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
徐藏年的手环着随执的脖子,他逃避似的往上蹭,两条又瘦又白的腿紧紧夹着随执的腰。
“为什么不想?嗯?”随执亲徐藏年的耳朵,“你在害怕吗?害怕被我看到你的鸡巴高高翘起,害怕我看到你在高潮时射精,甚至是被我看到你叫床的时候样子有多销魂……”
徐藏年狼狈地大口喘着气,他偏过头避开了随执的亲吻,然而后者很快又黏了上来,就像狗皮膏药似的。
“宝贝,我很喜欢你‘害怕’时的样子,我要一层一层地剥开你,我要干到你抽搐,马眼控制不住地射精。”
徐藏年是真的很讨厌现在的处境,进不得退不得,前后左右都被随执拿捏住了。
明明腿长在他的身上,他在随执面前总是无缘无故地像个逃不动的残疾人。
也许随执是对的,徐藏年的确怕被对方看到他的生理反应,但内心深处,徐藏年是害怕沦陷的,他曾经失去过,所以很讨厌那种要人命的无力感。
就像现在他无力反抗随执对他的追求一样,只能放任着对方亲吻他。
“你没经过我的同意跟我做爱,这是性侵!”
随执不慌不忙地说:“去告我吧,但是在坐牢之前我要跟你做爱。”
“死流氓!”
“你应该感谢死流氓还有一点道德底线,不然我已经给你下药了。”
随执摁了放在台面上的护发素,他的手指伸进去给徐藏年做扩张时,突然笑了一声,“你好像比上次还要敏感,你喜欢我这样子,对吗?”
“不喜欢!”
随执的手指又进去了些,徐藏年喉咙溢出短促的声音,他忍住了。
随执进了两根手指进去,有些爽地细细感受着,“你下面的小洞好像比你的嘴还要诚实,它怎么能那么热,很软……”
说到一半,随执笑了笑,在徐藏年耳边低声道:“但是没你的舌头软。”
徐藏年吓坏了,搂住随执的脖子就像抓着根救命稻草,他真怕自己没抓稳,掉了下去被对方的手指捅穿了身体。
自从上次被徐藏年说技术不好之后,随执好好去做了“功课”,热心网友告诉他,这个姿势能让伴侣依赖他,随执感受到了,热心网友诚不欺我,现在徐藏年搂他搂得特别紧。
“我这几天有工作,不能做爱。”
随执面无表情地说:“我问过阿纪了,除了下个月要参加综艺之外,你短期内没有工作安排。”
操……
随执扶着徐藏年腿的那只手感受到对方有点抖,应该是这个姿势让徐藏年太累了。
随执随便往阴茎上抹了护发素,那只手将徐藏年的另外一条腿勾在臂弯里。
“放松。”
随执下面硬得跟铁棍似的,不用手扶也能插进徐藏年的身体里,湿软的内壁包裹着他,他舒服得倒吸一口凉气,还不忘再次感叹一句:“真的比我想象中还要敏感。”
徐藏年这个时候感到羞耻了,他狡辩说:“我很久没做了……”
“是吗?”随执笑道:“距离我们上一次做爱才隔了十六天,你就觉得很久了吗?”
徐藏年脸有点热,“谁去记这种日子啊!”
随执鸡巴上的青筋凸起,一副很凶的模样,现在那些青筋在徐藏年的身体里搏动着,潮湿的环境好像让它们更加兴奋了。
随执开始动起来,他舔了一下徐藏年的耳垂,徐藏年痒得缩着肩膀,下半身也紧紧地吸着对方。
不一会儿,他的头顶响起一个欲望蓬勃的声音——
“徐藏年,我恨不得每天打卡你的身体。”
[1]出自唐·元稹《闻乐天授江州司马》