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河州高潮,任西一路哭都哭累了,河州看着任西泪眼摩挲又抽抽哒哒的样子,又心疼又喜爱,他一点点将任西的脸上的眼泪擦干净,拉着他一起去洗澡。整个洗澡过程还要小心翼翼的,因为要注意任西的乳头不能碰水,但是两个乳头刚才做爱过程中没少被河州吃,上面留下来不少口水,任西红着眼睛嗔怪河州,河州细心地帮他一点点清理干净。被清理碰到乳头的任西又是被激起了性欲,疼到留着眼泪又爽了一次。
之后两人一同睡觉,任西还不能侧躺,因为侧躺的时候底下的乳头会被压到,他就不能像往常一样钻进河州怀里,只能平躺在床上,河州在身边搂着他。河州忍不住总想再碰碰那对乳头,任西在困顿的半梦半醒间总能感受到微微的疼痛与快感,他一开始还会轻推河州骂他两句,后来太困了,便在这种感受下靠着河州睡着了。
第二天周日,任西起床后都小心翼翼,乳头似乎没有昨天那么疼了,昨天的那种疼痛就好像只是一场梦,但是穿衣服时候的剐蹭还是带来了感觉,穿好衣服后衣服贴着前胸也会一直有快感,要平静好半天才慢慢习惯了。河州就躺在床上看任西穿好了衣服坐在椅子上冷静,觉得他可爱就一直笑,任西伸脚轻轻踹他,河州就捂住他的脚丫继续躺着乐。
下午二人告别,任西去上班,在便利店打工的时候,一不小心碰到就很疼,也很爽,他很怕自己勃起被发现,一直呆站在收银台后面,注意着自己的动作和表情。河州发短信问他感觉怎么样,任西说要一直注意着不能放松,心里和身体都累的很。于是晚上河州就来接他,并且说这几天每天都要接送他上学上班。
任西倒是很乐意拉,但是他很怕河州看到自己的妈妈,所以还是拒绝了河州的好意,在离家很远的地方就和他吻别了。
接下来的几天里,任西穿衣服特别容易剐蹭到,每次穿衣脱衣都让任西格外注意,有时候起床穿衣服碰到,力度不小心大了,就会马上勃起,只要时间还足,他就会放纵自己自慰一次,射了再去学校。在学校里射箭也变麻烦可,还好刚刚结束比赛,马上要到期末,他就决定暂时不去练习了。晚上睡前也要清理包养,转转针,上上药,勃起往往是不可避免的,性质来了任西就又会自慰一次。最近因为这个乳钉,任西感觉自己有点纵欲过度,搞不好到周末和河州开会性质都不会太高了。于是任西想了个可以抑制自己因为乳头敏感带来性欲的办法。
在学校,河州总想拉任西去换衣室里看看乳头的恢复情况,但是任西说脱衣服穿衣服真的很麻烦,如果不小心搞硬了也很浪费时间,但是河州总想折腾他,折腾他的乳头,所以还是坏心眼的对任西动手动脚。不过动作还是温柔的,河州搂着任西亲吻也是小心翼翼的环在怀中,轻轻的互相触碰挤压胸膛。
“我打舌钉也没有感觉很疼,没想到小西每天这么辛苦,我有点后悔了……”
河州故意说了几句可怜巴巴的话,马上换来了任西的安慰,任西亲了亲河州的耳边,轻轻说:“没事,不要后悔,确实很爽的。”
“真的吗,小西这么喜欢吗?”
河州用鼻子蹭着任西的脸,又吻了上去,他的手钻进毛衣里,隔着衬衫轻轻触摸上任西胸口,想隔着衣服捏捏乳头,但是他马上发现触感不对,就要拉开他衣服看。任西马上羞涩地推他想要拒绝。
“怎么回事,把衣服脱了。”
被河州下了命令,任西脸红的皱了皱眉,还是听话地脱了毛衣后,慢慢解开纽扣退下衬衫。
河州看到任西的胸口上贴着乳贴。
“我想要平常保护一下,要不总有感觉……我这两天总是兴奋,我一兴奋就……就忍不住想要,我已经自慰了好几次了,但是这样周末和你约会就没那么尽兴了……我,我想和你做的时候开心一点……”
河州伸手轻轻撕开乳贴,乳贴下的乳头暴露在空气中迅速勃起,上面还起了一层细小的汗珠。
“但是这样闷着也不好,还是敞开恢复的快的。咱们周末不做爱也没关系,我能和你在一起就呆着很满足了。”
河州一边温和地说,一边撕开了另一半的乳贴,原本想要好好玩一玩的计划也没了,他认真的帮任西穿好校服,搂着他又是一顿亲。
面对河州这么温柔,任西开心地一直点头,他乖乖听话决定不再贴乳贴了,并且以为河州确实在做爱上会照顾自己,于是他也开始放纵自己的乳头,如果是在家中,来了性质他就会放纵地自慰,他切身感受到了身体敏感度确实变得有点迟钝,慢慢乳头的快感也没那么让人注意了。
结果到了周末,之前说过“不做爱也没关系”的河州还是淫笑着狠狠要了他好几次,他对着任西还没有完全恢复的乳头又舔又含,甚至还会轻咬这乳钉微微的拉扯,任西爽了几次后便不再想做了,身体开始进度了强度不高的不应期,被插入触碰敏感点会有快感,被碰到乳头也会舒服,但是身体已经开始抵触,不想再要了。任西一边呻吟一边轻轻推嚷河州,让他停下来,或者插自己的嘴,总之别再碰会舒服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