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了，何州收拾完课本作业，打开窗户关上灯，依靠在窗台上静静坐着抽了一根烟。天气入秋了，窗外很冷，吹得河州手疼，但是如果不开窗把烟味散掉，明天叔叔婶婶闻到又要骂他了。他不怕被骂，就是嫌吵。

他现在很烦，刚刚写作业时发现新买的橡皮又找不到了，自己最近丢了不少东西，虽然都是小东西，但是要用的时候死活找不到，就很烦。河州一开始以为是自己有点丢三落四，虽然之前没有这个毛病但是偶尔找不到东西也正常，后来怀疑是家里弟弟偷的，但是经过验证也不是，东西都是在学校丢的。这件事的时间延续了很长，左右也有一年多了，一开始频率也不高，河州都没有当回事，但是最近频率慢慢高了起来，河州才发觉，其实这件事早就开始发生了。河州得出结论，学校里有自己的跟踪狂，为了验证这个猜测，河州像把奶酪放在老鼠洞口抓耗子一样，他故意遗落一些自己的东西，最后确信了确实是有人在偷他地东西，而不是他自己忘记放在哪了。但是这只老鼠还挺不好抓，他动作利索，至今河州都不知道对方是谁。除此以外，河州还发现自己在学校物品柜里的鞋被动过，体育教室换衣间的衣服也被动过，他们没丢，但是位置和之前不一样了。像衣服鞋位置这些事河州之前完全不会在意，但是当他开始关注这件事后马上就发现了端倪。

河州决定当他抓到耗子的那一天，无论对方是男生还是女生，是老师还是学生，他都要抓起来揍一顿。在学校打架的话肯定又会被叔叔婶婶骂吧，但是能让他们不开心，自己会很爽。

抽完烟，把窗户半关，河州脱衣躺进床上，刚刚想到了揍人，自己好像有一点性质，他摸向裤裆，自己的肉棒已经半勃起了，用手攥着摸索两下，河州心里开始臆想揍某个人的场景，手中的阴茎马上完全勃起了。

他幻想，一边用手中硬到滴出前列腺液的鸡巴插进对方的身体狠狠欺负他的里面，一边打他的肉掐他皮恨不得再咬开他的血管吸他的体液狠狠欺负他的表皮。他用力的撸动自己的肉棒，那感觉越来越强了，他舒服的直叹气。

“疼么？”

河州在自慰中呢喃出这句话。他想问问自己在欺负的那个人疼不疼，如果真有这么一天，对方会怎么回答呢？是会哭着撒娇喊疼，还是会咬着牙逞强说不疼呢。

他想再幻想一下对方回答这个问题时候的表现，可是还没想好先想哪一种，他就爽到射了出来。他射了很多，最远的一股射到了脸上，他揉搓着鸡巴挤出最后一点精液，然后躺在床上享受高潮最后遗留的快感。躺了一会后他脱下粘满精液的上衣再囫囵擦了一下脸，扔在了一边，就这样赤裸着上身准备睡了。在快睡着前的困顿里，他在意识中一直想着那个人，因为这样，大脑一直想着他，一会做梦就会也梦到他了。

河州起床后洗了昨天那件自己的全是污秽的衣服，然后出门晨跑，在公园随便跑上几圈之后，在公园门口的便利店买水。这是他日常的周末行程，周六早上跑一会，周日傍晚跑一会，然后来便利店，因为这两个时间段是任西在便利店打工的时间。他走进便利店，任西穿着工作服在前台，一边拿着记录本在做笔记对账，一边下意识说着欢迎光临。这个时间店里没有客人，所以连服务人员也只有任西一个人。

“欢迎光临……啊！河州。”

“嗯。”

任西抬头看到了河州，河州也对他点点头打招呼，面对这个他昨晚在幻想中欺负了一晚上的同班同学没有任何愧疚。任西冲他乐乐，然后继续低头工作了。

老实说河州一开始还是有点愧疚的，第一次想着他自慰后，在班上三天没好意思去看他的脸，不过现在河州不一样了，他可以前脚刚刚在家想着人家射出来，后脚脸不改色心不跳地和人家正常聊天。河州在饮用品冰柜面前站着，他喜欢在这个便利店的角落里假装在调水其实一直在偷看前台处的任西。

自己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想任西的呢？应该是大半年前吧，那个时候河州抽烟到了最凶的时候，有时候在学校都会忍不住想来一根，他就会下课的时候偷溜到天台，抽完一根再吹吹风，在上课前返回。有一天好巧不巧在翻窗的时候遇到任西，原本去天台的走廊是没什么人会经过的，也不知道任西怎么瞎逛能逛到这里来。任西看到河州翻下来也没太吃惊，不过在靠近他身边嗅了嗅之后，悄悄的问到：“你去抽烟了？”

“闻到烟味了？”河州也拽起自己的领子闻了闻。

“嗯……推荐你把烟戒了。”

要是别人对他出这句话，河州一定会生气。之前就没少被叔叔一家人念叨这件事，他们常说烟味难闻，被叔叔的孩子闻到不好。可是叔叔自己不也抽烟，只不过不在家抽，身上也是一股味，这就不怕弟弟闻到了？河州抬眼看看任西，他虽然用了“推荐”这个词，但是语气却不是小心翼翼的，多少有点命令，但是自己就是生气不起来。“你不喜欢这个味道？”

说出这句话河州就后悔了，自己不生气是不生气，但是干嘛要问对方喜不喜欢，好像自己是为了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