这是他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