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路凉州又加了一根手指,说:“我用手玩你和用几把搞你完全是两个画风。你确定?”
“我真的想要。”严度哑声道,“我他妈就想让你操我。”
“戴套了吗?”
“带了,你要用?”
“你不介意我内射的话,我可以不用。”
“那别用了,我们是用套的关系么。”路凉州笑道,“行。”
说完他停下手,给自己撸了两把,搞硬之后径直捅了进去。
被填满的感觉实在太过美妙,每一寸穴肉都在吮吸着路凉州的性器,路凉州每抽送一次,严度都会爽得绞紧手指。
他的肠液也开始大量分泌,方便路凉州操得更深。
路凉州操过不少浪货,像严度这样湿软的,也不多见。天生适合挨操,前列腺又浅,很容易从后面获得快感。
严度道:“实践出真知。我这不还没松呢。”
“是没。”路凉州边操边说,“你再松点,水就要从里头流出来了。”
于是严度故意夹紧了后穴,路凉州打了一记他的屁股,道:“别闹。”
路凉州的动作一向是快准狠,没一会儿严度就被插得射出来。
严度每回都会被插射,换句话说,这人不玩后面,前面就射不出来。
射过之后,严度的身体更软,任路凉州索求。
他的后穴湿软得出奇,像某种成熟多时行将腐烂的水果,呈现淫荡的红色。
忽然,路凉州整根抽离出去,严度的后穴微张这,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紧接着它被更粗的东西填满。
严度半是痛苦半是愉悦地大叫了一声,扭着腰肢,试图适应这突如其来的异物。
“我操,路凉州,我要被你搞死了。”
“不会的。”路凉州的手祖攥成拳,已完全在严度的肠道中了,连手腕都进去了一小节,“你不是被搞过双龙吗?我手不大,估计差不多粗。你别害怕。”
路凉州温柔道:“严度,你只要放松就好了。我向你保证,你会很安全。”
“嗯。”严度把自己全权交给路凉州,几次深呼吸后,他尝试着接纳路凉州的手臂。
路凉州左手把严度抱起来,让他侧跪在洗手台上。
“看镜子。”路凉州说。
严度转头,看得到路凉州的手已经没入得很深,仿佛自己马上要被他捅穿。
他按着自己的小腹,能感受到路凉州的手。
“太深了。”严度道,“我还没被插得这么深过。”
“就到这里,再往上你会痛。”路凉州停止前进,缓缓抽出自己的手,严度的五脏六腑也似乎跟着要被扯出。
路凉州的手臂上全是严度流的水。
严度目光有些涣散,因为路凉州加快了速度,快感排山倒海般袭来,真的好像是在用拳头砸一般。严度晃着屁股,放纵地浪叫,再一次射了出来。
路凉州说:“下午第一节课赶不上了。”
“还上个....屁啊。”严度说,“你再操我一会儿,直接内射就行了。”
“好。”
路凉州拔出了自己的手,严度把他的手指和手臂上的水全舔干净。无比忘我,无比动情。
严度的后穴已经彻底松了,连里头暗红的软肉都能看见。
路凉州见状,便托起严度的屁股,低头亲了下去,舌尖钻入严度的后穴中搅动。
严度几乎要哭了,“你干什么,这多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